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早餐的香氣便彌漫了整個屋子。
林伊人端出一盤盤精致的食物,金黃的煎蛋、香脆的培根、軟糯的米粥,還有色彩鮮艷的水果沙拉。
每一樣都擺放得極為精致,讓人看了就食指大動。
三人圍坐在餐桌旁,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幅無比溫馨的畫面。
用餐時,劉世美突然想起什么,她拿起一塊水果,遞到徐文東嘴邊,眼神中滿是俏皮:“文東,嘗嘗這個,甜不甜?”
徐文東張嘴咬下,果汁濺出少許,他笑著點頭,“甜,就像你一樣!
劉世美臉頰緋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林伊人在一旁看著,嘴角含笑,眼中滿是包容與寵溺:“你們倆呀,就別在我面前秀恩愛了!
話雖如此,可語氣里,卻沒有半分真的責(zé)怪。
一頓早餐,吃得溫馨而愉快。
三人之間的氛圍,沒有了昨夜和今晨的瘋狂與熾熱,卻多了幾分相濡以沫的溫情。
就在這和樂融融之時。
徐文東的手機突兀響起,打破了屋內(nèi)的寧靜。
他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張念,剛一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張念驚恐萬分的求救聲:“師父救我!有人要殺我!”
那聲音顫抖得厲害,仿若被惡狼追趕的羔羊,慌亂無助,透著無盡的絕望。
劉世美也聽到了女兒的聲音,俏臉蒼白如蠟,眼神中也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恐懼和不安。
徐文東臉色驟變,沒想到張念竟然會遇到麻煩,這讓他感覺很不可思議。
畢竟。
玄靈閣那三個字蘊含著神秘的道韻,但凡有心懷不軌者看到那三個字都會遭到靈魂攻擊。
按道理來說。
只要張念老老實實的待在玄靈閣,普天之下,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危及到她的生命。
不容多想,徐文東連忙問道::“你在哪?”
張念語氣顫抖著道:“我在后街李記包子鋪!”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得知張念不在玄靈閣,徐文東也明白了她為何會遭到襲擊了。
“文東,你一定要救回我女兒啊,她如果有什么閃失,我真不知道怎么活了!”劉世美眼神中滿是慌張和無助。
“世美姐你放心,我肯定會毫發(fā)無損的帶回念念!毙煳臇|認(rèn)真的說了一句,隨即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好似一道幻影般離開了別墅。
徐文東施展縮地成寸的神通,風(fēng)馳電掣般朝著后街趕去。
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對張念下手。
而且。
張念雖然剛剛凝丹,但她卻有著極其罕見的混沌寒冰體,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就算是面對金丹期巔峰高手都能游刃有余。
而QY市修真界卻沒有這種級別的強者。
毫無疑問。
對方應(yīng)該不是清遠(yuǎn)修真界的修士!
很快。
徐文東便來到了李記包子鋪。
他隱匿身形,悄然靠近,只見一群穿著白色長袍的修真者將包子鋪圍得水泄不通。
放眼望去有十多人之多。
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服飾,修為最弱的都達(dá)到了金丹期巔峰修為。
個個眼神冷峻,透著森然寒意,手中利刃寒光閃爍,顯然來者不善。
而張念瑟縮在包子鋪的角落里,衣衫凌亂,發(fā)絲披散,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仿若一只受傷后任人宰割的羔羊。
“師父救我!”張念看到了徐文東,宛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透露出激動的光芒。
徐文東眼神瞬間冷冽如冰,仿若變了一個人,周身散發(fā)著濃烈的殺氣,大步走入了人群中,口中發(fā)出冷漠的聲音:“你們?yōu)楹我獙σ粋弱女子下此毒手?”
那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低沉而充滿威懾力,在這喧鬧的后街上空回蕩,仿若九幽驚雷,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
為首的是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他身形佝僂卻透著一股詭譎之氣,仿佛一棵歷經(jīng)滄桑、盤根錯節(jié)卻暗藏玄機的古松。
那一頭銀絲肆意散落,在風(fēng)中微微飄動,宛如冬日的霜花,透著幾分森冷寒意。
臉上的皺紋仿若歲月鐫刻的溝壑,每一道都仿若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深陷的眼窩中。
一雙渾濁的眼眸卻不時閃過精芒,猶如幽暗中閃爍的鬼火,讓人捉摸不透。
他身著一襲暗灰色長袍,袍角隨風(fēng)輕輕擺動,上面繡著的奇異符文仿若活物般隱隱蠕動,散發(fā)著一股神秘而壓抑的氣息。
只是看一眼就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此人的實力很強,已然達(dá)到了出竅期境界,此等強者天下少有!
老者微微抬起下巴,用那仿若能洞察一切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徐文東一眼,嘴角隨即泛起一絲獰笑:“沒想到又出現(xiàn)了一個修真者,不過,你的修為太弱了,老夫并不感興趣!”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
緊接著。
老者那如鷹隼般犀利的目光陡然一轉(zhuǎn),直勾勾地射向瑟縮在角落的張念。
眼神中滿是貪婪與陰狠,仿佛張念在他眼中已然是囊中之物。
他拖著沙啞暗沉的嗓音,慢悠悠地開口,可吐出的每一個字卻都似冰棱般扎人:“小丫頭,你可知道我們今日為何而來?”
“乖乖交出魂血,還能免受皮肉之苦,否則,休怪老夫心狠手辣,取你性命!”
張念的小臉?biāo)查g變得慘白如紙,眼中的驚恐愈發(fā)濃烈,仿若一只被餓狼逼至絕境的無助羔羊。
張念拼命地?fù)u頭,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簌簌滾落,她聲音顫抖得厲害,幾近哽咽:“不,我不能交,交了魂血我就會死的……”
徐文東也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著森然的殺意:“逼迫她人交出魂血,你們這樣未免也太仗勢欺人了吧?”
身為一個修煉者,他深知,一旦將自身魂血交由別人,那就相當(dāng)于簽訂了靈魂契約,只要對方一個意念,就能將其抹殺!
“仗勢欺人?”老者哈哈一笑,臉上滿是嘲諷之色:“仗勢欺人又怎么了?你可知道我們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