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當即滿足了青鸞的想法。
畢竟人家都稱呼自己老公了。
他將自己的熱情全都變成實際行動,將自己所會的技巧、要領(lǐng),也都在青鸞身上施展了一遍。
讓她體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
當然。
他卻沒有雙修。
雙修分為兩種。
陰陽結(jié)合在道家也算是雙修。
但還有另外一種雙修。
那便是兩位修煉者之間的修煉,將彼此的真氣交匯在一起,在兩人體內(nèi)循環(huán)復始。
這會改善彼此的體質(zhì)。
也會增強彼此的實力。
當兩人結(jié)束雙修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
雖然折騰了半個晚上。
但徐文東和青鸞卻精神抖擻,面色紅潤,尤其是青鸞,身上多了一股熟女的氣質(zhì),一顰一笑都扣人心弦,當真是禍國殃民。
不僅如此。
她的修為更是有了質(zhì)的提升,由煉氣期三層,直接踏入了煉氣期七層。
速度之快讓徐文東都有種驚為天人般的感覺。
他知道青鸞和自己雙修后實力肯定會提升。
可也沒想到會提升這么久。
他的實力雖然也有所提升,但卻只提升了一個小境界,達到了筑基期二層。
雖然提升的不如青鸞快。
但也是意外之喜。
畢竟到了筑基期之后,修煉起來的難度就大了很多。
“你這東西簡直就是加油槍啊,只要是往我身上一插,我的修為就會原地起飛,當真是愛死他了!”
青鸞毫不掩飾對徐文東的愛意。
徐文東一臉無語。
加油槍?
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詞?
“你別高興的太早!毙煳臇|苦笑道:“雖然昨天晚上你的修為提升很快,但以后會慢很多!
“除非我的實力能夠繼續(xù)提升,否則效果不會很明顯。”
青鸞微笑道:“只要夜以繼日的修煉,我相信肯定還能提升!
徐文東挑了挑眉:“要不,咱們單純的做一次?”
“樂意至極!”
青鸞臉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雖然昨天晚上和徐文東做過,但那一次卻是以修煉為主。
而這一次。
她只想和徐文東單純的深入交流一下。
徐文東笑容不變:“不過,你得先換身衣服!
青鸞看了眼身上的黑色真絲吊帶裙,眼中滿是疑惑:“你難道不喜歡這種衣服?”
“喜歡!毙煳臇|嘴角上揚:“但我更喜歡看你穿旗袍,優(yōu)雅端莊的模樣。”
“等著,我這就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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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點。
就在兩人剛剛吃過早餐的時候。
徐文東接到了一通電話,簡單聊了幾句后,他道:“你在樓下等我,我這就下去!
電話是岸本一郎的司機打來的。
告知他送他去大和劍堂。
而他也有了一個倭國人的名字,柳田粱。
大和劍堂在倭國有十幾家武館,但大和劍堂的大本營也在橫濱,而且距離徐文東住的酒店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
此地像極了大夏的老城區(qū),周圍極少有高聳入云的摩天大樓,相反都是一些低矮的民房,很有島國風情。
來到大和劍堂門前時,有大和劍堂的弟子恭敬的迎上前來,為首的那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模樣。
穿著一身白色和服,腳上穿著木屐,他叫井邊雄大,是大和劍堂堂主矢野大和的得意弟子,深得矢野大和的精髓。
也是大和劍堂平日里的負責人。
岸本一郎的司機和井邊雄大介紹了徐文東的身份,然后向著徐文東頷首示意,之后便駕車離開了。
“柳田君,感謝您喜歡我們大和劍堂,信任我們大和劍堂,在下肯定會將大和劍法傳授給您,不辜負您和岸本君的期望!”井邊雄大對徐文東的態(tài)度很是恭敬。
其他人看向徐文東的眼神也都寫滿了好奇和敬畏。
沒辦法。
三口組是倭國最大的黑幫組織,就連他們也十分忌憚。
而且。
這是岸本一郎親自派人送來的人,這對于大和劍堂來說是一份殊榮,他們必須得好好對待。
“有勞井邊君了!”徐文東模仿著倭國人的說話方式,向著他微微鞠躬。
井邊雄大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
就這樣。
徐文東跟著井邊雄大進入了大和劍堂的大本營,和大夏的武館不同,這里的館場大多都在內(nèi)部,空間很是狹小。
而且倭國這邊的建筑物層高也很低,進入其中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井邊雄大一邊介紹著大和劍堂的格局,一邊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柳田君是如何結(jié)識岸本先生的?”
大和劍法乃是倭國最強劍法。
并非所有人都能會傳授。
所以。
他得詢問對方如何結(jié)識了岸本一郎,如果關(guān)系十分要好的話,他們這邊肯定會毫無保留。
可如果關(guān)系一般,他也得認真考慮下要不要將大和劍法的精髓傳授給對方。
“我曾經(jīng)救過岸本先生的女兒,他出于感激,所以想報答我,于是我就提出了能否來大和劍堂學習劍法!
徐文東說的是日語。
因為在昨天施展搜魂術(shù)時,他就已經(jīng)徹底掌控了日語這門語言。
而這個回答,也是之前就準備好的。畢竟昨天晚上岸本一郎已經(jīng)對外公開有個女兒,這事引發(fā)了不小的輿論,說出來也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雖然他知道這樣說會撇清和岸本一郎的關(guān)系,會讓他學藝的道路充滿險阻。
但。
如果說和岸本一郎關(guān)系很好,這不是變相的害人家嗎?
徐文東痛恨倭國政府。
痛恨他們先祖在大夏犯下的滔天罪行。
但并非痛恨所有倭國人。
尤其是岸本一郎,他本身就很維護當?shù)厝A人,這一點他屬實恨不起來。
也是因為這。
他才會撇清和岸本一郎的關(guān)系。
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果不其然。
當聽到徐文東和岸本一郎的關(guān)系后,井邊雄大眼中露出失望之色,對他也失去了興趣,隨后看向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弟子。
“新井俊,就由你教授柳田粱劍法,如果你沒能完成任務,岸本先生怪罪下來,唯你是問!”
名叫新井俊的年輕男子緊張的低下了頭,心中升起一陣苦澀,我都還沒學到真正的大和劍法,你卻要讓我教弟子?
我有這個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