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文一聽這話,直接怒拍桌子道,“什么話,我高長文豈是白嫖之人?你竟如此羞辱我,你完了,你完了啊你!”
與此同時。
一座豪門大宅。
門口兩座石獅子聳立,盡顯威嚴。
大堂內(nèi)。
一名穿著錦衣華服的中年人,他也朝手下滿臉嚴肅的道,“速去睢陽郡,若活閻王要查育嬰堂,即刻將這封信交給活閻王!”
城東頭。
一片繁華之地,宅子的占地面積極大。
這里住著的非富即貴,諸多家族都是祖輩極為顯赫,底蘊十足的大族。
皇親國戚,遍地都是!
中間一處大宅,一道中年人的聲音響起。
“傳令給睢陽郡守孟子義,問政該適可而止了,不管他用什么辦法,有些東西不能查。”
“否則,他也別想活!”
不遠處。
幾乎是同一時間。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活閻王再怒,這怒意也發(fā)的差不多了!
“傳令給孟子義,活閻王只要速速回長安,江南王家愿攜王家門生,為活閻王造勢,登相位!”
武曌不知道的是,她的無心之言,竟在暗中掀起了她所不知的軒然大波。
一時間,諸多人暗地里出了長安城,他們一路朝著睢陽郡狂奔,速度極快……
“……”
與此同時。
睢陽郡。
距離高陽問政睢陽,已經(jīng)過去了四日。
他本想出去轉一轉,到處走一走,但奈何經(jīng)過問政后,他的人氣太高了。
走到哪,百姓都是一陣歡呼。
并且還讓他站在原地不要走動,給他拿幾個橘子吃一吃。
剛開始他還出府遛一遛,享受一下歡呼聲,畢竟難得做了次好人,自然得感受一下。
但當新鮮感褪去,他便感到無聊了。
于是他便縮在府里,沒事就曬曬太陽,愜意的享受一下難得的美好生活。
此時。
上官婉兒一身綠色長袍,直接推開了門。
她徑直朝著高陽走了過去,直至站在高陽的躺椅面前。
上官婉兒腮幫子鼓鼓的,一雙鳳眸盯著高陽,“高大人,你難道就沒有什么話想跟本官說嗎?”
這語氣極為冰冷,來者不善!
高陽正色道,“本官的確有話要跟上官大人說,此話簡直不吐不快!”
“說!”
上官婉兒吐字如金,面色冷冽。
“婉兒,我愛你!
高陽面帶真誠,直接開口。
上官婉兒一秒破功,臉上涌出一抹錯愕。
這高陽,直接貼臉開大。
她故作鎮(zhèn)定,朝高陽開口道,“高陽,說個不太恰當?shù)脑,你知道你現(xiàn)在跟上官府內(nèi),本官養(yǎng)著的那條大黃有何區(qū)別嗎?”
“有何區(qū)別?”
“每當本官回府,但凡大黃豎起飛機耳,一副狗狗祟祟的樣子,那多半事情不小!
“可你不同,你絲毫不會心虛,臉上也毫無破綻,但越是這樣,這事就越不小!
高陽:“……”
“婉兒,你這樣對比,著實是令本官萬般痛心!”
“這個對比好嗎?這不好!”
高陽捂著心口,一副痛心的樣子。
上官婉兒絲毫不為之所動,朝高陽出聲道,“高陽,你既捂著心口,那你好好問問心底,你剛剛見到我的第一眼,心里最想說的話是什么?”
“真是那句虛偽之話嗎?”
“我半個字都不信!”
高陽深吸一口氣,直視著上官婉兒道,“婉兒,你確定要聽嗎?”
“說!”
“婉兒,晚上約嗎?”
上官婉兒俏臉一變,下意識的要拔刀,但高陽更快一步的道,“婉兒,這句話真的不能再真了!”
“縱然是看看腿,那都得排在這句話后面!
上官婉兒:“……”
這句話她相信,的確很真!
但她壓根不是想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