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楚瓊坐不住了,“大公主,這貨連你的屁股他都……”
聽到這個消息時,他感覺天都塌了。
他身為楚凝玉的貼身護(hù)衛(wèi),喜歡了楚凝玉十幾年,但他連楚凝玉的小手都沒碰過,高陽卻進(jìn)展神速,直接就是兩巴掌……
這兩巴掌打在楚凝玉的身上,卻疼在他的心里。
楚凝玉眼里帶著殺意,一臉惱怒。
她直接打斷道,“蠢貨!”
“高陽在我們的心中,那是生死大敵,我們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但在那大乾女帝的心中,這高陽卻是大乾的無價(jià)之寶!”
“他若死了,那大乾女帝一旦發(fā)瘋,誰承受的?”
一個老者忍不住的道,“只要做的干凈,誰知道是我們干的?”
楚凝玉冰冷的開口道,“只有審判才需要證據(jù),殺人不需要證據(jù)!”
“如果能殺了高陽,解決了大楚的心腹大患,哪怕我們都死了,那也值得,但本公主心中有個驚人的懷疑,一旦說出來,可能嚇汝等一跳!”
一番話,勾起眾人的好奇心。
墨天倉忍不住的道,“大公主何出此言?”
“這驚人懷疑,是什么?”
楚凝玉眼底泛著寒光,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的道,“我懷疑,高陽……并不是大乾第一毒士,真正的大乾第一毒士,另有其人!”
此話一出。
眾人腦海全都像被重錘砸下,紛紛不敢置信的看向楚凝玉。
這一番話,顛覆了他們的認(rèn)知。
高陽并不是大乾第一毒士,真正的大乾第一毒士,另有其人!
這消息,太令人震驚了。
現(xiàn)在的七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高陽的大名!
高陽毒計(jì)頻出,有亂國之才,甚至有人將高陽稱之為七國第一毒士,他的大名,甚至在夜晚,能令嬰兒止啼!
墨天倉胡子都揪掉了幾根,他將墨家巨子,足以和儒家和道家相提并論的流派巨子都要請來對高陽發(fā)難了。
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楚凝玉有了此等懷疑!
高陽,并不是大乾第一毒士!
看到眾人眼底的疑惑,楚凝玉也知道這個消息太過驚人,哪怕是她也深思熟慮許久,才提出這番言論。
“本公主知道諸位有些難以接受,但既然本公主敢開這個口,那自然是有證據(jù)的!”
說話間,楚凝玉一雙目光盯著眾人,而后重重問道,“諸位,今日朝堂之上,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一個做出遠(yuǎn)看石頭大,近看大石頭令整個長安恥笑的紈绔,真能寫出那么多首的驚艷之詞嗎?并且之前不顯山不漏水,現(xiàn)在毒計(jì)頻出,精通百家,這真就一個藏拙能解釋的清的嗎?”
楚凝玉的聲音一點(diǎn)點(diǎn)的響起。
她越說,心里的猜測就越發(fā)的肯定。
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仿佛從詭譎的迷霧中,她正在抽絲剝繭的將背后的真相,一點(diǎn)點(diǎn)的剝離出來!
這一番話一出,墨天倉以及一眾楚國使團(tuán)的官員全都紛紛陷入了沉思。
他們的腦海中,閃過早朝上的一幕幕。
墨天倉瞪大眼睛,出聲道,“今日早朝上,老夫也覺得奇怪,除了周老爺子的發(fā)難,這高陽直接應(yīng)下,之后的莊老爺子,算老爺子發(fā)難,這活閻王頻繁的前往一個長的頗為儒雅的青年那去,雖然聲音十分小,老夫聽不真切,但顯然在求助!
“老夫聽聞此人也不簡單,名為崔星河,乃先前被大乾女帝欽點(diǎn)的金科狀元,名聲極大,只是自高陽橫空出世后,這崔星河的光芒便被掩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