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身體相融的剎那。
徐文東清楚的感受到,一股仿若來自洪荒深處、暴虐無比的靈力,裹挾著滾燙得似能將靈魂都灼燒的血氣,如洶涌決堤的巖漿洪流,順著兩人貼合之處,以排山倒海之勢瘋狂倒灌而入。
剎那間,他的經(jīng)脈仿若被萬千根鋒利鋼針同時狠狠刺入。
劇痛如狂潮般瞬間席卷全身,每一寸血肉都似在被熊熊烈火無情炙烤,又仿若被強酸殘忍腐蝕。
那種蝕骨之痛,讓他渾身肌肉瞬間緊繃如拉滿的弓弦,身軀也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牙縫間艱難地擠出痛苦的悶哼聲。
然而,他雙臂卻如堅韌無比的鐵箍,死死箍緊血姬,沒有絲毫松動之意。
那勁道,仿佛要將血姬融為一體。
其實徐文東早就猜到了和血姬雙修肯定會很痛苦,畢竟她體內(nèi)的氣息十分暴躁,可就算如此,他也沒想到,這股疼痛會如此強烈,遠(yuǎn)超他的想象。
即便他有著堅韌無比的荒古圣體,也感覺有些吃不消。
換做旁人,恐怕在這股能量剛一觸及的瞬間,就會被徹底撕成碎片,化作血霧消散于天地之間,連一絲痕跡都難以留下。
反觀血姬,在徐文東與她身體連接的那一刻,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間,情不自禁地逸出一道婉轉(zhuǎn)悅耳、動人心弦的嚶嚀聲。
盡管此刻的她,依舊深陷在仿若被萬蟻噬心般的生不如死的痛苦深淵之中。
但是,隨著體內(nèi)狂躁的能量緩緩流入徐文東體內(nèi),她所承受的痛苦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解。
尤其是當(dāng)徐文東開始有所動作時,一種別樣的、難以言喻的痛苦如電流般瞬間涌上她的心間。
只見她那飽滿得如同熟透蜜桃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不定。
一下又一下地蹭擦著徐文東寬闊而堅實的胸膛,那軟膩的觸感與他緊實的肌肉相互摩挲,汗水與血水交織在一起,使得肌膚間的觸感愈發(fā)滑膩不堪。
她的衣衫領(lǐng)口在掙扎中大大敞開,鎖骨之下那片肌膚,瑩白如雪。
在光影交錯間泛著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澤,乳尖微微顫巍,恰似在風(fēng)雨中楚楚可憐卻又倔強挺立的嬌蕊。
而她那起伏的胸脯與徐文東緊密相貼,每一次的上下波動,都好似在彼此的肌膚上輕輕撩撥起一簇簇灼燙的火苗。
徐文東強忍著那仿若要將靈魂都碾碎的蝕骨劇痛,竭盡全力調(diào)集全身靈力匯聚于掌心,而后狠狠摁向血姬的后背。
他試圖憑借自身雄渾的靈力,壓制住血姬體內(nèi)那股如惡魔般狂躁的氣息。
然而,那股反撲之力實在太過兇猛,仿若洶涌的怒濤,瞬間將他的防御擊得粉碎。
他只覺自己的臟腑好似被重錘連續(xù)猛擊,心臟在胸腔內(nèi)瘋狂跳動,幾近爆裂。
肺腑之中仿佛被人硬生生塞入一團熊熊燃燒的炭火,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濃烈的血腥與焦糊味。
那股氣息順著喉嚨往上涌,一口口逆血如洶涌的潮水般涌上喉頭,卻又被他憑借頑強的意志生生咽下。
盡管如此,他的目光卻依舊堅毅如鐵,始終緊緊鎖定血姬的氣息,不放過任何一絲細(xì)微的變化,仿佛只要他的目光稍有偏移,血姬就會被死神無情地帶走。
此刻的血姬體內(nèi),肝臟因遭受靈力的猛烈沖擊,已然腫成了可怖的紫黑色,淤血在其中瘋狂涌動,似乎下一刻就要爆開。
那“汩汩”的悶響,仿佛是死神逼近的腳步聲,刺鼻的腥味彌漫在她的體內(nèi)。
脾臟更是破碎得如同爛絮一般,千瘡百孔之處,靈力與碎肉渣滓相互攪?yán)p,形成一團令人作嘔的穢物。
腎臟也在這股狂暴力量的肆虐下?lián)u搖欲墜,衰竭的征兆盡顯無疑。
她那染血的美腿,在痛苦與本能的驅(qū)使下,無意識地夾緊徐文東。
玉腿上的肌肉線條在汗水的浸潤下,如春日里泛著粼粼波光的溪流,雖透著絕望掙扎的勁道,卻也在不經(jīng)意間展現(xiàn)出一種別樣的魅惑與性感。
徐文東緊咬牙關(guān),額頭上青筋暴起,宛如蜿蜒的小蛇。
他憑借荒古圣體那雄渾深厚的根基,強行催動體內(nèi)的木系大道。
剎那間。
一道充滿生機與活力的生命之力,如碧綠的光流,緩緩注入血姬體內(nèi)。
這股生命之力,仿若春日里的第一縷微風(fēng),輕柔地拂過血姬那千瘡百孔的身軀,沿著她破碎不堪的經(jīng)脈艱難推進(jìn)。
每前行一寸,都似在布滿荊棘的險途、烈火熊熊的刀山火海之中艱難跋涉。
所經(jīng)之處,血管被那狂躁的靈力撐得幾近爆裂,卻又在生命之力的悉心輕撫與滋養(yǎng)下,如脆弱的絲線被重新編織,一點一點地艱難修復(fù)、疏通,重新恢復(fù)生機與活力。
血姬的嬌軀在這股力量的沖擊與修復(fù)下,時而如受了驚的蝦米般弓起,脊背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
冷汗與血水如潺潺溪流般順著脊柱凹槽緩緩流下,那冰冷與溫?zé)峤豢椀挠|感,讓她的身體愈發(fā)顫抖不止。
時而又仿若失去了所有力氣,癱軟如泥般靠在徐文東身上,口中呢喃著破碎不堪、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聲,那聲音被呼嘯的勁風(fēng)無情扯碎,飄散在空氣中,徒留無盡的凄美與哀怨。
她那櫻唇微張,舌尖殷紅如血,不時嘔出大口大口的淤血,如艷麗而又絕望的紅蓮在兩人身上濺灑開來,溫?zé)岬难葰庀浡谒闹埽镁貌簧ⅰ?br>
隨著徐文東不屈不撓地頑強抗衡與持續(xù)引導(dǎo),命運的齒輪終于緩緩轉(zhuǎn)動,轉(zhuǎn)機如黎明前的曙光,悄然降臨。
血姬體內(nèi)那股原本狂躁無比、如惡魔般肆虐的能量,在徐文東的不懈努力下,終于被漸漸馴服。
它仿若被馴化的野獸,沿著徐文東以生命之力開辟出的嶄新路徑,溫順地流淌著,滋養(yǎng)修復(fù)著受損的臟腑。
暖意自血姬的丹田深處如春風(fēng)拂面般緩緩涌起,如暖陽穿透層層烏云,驅(qū)散了周身的寒意與痛苦。
嬌軀不再痙攣顫抖,只是虛弱地癱軟下來,僅存微微的喘息聲。
就在這時。
血姬的丫鬟大步而來,當(dāng)看到趴在血姬身上的徐文東后,勃然大怒:“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褻瀆我族公主?”
“納命來!”說著探出手掌,向著徐文東發(fā)動了猛烈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