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長樂宮是太后經(jīng)營的老巢,床榻下有人,也要謹防地道,但地道這東西,這是未知的。
念頭一轉(zhuǎn),高陽掃視著蕭太后窈窕的身材,隨后冷聲道,“太后,給本官卸甲!”
“所有甲通通卸掉!”
此言一出。
蕭太后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的鳳眸閃過一抹震驚,不可思議的看向高陽。
“高大人,你說什么?”
“你讓哀家卸甲?”
蕭太后指著自己,聲音驟然拔高。
床榻內(nèi),齊閑原本正在憋氣,然后就陡然聽到了高陽的這一聲大喝。
“卸甲?”
“這高陽讓蕭太后卸甲?”
因為太過震驚,所以齊閑一秒破功,直接深吸了一口臭味,差點被嗆的咳出聲。
他滿臉陰鷙,臉色極為難看。
這活閻王讓他聞屁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讓他的女人卸甲!
他這個真正的夫君,可還在這。
這活閻王,太過分了!
長樂宮內(nèi)。
蕭太后憤怒的拂袖,“高大人,敢對哀家如此大不敬,你可知后果?”
“你真當哀家不會跟你翻臉?”
徐相上次在床底,高陽輕薄她也就算了,畢竟是全身按摩。
現(xiàn)在直接開門見山,就令她卸甲了!
這高陽想做什么?
高陽面色不變,甚至露出一抹不屑的道,“太后想殺臣,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蕭太后聞言,面色驟然一變。
“高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高陽的態(tài)度,令蕭太后感到一陣極為濃郁的不妙。
高陽看向蕭太后,淡淡的道:“無情教內(nèi),本官差點就沒了命,嘖嘖,三千兩白銀啊!
“太后覺得這筆銀子,是多還是少?”
三千兩白銀一出,蕭太后和齊閑齊齊臉色一變。
高陽都準確的說出了三千兩銀子,這就代表他知曉了一切。
“高大人,哀家覺得這里面,肯定是有誤會。”
蕭太后硬著頭皮開口。
高陽淡淡的道,“本官話都說的這么清楚了,太后再裝糊涂就沒必要了。”
“但既然本官一人來了,那就代表此事有轉(zhuǎn)圜余地,當然也留了后手!
高陽坐在床榻上,淡淡開口。
這一番話一出,蕭太后和齊閑全都暗自松了一口氣。
但很快,兩人臉色又全都難看了下來,因為高陽的意思,又指向了另一層。
齊閑咬牙切齒,臉色狂變。
這混蛋,貪圖蕭太后的美色!
“太后所為令本官萬般寒心,所以現(xiàn)在也需要太后來安撫一下本官這顆受傷的心。”
“只要太后滿足一下本官的一些變態(tài)要求,這事也就過去了!
“否則縱然本官死了,陛下也會知曉,太后一人倒無所謂,但十一殿下還這么小,他還有璀璨的未來,美好的人生,太后應該也不想十一殿下這么小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吧?”
高陽故意桀桀桀的笑著,聲音仿佛九幽之下的魔鬼,他的威脅,直扎人心底的最柔軟之處。
蕭太后氣的渾身顫抖,指著高陽的指尖都在亂顫。
“高陽,你卑鄙!”
“你無恥!”
“你必定在史書上遺臭萬年!”
高陽聽著這些謾罵,他毫不在意,甚至繼續(xù)桀桀桀的笑著,“太后此言差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遺臭萬年又何嘗不是另一種的名垂青史呢?”
“并且其難度,還真不比名垂青史小!”
蕭太后鳳眸瞪大,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高陽,整個人說不出話。
“本官的結(jié)局太后不必操心,倒是太后自己,快卸甲吧,否則本官改了主意,那可就晚了!
“記得背對著本官,本官覺得這樣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