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棺材蓋蓋上吧!”老管家淡淡的說了一句,待保鏢將棺材板蓋上后,又讓人將棺材抬進了一輛防爆車里。
看得出安倍家族對矢野大和的尸體有多么重視了,他們就害怕運送回來時遭人打劫,真要是這樣。
那安倍家族也會成為第二個福田家族。
當然了,光有防爆車還不夠。
在防爆車前面,后面,以及左右兩側,也都有四輛相同規(guī)格的防爆車,除此之外前后也都跟著十幾輛黑色轎車,里面都是嚴陣以待的保鏢,他們真槍實彈,做好了隨時迎戰(zhàn)敵人的準備。
這個陣仗完全可以保證矢野大和的尸體不被別人打劫。
夜幕下。
車隊浩浩蕩蕩的向著安倍家族駛去,在晚上十點抵達了安倍家族的大本營。
安倍良野早已接到了電話,此時正站在別墅大門口迎接,看到車隊平安歸來,滿是威嚴的臉上,也露出了輕松的神色。
“先生,矢野大和的尸體已經(jīng)成功運送了回來,路上并未發(fā)生任何意外。”老管家下車后便開始了邀功。
安倍良野微微點頭:“讓人把棺材抬下來,我倒是要看看這具價值七百億美金的尸體長什么樣子!
他并未見過矢野大和,心中不免好奇這個男人到底長什么模樣。
保鏢打開防爆車,吃力的將棺材抬了出來,放在了安倍良野身前,然后將棺材蓋緩緩打開。
而就在棺材蓋打開的一瞬間,安倍良野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不僅是安倍良野。
就連管家,和之前打開過棺材板的那幾個保鏢臉上的表情也都瞬間凝固了,眼中閃爍著深深的駭然。
“人呢?矢野大和人呢?”安倍良野憤怒的望著管家。
“我也不知道啊!”老管家臉色蠟黃,就連說話時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棺材抵達港口時老朽明明檢查過,的確是矢野大和,而且他們幾個人也都見了!
周圍那些保鏢們也都面面相覷,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顛覆了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他們從未見過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哪怕親身經(jīng)歷,也不敢相信。
安倍良野目赤欲裂:“你該不會想說,矢野大和的尸體飛走了吧?”
老管家狂咽口水,他壓根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比如矢野大和為何會不翼而飛,一時間,他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隨即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激動的指著防爆車車內的一個監(jiān)控道:“我們可以調取監(jiān)控,是的,開棺時就在監(jiān)控下面,之后棺材就被抬進了車里,這個監(jiān)控里肯定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說著一腳踹向身邊的黑衣人:“傻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把監(jiān)控錄像調出來!”
“是是是,我這就去!”
黑衣人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三分鐘就將監(jiān)控錄像調了出來,而且還找到了管家驗尸時的畫面。
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矢野大和的遺體。
檢驗完矢野大和的遺體后,保鏢將棺材蓋蓋住,抬進了車里,里面兩個保鏢在內部將防爆車反鎖,然后抱著槍坐在車內,直到之前抵達安倍家族后這才離開。
監(jiān)控中有著完整的視頻回放,可以證明矢野大和的確在棺材里,但為何打開棺材后矢野大和的遺體憑空消失,所有人內心都沒有答案。
“會不會是有鬼?”有人小聲說了一句。
此話一出。
眾人無不有種脊背發(fā)寒的感覺,仿佛黑暗中有一雙雙幽靈之眼在注視著他們,雖然他們沒有見過鬼。
但如今的情況,除了鬧鬼之外,還有其它的解釋嗎?
安倍良野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出去,如果誰敢泄露此事,格殺勿論!”
