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屬下這就去辦,保準把消息不動聲色的全都傳出去,尤其是該聽到的人耳中!
陳勝舔了舔唇,整個人處于一種極為亢奮的狀態(tài)。
陳勝說完,便大步離去。
這時。
福伯也隨之上前道,“大公子,那老奴這就去安排府上下人,為此事進行準備。”
說話間,福伯便要轉(zhuǎn)身就走。
“福伯,你先等等。”
這時,高陽喊了一聲。
“大公子,怎么了?”福伯一臉好奇。
高陽笑道,“本公子問你,一般府上有人前來拜訪,你可收取一定的銀子?”
此話一出。
福伯先是一愣,隨后朝高陽咧嘴一笑,道,“大公子放心,老奴懂的!”
“嘶!”
高陽一臉震驚。
“我什么都沒說,你就懂了?”
“你懂什么了?”
楚青鸞和上官婉兒也愣住了,福伯這就領(lǐng)會了?
要知道,她們兩人還沒領(lǐng)會高陽意圖!
福伯一笑,好似那河馬撒尿,露出一口大黃牙,道。
“以前定國公府,若有人前來拜訪,自是不會刁難,更不會收錢的。”
“但既是大公子,老奴自然是懂的,若是白身求見,又并非大公子舊識,自然要按舊例奉上門敬,這也是為大公子篩選一下!
“明日老奴懂,要收一定的通稟費、入府費,否則不得入內(nèi)。”
“要不然混入一些清流、御史,這些人兜里子沒有幾個,屁事卻多,那不是進來給大公子找麻煩?”
“這慈善拍賣會是雅事,怎可進來的人太多?”
高陽一聽,直接樂了。
“福伯,你深得我心啊!”
如福伯所說,他高陽名聲不好,貪財之名傳天下。
除了朝廷重臣與舊識,底下的小官,甚至一些長安巨賈,都想來拜訪他。
那所為何事?
這用屁股都知道!
但他高陽時間寶貴,豈能人人都見?
你若財力連福伯這一關(guān)都過不去,那你來辦個毛的事?
這為仆之道,也高深莫測。
“福伯,明日人太多,其中不乏一些朝中重臣,你這一套平?梢,但放在明晚,那可就十分不雅了!
“你且這樣,我教你……”
沒一會兒,福伯一張老臉笑的如褶子一般,他連連道。
“大公子手段高明,老奴知曉了,老奴這就去辦!”
身后。
楚青鸞與上官婉兒滿臉怪異,人都麻了。
倒是高陽心情大好,在他眼中,天下騙局不在乎高明不高明。
其實關(guān)鍵就在于目標用戶!
他見過太多騙術(shù),甚至年輕之時,見到一些一眼便知的騙術(shù),也曾納悶。
直娘賊,這一眼便知的騙術(shù),這也有人上當?
這群上當之人是傻子吧?
其實,只是因為這個騙術(shù)的目標群體,并不是你罷了。
你在篩選騙術(shù),其實騙術(shù)也在篩選你。
就如藝術(shù)一般,你覺得這幅破畫也能賣出天價?
實則,那是因為這幅畫的目標群體,壓根就不是你。
你,不懂藝術(shù)!
藝術(shù),是無價的!
世間局從不論高低,仙人局,專釣色欲熏心之徒,忠義局,專困沽名釣譽之輩。
局是死的,可入局的人,卻是自己走進去的。
“如此一來,前來參加本公子這慈善拍賣會的,便全是精準用戶了!
“真好啊!”
“……”
與此同時。
當定國公府豎起一面慈善拍賣會的木牌后,一個消息也以驚人的速度傳開了。
明晚酋時一刻,大乾冠軍侯,驃騎將軍,大乾丞相,天下士子無比敬仰之人要召開一場慈善拍賣會。
“聽說了嗎?”
“聽說了,長安東頭的小寡婦越來越浪了,白日洗澡居然都不關(guān)好窗戶!”
“誰說是這個了?我聽聞高大人要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會,拍賣會上拍下的錢,全部用作大乾的教育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