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已經(jīng)臥床休息的簫如煙也收到了徐文東發(fā)來的信息。
看到上面露骨的文字。
她頓時心跳加快,面紅耳赤,就連身體也變的十分滾燙。
她今天一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原因無它。
她并沒有當(dāng)面回答徐文東提出的問題,正因如此,她才會鼓起勇氣發(fā)了信息給他,可她沒想到,徐文東會問出如此犀利的問題。
她知道徐文東想要表達什么,哪怕對方什么都沒說,但那種朦朧的曖昧,卻讓她呼吸急促。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回復(fù)道:“別亂說,我們不合適。”說著還插入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徐文東看到后嘴角泛起一絲淺淺的微信,連忙問:“哪里不合適?”
簫如煙:“我們年齡相差太大了!
徐文東道:“我之前說過,年齡除了證明一個人吃了多少鹽,走了多少路,證明不了其它的東西!
“是,我承認(rèn)你的年齡比我大一些,但那又如何?”
“在我看來,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也不是差距!
“最重要的是,中間能夠?qū)R!”說到這,又加入了一個憨笑的表情。
簫如煙看到‘中間能夠?qū)R’這六個字后,瞬間感覺涌過一陣暖流,那種情不自禁的感覺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也讓她不知道如何回復(fù)徐文東,畢竟這個男人太會撩撥她的心弦了。
就在這時。
她收到了一張徐文東發(fā)來的照片,那是一張自拍照,畫面中顯示著徐文東健碩的胸肌,八塊腹肌,以及那誘人的馬甲線。
看到后,簫如煙頓時有種如癡如醉的感覺,這絕對是她幻想中異性的完美身材,讓她忍不住有種去舔屏幕的沖動。
徐文東也再次發(fā)來信息:“如果你不愿意成為我的靈魂伴侶,我也不會強求,畢竟感情這種事講究你情我愿。”
“但我希望,你做那種事的時候,我能參與一下!
“哪怕只存在你幻想中。”
簫如煙媚眼如絲,右手不受控制的伸到了睡衣里面,發(fā)出一陣動聽的呻吟,與此同時,她也回復(fù)了徐文東:“會的,你肯定會出現(xiàn)在我的幻想中!闭f到這將右手收了回來,上面帶著粘粘的東西,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
她拍攝了一張照片,然后紅著臉發(fā)給了徐文東:“我也想出現(xiàn)在你的幻想中!闭f著又把手伸到了睡衣里面,閉著眼,忘乎所以的做起了手藝活···
另一邊。
徐文東看到簫如煙發(fā)來的照片后也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這女人太有味道了,真的很想征服她,將她壓在身下做那種事!
可惜。
她的性格還是相對保守一些。
這一點也很正常,畢竟她本身的職業(yè)就是教師,這個職業(yè)的女性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傳統(tǒng)一些的。
更別說,簫如煙的年齡比自己大了很多,短時間內(nèi)她肯定不會接受自己,更不會和自己做那種事。
不過,以今晚聊天的這個尺度,拿下簫如煙也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但是···
就算以后他能拿下簫如煙,可如今的他卻異常難受,想要找人釋放。
“如果簫如煙沒和蘇黎在一起,我完全可以去找蘇黎,可現(xiàn)在···”
徐文東暗暗嘆了口氣,蘇黎和簫如煙住在一起,對自己來說,真的很不方面,想去辦事都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雖說村子里還有趙冉冉這個紅顏知己,但此時此刻他卻不敢去找趙冉冉,因為王菲菲的家和趙冉冉距離不遠。
因為王菲菲的丈夫死了,她家里有很多守靈堂的人,那些人都在院子里聊天,打牌,若是被人看到,那真的會影響了趙冉冉的清譽。
畢竟白天去她家,和晚上去她家是兩種性質(zhì)。
“兄弟,忍忍吧,等明天說什么也得讓你舒服舒服。”徐文東輕聲呢喃了一句,就在他盤膝而坐,準(zhǔn)備修煉的時候。
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徐醫(yī)生,你睡了嗎?”
徐文東順著窗戶看去,只見王菲菲正穿著孝站在院子里,她臉色憔悴,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徐文東開燈走了出去,忍不住道:“菲菲姐,你怎么大晚上過來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王菲菲勉強一笑:“就是感覺有點心慌,喘不上氣,憋得慌!”
“行,你進來吧,我?guī)湍惆窗础!毙煳臇|招呼王菲菲進入房中,又帶著她來到了另一個專門給病人看病的房間。
又很多種原因會導(dǎo)致心慌氣短,血氣不足會有這種情況。
頸椎病也會引發(fā)這種情況。
漲奶也會有這種情況。
當(dāng)然,大悲也會引發(fā)這種情況。
徐文東讓王菲菲躺在床上,施展玄門鬼手,在她胸口輕輕推拿起來,其實王菲菲這種情況他壓根就不用檢查。
悲傷加上漲奶,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并不奇怪。
不說漲奶,只是悲傷就能壓垮一個人,甚至讓人產(chǎn)生昏厥的癥狀。
徐文東一邊按摩,一邊輕聲道:“菲菲姐,無論怎樣,日子都還得過下去,你就算沒了男人,但是還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兒。
“你可得振作起來。”
王菲菲笑著道:“你該不會以為,我男人死了我會悲傷難過吧?不不不,他死了我不僅不會難過,甚至還很高興,因為他這是罪有應(yīng)得,這是報應(yīng)!
“哪怕他死了,都不足以彌補他曾經(jīng)對我的傷害!闭f到這眼中滿是恨意,她這不是背著徐文東說自己的壞話。
因為在棺材前,她也向那具尸體說過這種話。
徐文東暗暗嘆了口氣。
也是。
王菲菲的男人在她懷孕期間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鬼混,不僅掏空了家里所有的錢,甚至還將王菲菲母親的遺物賣了給那個女人花,哪怕她生下孩子后也不管不顧。
這種傷害,又怎是死了就能彌補的?
就在徐文東幫著王菲菲按摩胸部的時候,王菲菲的臉色也恢復(fù)了些許的紅潤,媚眼如絲,春意無限。
她一把抓住了徐文東的手,眼中滿是愛意:“你介意我穿著孝服弄我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