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嘴巴都腫了。
前幾日,林浩一直老老實實的給萬花谷的女修療傷、交流。
但這種事情,精神層面不刺激,是很難有愉悅感的。
又過三日,他變得清心寡欲,跟女修交流時,只是敷衍了事,不再傾囊相授。
這一夜,他動極思靜,便誰也沒有告知,想在谷中走走。
夜幕下的萬花谷,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路旁的奇花異草,不斷的釋放幽香。
又有山風(fēng)拂過,林浩頓覺神清氣爽,便想著登高望遠(yuǎn),于是拾級而上。
登到半山腰時,他發(fā)現(xiàn)前路被禁制所封鎖,但他登高的欲望,特別強(qiáng)烈。
彈指間,便破除了禁制。
繼續(xù)攀登階梯,不消片刻,便登上了山崖。
山風(fēng)更為強(qiáng)烈,跟谷底形成巨大的反差,就像是少女到少婦的蛻變。
林浩更感愜意,便欲大聲吶喊,一舒心中苦悶。
咦?
這是?
他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原來,皎皎皓月之下,有一白衣女子翩翩起舞。
那寬松的白衣,完全無法遮掩女子的婀娜身姿,水蛇般腰肢,扭晃出萬種風(fēng)情。
月華傾瀉,女子舞的越來越快。
突然,抬起秀氣的小腳,踢開長長的裙擺,露出潔白如玉的長腿,并且微微扭過頭。
繡著淡花的面紗之下雙眸顧盼,望向不遠(yuǎn)處的少年,有著淡淡的迷離、以及驚訝。
他怎么來了?
余霞連忙收起舞姿,斂去所有嫵媚,恢復(fù)成清冷無欲的樣子。
“林浩...”
她沒想到,自己在禁地跳舞,會被陌生男子看到。
明明布下了禁制。
但想起林浩的修為,她又釋然了。
元嬰期的禁制,怎么可能擋得住分神大修士呢!
林浩踱步過去,稱贊道:“余谷主,舞姿很優(yōu)雅嘛!
余霞莞爾一笑。
“拙劣舞姿,污了林尊主的眼。”
“余谷主謙虛了,你這月下起舞,仿若娥仙臨塵!
余霞似乎是,很羞于自己的舞姿被外人看到,忙轉(zhuǎn)移話題。
“林尊主,你此時不是該與我宗女修,療傷的嗎?”
“怎么,累了?”余霞笑道。
林浩抬頭望著皎皎明月,嘆了一聲道:“是累了。此事,須得靈與肉都契合,方才會身心愉悅,不覺疲憊!”
聞聽此言。
余霞臉色微紅。
她只是隨口嬉笑之言,對方竟然跟她交流起心得了。
她修行至今,尚未體驗過男歡女愛。
但其內(nèi)心卻是雀躍的,像林浩這種修為高、魅力高的男修,在幽州可是極為少見。
她怎能不心動。
心中生出旖旎之意。
林浩也是有意,與其來些曖昧之事,但余霞太含羞了。
兩人交淺,怎么能言深。
淺談半個時辰,林浩便離開了。
之后,他一邊給萬花谷女修療傷,一邊跟余霞聊聊日常。
終于,某個月黑風(fēng)高之夜,余霞下定了決心,邀請林浩于峰頂一聚。
林浩登上山崖,便看到身著紗衣的余霞,在月華下翩翩起舞。
紗衣輕薄,隱約可見肌膚。
林浩豈能不知女人的小心思,他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攬住正在舞動的女人。
“林...”
“噓!”
林浩將一根手指,按著女人的唇。
“一起跳個舞吧!
林浩并不會跳舞,但是他會脫衣啊。
舞著...舞著。
兩人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
直到...坦誠相待。
這一舞,極為盡興。
余霞畢竟是舞者,身體較之常人,是相當(dāng)柔軟的。
可以解鎖諸多姿勢,這讓林浩有了前所未有的體驗。
時光流轉(zhuǎn)。
半個月后,林浩離開萬花谷,又去了無極宮和天劍宗。
這兩宗的宗主都是糟老頭子,他可不感興趣,按部就班的完成療傷任務(wù),他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