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逍遙扇……聽說是上古神器之首!庇星儆幸袈冻龌貞浀难凵。
早在加入爺爺在此聯(lián)盟的那天晚上,譚花花就向她隆重介紹了游戲直播間里的各大名器,其中,上古神器——上清逍遙扇,是譚花花最看好的神器。
譚花花不止一次明確表示過,希望主人能收服此扇。
至于原因……不單單因為上古神器——上清逍遙扇位列神器之首,更是因為唯一一位成功離開游戲直播間的玩家,用的就是此扇。
“上清逍遙扇和鬼推杵一直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你們到底是從哪里撿到的?”有一中年男玩家在旁插嘴道。
沒等微生柳陌開口解答,聞人嘉谷就先開口了:“喂!還打嗎?”
第五有臣尋聲看去,見聞人嘉谷冷沉著一張臉,目不轉(zhuǎn)視地看著自己,瞬間萌生愧心。
“對……”
道歉常用的句子,還沒吐出口,就被聞人嘉谷打斷了:“鬼推,回來。”
鬼推得令,不敢戀戰(zhàn),急急回到聞人嘉谷的靈體之中。
“偏鋒!钡谖逵谐几傲艘簧ぷ。這一聲,聽起來中氣十足,但其實,他的心是虛的。
第五有臣料想,聞人嘉谷定然是出于好心,才拾起微生柳陌的殘骸的。自己不感謝人家就算了,居然單憑主觀臆想,就敲定了人家是兇手,還放出偏鋒劍暴力威脅人家……太不應(yīng)該了。
“坐視,吃得太飽,容易撐著!币徽Z雙關(guān)。說完,聞人嘉谷帶著妖獸坐視,信步離開了。
第五有臣呆呆立著,心想,聞人嘉谷看起來冷冷的,卻是個熱心腸,合該是個心底光明的人。
正想得深,耳內(nèi)突然聞得有琴有音的聲音:“南風(fēng),你跟淳于緹縈是親姐妹嗎?”
“不是啊!怎么了?”南風(fēng)稚搖搖頭道。
從南風(fēng)稚的反應(yīng)來看,她和淳于緹縈必定是認(rèn)識的。
“你們兩個長得好像!我第一眼看到你,都恍惚了……”有琴有音說得很認(rèn)真。看得出來,兩個女玩家已經(jīng)聊熟了——女孩子的友誼,總是很容易開始。
南風(fēng)稚細(xì)眉微蹙,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回道:“我跟淳于緹縈……長得不像!音音,你是不是認(rèn)錯玩家了?”
“沒有。∥摇闭f完,有琴有音拉著南風(fēng)稚,到處找淳于緹縈。
“縈縈,縈縈你在哪兒?柳陌哥哥回來了!
“緹縈,你在嗎?”
兩人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藏身堂柱后的淳于緹縈。
“縈縈,你怎么了?”只一眼,有琴有音就發(fā)現(xiàn)了淳于緹縈有些奇怪——淳于緹縈的身體抖得跟篩子似的,而且,不管怎么勸,都不肯露出臉。
再聯(lián)想到——誤認(rèn)為微生柳陌死亡后,淳于緹縈的反應(yīng)。有琴有音開始懷疑:面前這位一路隨行的好閨蜜,有秘密隱瞞。
“她應(yīng)該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淳于緹縈。應(yīng)該是重名吧!”南風(fēng)稚沒有看到臉。只消看一眼身材,她便認(rèn)定——躲躲藏藏的女玩家,不是自己所認(rèn)識的淳于緹縈。
“縈縈,柳陌哥哥平安回來了,還拿到了上古神器——上清逍遙扇。我們……”
不等有琴有音把話說完,淳于緹縈就徹底繃不住了,大哭起來。
她的臉,她的名帖,都是模仿南風(fēng)稚的。遭受霸凌的那段時間,只有南風(fēng)稚給予過她溫暖——
“緹縈,你珠圓玉潤,胖得很可愛!
“緹縈,不要在意那些眼眶子淺的人,她們的看法不重要!
“緹縈,你還有狐幣花嗎?”
霸凌者長期不間斷的精神虐待,使得淳于緹縈內(nèi)心深處極其自卑。她模仿南風(fēng)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對美好的向往。只是,這種近乎偏執(zhí)的向往,教她失去了自我。
“縈縈……你沒事吧!”
“不要叫我!”
此刻,淳于緹縈顧不得許多,她只想盡快逃離這里——離戳破她面具的人越遠(yuǎn)越好。
在一眾玩家驚訝的目光下,淳于緹縈飛身躍起,直奔合歡樓出口。
“淳于緹縈,你要去哪兒?”這聲音威嚴(yán)莊重,是夏長歌的。
五大呆奴聞聲,起身行禮。
同時,一道火圈緊緊勒住了淳于緹縈的脖頸——她身懸半空,兩腳亂蹬。
“你殺了慈姑和牛頭夜叉,罪犯謀反。花辰月判你終身幽禁幽冥地府。”
五大呆奴領(lǐng)會到——夏長歌又來幫主人收拾爛攤子了。于是,一個瞬移,移到淳于緹縈身邊,將她拖進(jìn)幽冥地府。
“誰在說話?”有一新靈體問道。他光聽見聲音了,半邊靈體都沒看到。
異世界——渾夕山——合歡樓——花辰月房間(超級無敵最浪漫沙景總統(tǒng)大套房)
這個時辰,花辰月已經(jīng)眠在床上,昏昏然入夢好長一段時間了。
“仙人掌……扎嘴呀!扎嘴了!”
在海市——月上孤村,吃全仙人掌宴的時候,花辰月一個不小心,被仙人掌身上的刺扎到嘴了,所以夢里一直念叨著這兩句話。
“打包……打包……別問!問就是全部打包……”比翼鳥也說起了夢話。
鹿蜀趴在地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接著,抬頭望著床上那位不讓妖獸省心的少主。
“少主……少主醒醒……少主……少主……”
鹿蜀連叫了好幾聲,花辰月才終于清醒了一半。
“干嘛呀?”花辰月迷迷糊糊地說道。
“這個案子,少主預(yù)備怎么處理?查不出兇手,系統(tǒng)不會放我們回夫夫山的。”
一個翻身,花辰月忍著倦意,回道:“就說他倆私奔了……私奔。”
夏長歌現(xiàn)身時,剛好聽到了“私奔”兩字,遂冷言問道:“私奔?你要跟誰私奔?”
一聽夏長歌的聲音,花辰月颯然驚醒,瞌睡全無!案赣H大人!父親大人你……你怎么來了?我又闖禍了嗎?”他擔(dān)心賣高價書的事兒,已經(jīng)被夏長歌發(fā)現(xiàn)了。
“案子案子辦不好,網(wǎng)文網(wǎng)文寫不好,還整天想著私奔!”夏長歌說著,伸手捏住了花辰月的耳朵。
“冤枉啊!父親大人!我……”
說言未了,夏長歌大袖一揮,帶著花辰月和妖獸們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