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蜂的毒針刺入徐文東手上后,他瞬間感受到一股針扎般的疼痛。
但也僅僅是這樣。
畢竟以他現(xiàn)在的忍耐力,一般的疼痛是不會對他產(chǎn)生太大的影響的。
他認(rèn)真的看著被殺人蜂蟄的位置。
除了一枚尾針。
并未見到紅腫的癥狀。
哪怕過去了五分鐘,也沒見任何變化,也沒感受到疼痛感加強(qiáng)。
“麻了?”徐文東皺了皺眉,但是揉了揉,還是有輕微的痛感,顯而易見,他的手并沒有失去知覺。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真的有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
徐文東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但是內(nèi)心卻很激動,畢竟從今往后他就不需要敵人暗中下毒了。
美滋滋!
就在這時,徐文東接到了蘇黎打來的電話:“你在哪?回來搬家!”
“搬家?”徐文東滿臉疑惑:“啥意思?”
蘇黎:“村長看很多人吃住都在村委會門口,怕影響咱們的休息,就給咱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回來再說吧!”
“得嘞,我這就回去!
徐文東當(dāng)即向著村子里走去。
有一說一。
他真的不喜歡和太多人生活在一起。
不僅吃住不方便,就連上廁所也是一件很頭痛的事情。
如果能有獨(dú)立,僻靜的院落那是再好不過了。
來到村委會后,蘇黎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行李和被褥。
徐文東很快的整理好了衣服,幫著蘇黎拉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向著村子里走去。最終來到了一棟寬大的院子前,里面的房子還是少見的平房。
“這是誰家的房子?咱住在這里不好吧?”徐文東忍不住道。
蘇黎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的鎖,隨口道:“這是村長家的房子,據(jù)說建成兩三年了,是為了招上門女婿專門建的!
徐文東暗暗后怕。
得虧沒有答應(yīng)鄭曉敏的告白,要不然他就要成為村長的上門女婿了。
“而現(xiàn)在村長的閨女還在讀大學(xué),也不住這個房子,正因如此村長才會讓咱們住這里!
徐文東拉著行李箱進(jìn)入了院子里,笑著道:“看,我說的沒錯吧,只要你真心實(shí)意為村民們著想,他們也會善待你的!
蘇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有完沒完?”
徐文東嘴角上揚(yáng):“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蘇黎無力反駁,因?yàn)樗佬煳臇|說的很有道理。也正是因?yàn)樽约郝犃怂脑,做出了改變,加上這段時間她的努力,這才被村民們真正的接受。
才有了今天的待遇。
蘇黎道:“村長說了,除了主臥不能住,其它房間可以供咱們挑選。”
“一共就三個臥室,還有挑選的可能么?”徐文東撇了撇嘴,隨即道:“那什么,你住向陽的那個房間,我住你隔壁吧!”
農(nóng)村的平房格局很簡單,房子坐北朝南,主臥在西邊,東邊是次臥。中間是一個寬大的客廳,而在主臥和次臥后面,各自有一個小型的房間,只不過主臥后改成了衣帽間。
次臥后面的房間是一個小型的房間,不過卻有門可以進(jìn)入次臥。
就在兩人將行李箱中的衣物收拾出來的時候,徐文東看向次臥的蘇黎,臉上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容:“蘇支書,你晚上睡覺夢游嗎?”
蘇黎不解:“什么意思?”
“咳咳!”徐文東清了清嗓子,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我睡覺時有一定的概率會夢游,如果夢游到了你床上,做出了不禮貌的行為,你可要多擔(dān)待。 闭f到這遞給她一個你懂的眼神。
聞聽此言,蘇黎的臉色猛的一變,露出了緊張的目光:“你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沒勁!”徐文東興趣全無:“開個玩笑而已,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嗎?”
蘇黎不悅道:“不是,這種事能開玩笑嗎?”
“······”徐文東組織了下語言,道:“你是不是忘記咱倆的約定了?”
蘇黎:“什么約定?”
“看在你這么忙的份上,忘掉咱倆約定這件事也情有可原,不過我倒是可以友情提醒你一下!毙煳臇|嘴角上揚(yáng):“你我曾經(jīng)約定,只要帶領(lǐng)青山村百姓脫貧致富,咱們就可以抱團(tuán)取暖,這事您該不會真的忘了吧?”
蘇黎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緊張道:“沒忘,不過這個目標(biāo)還很長遠(yuǎn)!”
“屁!”
徐文東似笑非笑道:“脫貧致富看似遙遠(yuǎn),但我想問一下,路什么時候修好?”
蘇黎想了想,道:“村長又聯(lián)系了幾個施工隊(duì),打算二十四小時,多路段同時施工。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一個月就能修好!
徐文東笑了:“好,假設(shè)一個月為期。村委會和我朋友簽的合同很明確,只要修好路,我朋友就會第一時間將一萬畝地,十年的承包費(fèi)用轉(zhuǎn)到村委會的賬上!
“如果我沒記錯,村子里要挖掘出七千畝的集體土地對吧?剩余三千畝是在農(nóng)戶手中租來的。”
“這七千畝土地的承包費(fèi)用雖然屬于村委會,但更屬于村集體!
“按理說這筆錢要分給青山村的百姓,哪怕按人頭來算的話,青山村目前共有一千四百八十人,每個人也能分到兩萬多塊錢了。”
“假設(shè)每家每戶有四口人,每家的收入便達(dá)到了八萬塊錢。”
“而且這還只是租地的費(fèi)用!
“加上村民們種植的那些柿子,山楂,板栗,以及核桃。今年收成又這么好,每家每戶年收入得差不多小三十萬了吧?”
“大姐,咱們國家平均家庭收入才多少?”
蘇黎沒有出聲,而是回憶起了之前看過的新聞。按照去年的統(tǒng)計(jì)標(biāo)準(zhǔn),青山村的收入已經(jīng)屬于中產(chǎn)階級了。
徐文東嘴角上揚(yáng):“這個數(shù)目別說對于小小的青山村,放眼全國那么多農(nóng)村也是相當(dāng)炸裂的。”
“只要是路通了,青山村就已經(jīng)摘掉了貧窮的標(biāo)簽!
“所以說!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就要履行曾經(jīng)的約定了!”
蘇黎眼神慌亂:“那就等一個月以后再說吧!”
她渴望做出一番事跡,也為了這個目標(biāo)而奮斗。按說夢想即將變成現(xiàn)實(shí)她應(yīng)該高興,可現(xiàn)在,她卻感到了忐忑和緊張。
徐文東深情的望著她,臉上泛起迷人的弧度:“如果一個月后注定咱倆要睡在一張床上,那我們?yōu)楹尾惶崆皩⑦@件事變成現(xiàn)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