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檸擔(dān)心地說道:“怎么會分手呢?曼青她很擔(dān)心江聿風(fēng)家里的那些事,怎么會突然就分手了呢?”
陸景深開著車,看了眼一臉擔(dān)心的小丫頭, 開口道:“沒事的,兩人會在一起的,那還要去看電影嗎?”
姜晚檸搖頭,給曼青打了兩通電話都沒打通,擔(dān)憂道:“陸景深, 我擔(dān)心曼青, 下次我們再去看,先回家吧!
陸景深看了眼路況, 隨即轉(zhuǎn)動著方向盤駛?cè)肓硪坏缆贰?br>
兩人到了家, 洗完澡收拾完, 姜晚檸都沒有接到曼青電話。
兩人躺在床上, 姜晚檸靠在陸景深的懷里, 擔(dān)心的說道:“曼青肯定是哭了,才不接我電話的, 她很堅強的,從我認識她,就沒有見過她哭過, 陸景深, 你說怎么辦啊?曼青肯定很傷心,她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
陸景深一個翻身,頭埋在姜晚檸的脖頸處, 低聲道:“沒事的, 放心,你別慌,還有江聿風(fēng)也是第一次很認真的喜歡一個人,所以他不會放手的。”
姜晚檸一聽, 皺眉問道:“怎么會呢? 他都說了跟曼青分手了,這個混蛋,江聿風(fēng), 招惹了曼青, 他可倒好, 一言不合就分手,現(xiàn)在曼青又懷孕了,曼青怕是不會告訴江聿風(fēng)的!
陸景深悶聲笑了下, 語氣慢悠悠道:“放心吧, 男人了解男人, 他只是一時氣蘇曼青,一走了之,再說了曼青已經(jīng)懷了孕, 兩人不會分的。”
姜晚檸一聽, 不理解問道:”怎么可能呢? 難道分手就是隨口說說的?太不負責(zé)了!
陸景深抬頭,看著身下的一臉疑惑的小丫頭,輕笑道:“好了, 你確定大晚上的不睡覺跟我討論其他男人?”
姜晚檸雙手推了推,眼神中透著一絲怒氣,她是在跟他說正事呢, 他這說的什么話?
不滿道:“陸景深, 說正經(jīng)的呢,不行, 我明天去溪云古鎮(zhèn)一趟。
去找曼青, 不然我不放心!闭f完推開陸景深, 側(cè)過身,躺在自己的枕頭上, 準備睡覺, 明天早起訂高鐵,去找曼青。
陸景深無奈,捏了捏眉心, 突然意識到,他還真是在小丫頭的心里比不過蘇曼青。
陸景深在黑暗中,沉了下臉,隨即一個翻身, 欺壓而上,雙手捧著小丫頭的臉,俯身吻了下去。
姜晚檸原本就要睡覺了, 就被陸景深突然的襲擊,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堵住了嘴。
不知過了多久, 陸景深才放開她,姜晚檸怒氣橫生,雙手軟綿無力的推開他,聲音嬌軟道:“陸景深, 你明天去次臥睡, 這次說什么都不管用!闭f強硬的話,反倒聲音軟綿綿的,讓人聽了不由得抱在懷里疼愛。
陸景深在黑夜中,眼眸微瞇, 薄唇勾了勾, 眼底閃過一絲得逞。
語氣低沉道:“不行,除了這個。”
姜晚檸抿著唇,背著他氣呼呼的,也是乏累了, 不一會兒小丫頭的呼吸聲出來了。
陸景深這才掀開被子, 躺進去, 摟住懷里的小丫頭閉上眼睡了。
江聿風(fēng)喝了一夜的酒,再加上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也沒怎么吃東西, 到了后半夜,整個胃就燒了起來。
還是王易不放心上樓看見了, 連忙撥打了120,進了醫(yī)院。
第二天清晨,姜晚檸聽著鬧鐘響了,迷迷糊糊睜開眼,又埋在陸景深懷里,聲音軟糯喊道:“陸景深,起床了,你該上班了。”
陸景深緊緊的摟著懷里的小丫頭,更是不愿意起床,
低頭埋在小丫頭的頭發(fā),聲音沙啞低沉:“你今天去溪云古鎮(zhèn)?”
姜晚檸摟著他的腰, 閉著眼靠在他懷里, 回道:“嗯,我不放心曼青,我去一趟,下午就回來, 明天我還得上班呢, 一會兒我跟單位領(lǐng)導(dǎo)請一天假!
陸景深拱了拱小丫頭的頭發(fā), 低沉道:“去吧,自己注意安全, 隨時給我發(fā)消息,讓我知道你在什么地方,我今天挺忙的, 到時候我讓李東去接你!
姜晚檸點點頭。
溪云古鎮(zhèn)
蘇曼青昨天晚上,一人獨自坐在陽臺, 靜謐的空間, 把她沒有的安全感和不安放大,無聲的哭了很久,仿佛將這些年沒有哭過的眼淚流了一遍。
蘇曼青清清晨醒了,叫醒她的,是她肚子里的小寶寶。
蘇曼青眼睛發(fā)腫, 但精神很好, 又回到了之前狀態(tài)的蘇曼青。
洗漱完, 蘇曼青又去吃早餐, 回來的路上,看見一個五十多當(dāng)?shù)厝藡D女, 拿著鋤頭,要去前面的小山挖點竹筍。
蘇曼青一時興起,打算跟著去看看。
那位姨也很熱心, 帶著蘇曼青去了山里。
下山的時候, 那位姨背著竹筍下坡的時候, 腳崴了下。
蘇曼青扶著那位姨下了山, 但明顯腳踝腫了起來。
蘇曼青原本想著送市里的醫(yī)院,但那位姨笑著說道:“姑娘,送我去旁邊的中醫(yī)館吧, 那中醫(yī)館主的兒子回來了, 醫(yī)術(shù)高超, 他保準能快速的消腫的!
蘇曼青只能扶著她去了中醫(yī)館。
隔了兩條街,就看見一個偏向于古宅房子掛著中醫(yī)館。
進去中醫(yī)館就一股的熬煮中藥的味道,那味道讓曼青胃里有些不舒服。
里面的人倒是挺多的, 拿中藥的,針灸的,看著應(yīng)該都是鎮(zhèn)子上的人,
中醫(yī)館倒是沒看到大夫。
那位姨笑著帶著她進了一個開著門的一間屋子。
她沒進去, 站在門口等著。
那位姨笑著對低頭正在開藥單的人說道:“傅大夫,幫我看看, 我剛才腳崴了。”
蘇曼青站在門口, 只看見電腦前有個腦袋。
傅玉恒抬頭,笑著溫聲跟那位姨道:“好, 您將鞋脫下來,我看看!
蘇曼青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清潤溫柔的男聲, 不由得抬頭看過去, 正好和那聲音的男主人視線對上。
蘇曼青一愣,微微笑了下,隨即低頭看手機。
傅玉恒低頭和那位崴腳的姨交談,隨即帶上手套, 讓那位姨扶住桌子, 別動, 又不放心, 看向蘇曼青。
溫聲道:“你是她女兒?”
那位姨連忙擺手, 說道:“不是, 是這位小姑娘扶我來的!
傅玉恒點點頭, 看向蘇曼青,溫聲道:“方便扶一下她身子嗎?”
蘇曼青爽快的點頭,柔聲道:“好!闭f完放好手機,穩(wěn)住那位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