他很不甘,特別憤怒。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運籌帷幄,已經(jīng)得到了矢野大和的尸體。
可他也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將棺材蓋上,封存起來,我還有其它的用處!闭f著轉身向著別墅走去,只不過,他的背影卻給人一種蕭瑟之感。
這些保鏢也都不傻,知道安倍家族偷雞不成蝕把米,重蹈了福田家族的覆轍,不同的是,福田家族損失了兩百億美金,而安倍家族損失了整整五百億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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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的魔術沒有被人破解時,人們都將魔術當成了十分神秘的存在,可一旦破解后,人們都會明白其中的原理。
徐文東雖然不會魔術,但他卻有蓬萊仙島的小世界,那個小世界可以隨著他的意念變化大小。
最小的形態(tài)宛若一粒肉眼不可察覺的灰塵,也是因為這樣,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金絲楠木制作而成的棺材中,并且將矢野大和的遺體收入了小世界。
等做完這一切,他又故技重施,離開了防爆車。
至于徐文東為何能找到矢野大和的遺體,這也很簡單,因為在那口金絲楠木制作而成的棺材里,有一個小型的定位器。
葉傾心實時監(jiān)控著定位器顯示的坐標,并且傳達給了徐文東,也是因為這,徐文東才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矢野大和的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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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
徐文東在路邊抽著煙,等候著青鸞的出現(xiàn)。
在他旁邊有一口青石棺材。
這口棺材是他用小世界的石頭雕刻而成,雖然并不是十分光滑,也不如金絲楠木看上去高大上。
但這卻是他目前唯一能給矢野大和的體面了。
一支煙剛剛抽完,青鸞便駕駛著一輛廂貨而來,平穩(wěn)的停在徐文東身邊。
徐文東打開車門,徒手將石棺放進了車里,之后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系上安全帶后向著青鸞道:“任務已經(jīng)完成,可以回橫濱了!”
“你來倭國之后,倭國真的亂作一團啊,你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禍害!”青鸞笑著感嘆了一聲。
徐文東雖然來倭國的時間不久,但在他來之后,倭國真的已經(jīng)亂了,無論是修煉勢力,還是金融,以及政壇,都亂如一鍋粥。
徐文東看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不由得把手伸了過去,臉上也露出了淫蕩的表情:“你希望我禍害你嗎?”
青鸞并沒有回答徐文東的問題,而是直接把車停在了路邊,解開安全帶,似笑非笑的移動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開始了一場她在上,徐文東在下的車震。
自打和徐文東雙修之后,青鸞就深深的迷戀上了那種肉體和靈魂的雙重快樂,奈何徐文東這段時間沒有去酒店,而是一直和平?jīng)鱿憧椩谝黄稹?br>
她必須得把握好兩人在一起的瞬間,并且合理的利用。
昏暗的路燈下。
一輛廂貨不斷的搖晃著。
搖晃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停了下來。
隨之。
一股恐怖的氣浪在車子里擴散開來。
徐文東突破了。
踏入了筑基期三層修為。
之前和伊賀佳子雙修后,他體內的真氣就渾厚了很多,更別說和青鸞雙修之后了,要知道這可是一位煉氣期境界的女修士!
當然,青鸞的收獲更大,擁有了煉氣期八層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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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
徐文東開著貨車來到了大和劍堂門口。
因為之前給平?jīng)鱿憧棿蛄穗娫挘丝檀蠛蛣μ玫牡茏觽兌季奂谶@里,看到徐文東下了車后,平?jīng)鱿憧棶敿从锨皝怼?br>
“我朋友不負眾望,將矢野先生的遺體運送了過來,只不過路上出現(xiàn)了一些意外,矢野先生躺在了一口石棺內!
徐文東說著打開了貨車的車門,又讓人將那口石棺抬了出來。
看到矢野大和的遺體安靜的躺在里面,平?jīng)鱿憧椣矘O而泣,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矢野大和那幾個徒弟也都向著徐文東深深的鞠了一躬,感謝他動用人脈把師父的遺體運回來。
同時也是為之前的不敬向他道歉。
因為這個男人比他們想象中的有能力。
隨后徐文東來到了后院平?jīng)鱿憧椀呐P室中,洗了個澡,然后又換了身衣服,畢竟他身上有青鸞的香水味,他不想讓其她人聞到。
眼看伊賀佳子房間里還亮著燈,他穿著拖鞋來到了伊賀佳子門外:“佳子,我能進來嗎?”
“嘩!”
伊賀佳子穿著一身紅色和服,在里面打開了門,她的氣色有些憔悴,眼眶也明顯有些紅腫。
畢竟她的爺爺,父親昨天晚上剛剛遇害,族人們的處境也很差,她現(xiàn)在很焦灼和悲傷。
徐文東順手關上了門,輕聲問道:“你有沒有服用我讓人送回來的湯藥?”
