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蕊蕊的座駕是一輛黑色卡宴,百萬級的豪車內(nèi)飾精良,盡顯豪華感,這對于徐文東來說還是有著致命的誘惑力的。
畢竟身為男人,又有幾人不喜歡車?
更別說保時捷這種超豪華品牌了。
尤其是那用之不盡的動力,根本不是駕校里那種教練車能比的,一腳油門下去就有著強烈的推背感。
“哇,好強的推背感!毙煳臇|雙手抱著方向盤,滿臉的亢奮。
黃蕊蕊說了句虎狼之詞:“這點推背感,遠不如你帶來的推背感強烈,深刻。”說到這色瞇瞇的看向林伊人:“伊人,你應(yīng)該體會過吧?”
林伊人面紅耳赤,雖然有些羞澀和難為情,但還是道:“還沒來得及體會。”
她和徐文東只深入接觸過兩次,第一次是床上,徐文東跪在她身前,只是中規(guī)中矩的戰(zhàn)術(shù)。
第二次則是在衛(wèi)生間,雖然難度加大,解鎖了空中加油的姿勢,但也沒有后推過。
如今聽黃蕊蕊說,心中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
黃蕊蕊含情脈脈的望了眼正在駕車的徐文東:“等去到鳳凰山莊,讓文東狠狠推你一次,到時候你就知道他帶來的推背感有多么強烈,深刻,和美妙了!
???
徐文東無言以對,果真女人色起來連男人都自愧不如。
誰能想到,她們兩人竟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聊那種話題,真的是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啊!
“文東,你既然也有了駕駛證,那以后就開嫂子那輛車代步吧!反正我放在家里也不開!绷忠寥瞬黹_了話題,她那輛車買了兩年,現(xiàn)在才跑了兩千多公里。
黃蕊蕊調(diào)侃道:“咋滴,開你還不夠,還要開你的車?”
林伊人嗔道:“你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
黃蕊蕊被逗笑了:“大家都不是正經(jīng)人,干嘛要裝純呢?”
林伊人無言以對。
黃蕊蕊見好就收,道:“你那輛車不適合文東開,依我看他適合開一些大型的SUV!蓖nD了下,她看向徐文東,問:“小寶貝,你喜歡什么車?告訴姐,姐送你一輛!
“不用了,我自己買就是!毙煳臇|身上現(xiàn)在也有幾十萬,買車綽綽有余,自然不想接受黃蕊蕊的饋贈。
當(dāng)然了,他現(xiàn)在還沒有買車的想法,就算要買車,那也得先買房。
一個小時后。
三人來到了鳳凰山莊的溫泉度假中心,因為之前就預(yù)定了別墅,加上有購買的泳衣,辦理了入住手續(xù)后三人便乘坐擺渡車來到了一棟三層別墅。
此時太陽也已經(jīng)落山了。
“我倆先去洗個澡,順便換上泳衣!秉S蕊蕊挽著林伊人進入別墅中。
徐文東則是直接換上了泳褲。
差不多二十分鐘后,二女一黑一白,穿著兩套性感撩人的比基尼光著精致的小腳丫在電梯里走了出來。
看的徐文東口干舌燥,他文化水平有限,但腦中卻浮現(xiàn)出了秀色可餐這個成語。
因為無論是林伊人,還是黃蕊蕊,她們都有著修長的雙腿,傲人的身材,以及精致的臉龐,和嫵媚動人的氣質(zhì)。
尤其是兩人臉上都帶著一絲嬌羞,宛若一朵嬌艷的玫瑰。
面對這種成熟,有韻味的絕美尤物。
但凡是個男人都不會無動于衷,更別說徐文東還修煉了龍鳳造化訣,漂亮的女人正是他的軟肋啊!
就在這時,有工作人員按響了門鈴,送來了黃蕊蕊之前點的西餐和紅酒。
精致的西餐放在了餐桌上,旁邊還點著兩根蠟燭,這是一頓標(biāo)準(zhǔn)的燭光晚餐。
有一說一,今天的伙食遠不如之前豐盛,畢竟上一次來泡溫泉有烤肉,海鮮等等。
但今晚的氣氛遠比上一次更加溫馨曖昧。
當(dāng)然了。
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單純的吃飯。
因為中午只喝酒沒怎么吃飯,所以徐文東很餓,大快朵頤著點的西餐,而當(dāng)他看到黃蕊蕊和林伊人笑瞇瞇望著他的時候。
莫名的有些心悸,他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兩人案板上的魚肉,此時她們正在商議著如何烹飪自己。
這讓他感到了陣陣靦腆,但更多的還是期待感。
飯后,三人并沒有去泡溫泉,而是直接去了二樓主臥,然后拉上了窗簾。
微黃的床頭燈讓房中的氣氛愈發(fā)曖昧。
“衣服脫光,你可以躺下了!秉S蕊蕊像是一個小惡魔般,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面對兩個絕美的尤物,徐文東莫名的有些緊張,并非他裝純情,而是有些放不開,但還是乖乖的照做。
就在他躺下后,黃蕊蕊取出一個眼罩:“自己戴上,然后我們給你個驚喜!
徐文東口干舌燥,但還是戴上了眼罩。
他就喜歡驚喜···
眼看徐文東戴上眼罩后,黃蕊蕊打開了行李箱,然后向著林伊人使了個你懂的眼神。
看著里面明晃晃的東西,林伊人美眸中透露出一絲詫異,似乎在說是不是玩的太瘋了,但黃蕊蕊卻滿臉微笑。
最終,林伊人還是默許了黃蕊蕊的選擇。
咔嚓!
咔嚓!
徐文東只感覺手腕和腳腕相繼傳來了陣陣涼意,這讓他有些懵,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在此時,黃蕊蕊摘下了他眼上的眼罩。
他左右看了兩眼,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蕊蕊姐,你有必要給我戴手銬和腳鐐嗎?解開行么,這樣很不方便···”
徐文東曾經(jīng)被人戴過手銬和腳鐐,那次他被抓進南城分局。
可他做夢都沒想到,黃蕊蕊竟然準(zhǔn)備了這種道具。
就挺意外的···
“你方不方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方便。”黃蕊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徐文東無言以對,你們的確很方便,但是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做那種事,我的手怎么能被冰冷的手銬禁錮?
我的手應(yīng)該翻山越嶺啊喂!
就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黃蕊蕊直接吻了過來,而他也清楚的感受到有一道微涼的嬌軀坐在了自己的腰間···
徐文東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一點前戲都不要嗎?
不潤潤嗎?
這也太簡單,粗暴,直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