伊賀佳子強顏歡笑:“喝了,但是并未有什么明顯的效果!
徐文東微微皺起眉頭。
不應該!
就算是服用湯藥,多少也會感受到身體一些變化,但伊賀佳子卻說沒什么效果。
沉吟片刻,徐文東道:“我猜應該是你的任督二脈并沒有打通,或者就算打通了,也有一些閉塞,這樣會阻礙身體吸收藥效。”
“要不這樣吧,我?guī)湍惆茨Π茨,疏通一下身體的經(jīng)脈!
伊賀佳子同意了徐文東的提議,忍不住問:“我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
徐文東:“把衣服脫了,躺在床上即可!
唰!
伊賀佳子的臉色瞬間紅了,粉嘟嘟,眼中也閃過一絲羞澀。
雖然和徐文東早已坦誠相待,知根知底,但卻有平?jīng)鱿憧椩谂赃,如果讓她一個人獨自面對徐文東,她內心多少還是有些靦腆的。
不過想到提升實力給親人報仇,她還是緩緩脫下了身上的和服,露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的皮膚十分的白嫩,而且緊致有彈性,宛若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
有一說一,徐文東之前雖然進入過伊賀佳子的身體,但卻沒有認真欣賞過,如今兩人獨處,他也發(fā)現(xiàn)了伊賀佳子的身體有多么的誘人。
“沒想到佳子小姐的身體如此誘人!”徐文東感嘆了一句,然后便收回了自己不禮貌的目光,幫著伊賀佳子按摩著身體,與此同時也將真氣注入她的體內,幫她拓展經(jīng)脈。
伊賀佳子安靜的躺在那里,享受著徐文東提供的按摩,那是一種無比放松的感覺,讓她逐漸忘卻了族人被害的事情。
無論是肉身,還是靈魂,在此刻都得到了慰藉。
與此同時,她還感覺身體好像變的輕盈了許多。
“差不多了!毙煳臇|停止了按摩,微笑著道:“我相信經(jīng)過這一次的疏通,你的身體肯定會有明顯的變化!
伊賀佳子緩緩張開眼,含情脈脈的望著徐文東,毫不掩飾內心的愛意:“感謝柳田君幫佳子疏通經(jīng)脈,接下來由佳子服侍您吧!”
倭國女人大多數(shù)都有討好型人格,尤其是討好自己的男人。
這一點在伊賀佳子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那就有勞佳子小姐了!”徐文東壓根無法拒絕伊賀佳子的提議,任由她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衣服脫了下來。
然后她附身在徐文東身前,待有了反應后,紅著臉坐在了徐文東腰間。
不過多時。
女忍者口中便發(fā)出了讓人沉醉的天籟之音。
她縱情忘我的高歌著。
身前的豐滿起伏不斷,顫顫巍巍很是吸睛。
徐文東也伸手將其握在掌中肆意的揉搓著,將其變幻成各種形狀,那美妙柔軟的手感直達心間,讓他忘乎所以。
一個小時后。
戰(zhàn)斗這才停止。
伊賀佳子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臉上滿是緋紅和滿足,她嬌喘著:“柳田君真的太厲害了,您先躺下,我?guī)湍謇硪幌!闭f著有氣無力的坐起身,又跪在了徐文東腰間,用口幫他清理身上的東西。
徐文東宛若帝王般躺在那里,該說不說,倭國女人就是會取悅男人啊,這一點讓他特別受用。
“聽說忍者可以修煉五行法術,你修煉的是哪一種?”徐文東隨口問了一句。
伊賀佳子道:“我修煉的是火系法術,不過我的法術很弱!
徐文東又道:“德川千春修煉的是哪種法術?”
“他修煉的是水系法術!币临R佳子道:“德川千春應該是最強忍者,他在忍術上的天賦堪比古人!闭f到這眼中閃過一抹愁容。
德川千春的忍術是毋庸置疑的,面對這樣一位強大的敵人,她真的沒有戰(zhàn)勝他的信心。
徐文東:“我有個辦法,或許可以提升你的忍術!
伊賀佳子大喜:“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