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到這里,蘇辛夷看了看幾位哥哥,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不過幾位哥哥才棄文習(xí)武不久,童子功這才剛撿起來,不可能使得出這樣的鞭法。二伯父與三伯父雖然武藝精湛,但是身形與我相差甚大,我估摸著他們暫時不會有明確的目標(biāo)懷疑!
“不管如何,既然做了那就做了!贝罄蠣斂粗娙碎_口,“吳道宏受傷的事情明日肯定就會傳遍,咱們府上的人還是跟以前一樣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特意遮掩!
“大哥,這樣就對了,他們對大侄子下手的時候,可沒見他們心虛,咱們心更不虛!比隣敻吲d地說道,對著幾個晚輩擺擺手,“都回去吧,辛夷今日辛苦了,好好休息,明天想出門就出門,也不用特意別在家里,跟你的小姐妹出去喝個茶賞個景挺好的!
蘇辛夷明白三伯的意思了,她就點頭,“我聽三伯父的。”
越是這種時候,他們家里人也不能閉門不出,這樣敵人才覺得他們心虛呢。
兄妹幾個從大伯的書房出來,蘇祁看著蘇辛夷說道:“幸好無事,我還以為要跪祠堂,說起來今日全靠容王殿下啊!
蘇北也跟著附和一句,“沒想到容王殿下這么跳脫的人,難得也有靠譜的時候。”
蘇辛夷也覺得容王殿下今晚上的表現(xiàn)簡直是超凡發(fā)揮,回頭是得真心謝謝他。
“六妹妹,你明天去哪里,我送你去!碧K滁開口說道,“雖然說敵人沒證據(jù)但是就怕他們效仿你這一招,還是小心為妙!
蘇滁這么一說,其他幾個人忙附和。
蘇辛夷就道:“我不去別的地方,準(zhǔn)備去找蘇姑娘聊聊天!
去鄭國公府啊,大家就安了心,不過蘇滁還是說道:“那行,明天我還是送你過去,你出門時讓人與我說一聲!
蘇辛夷就點頭應(yīng)了,不想拂了哥哥的好意。
與幾位哥哥辭別,蘇辛夷回了自己的院子這才感覺到確實很累,簡單地洗漱一下倒頭就睡了,把連翹跟翠雀給心疼的不行。
另一邊,大老爺?shù)臅坷餆艄庖恢绷恋胶蟀胍,兄弟三人仔細商議此事接下來的事宜。
吳道宏受了傷,后續(xù)事情就多了,主要還是順著這條線去查梁矩與李家人的反應(yīng),這才是接下來更為重要的事情。
一直到天色放明,大老爺要趕著去上朝,三兄弟這才散了。
本來大老爺不用上朝的,但是蘇辛夷與太子定了親,皇帝大約覺得齊國公府連個人都沒在朝堂上,覺得可能不太好看,就給大老爺安排了新的差事,兼任鴻臚寺卿,頂著國公的頭銜,官職不能再升了,但是手里卻有點實權(quán)了有了上朝的資格。
鴻臚寺卿是干什么的?
接待其他國家使者的衙門,這衙門很清閑,一年到頭沒什么差事,但是有一條,得會點其他國的語言。
所以大老爺最近正苦逼的學(xué)習(xí)韃靼等族的語言,一把年紀(jì)了,還要被迫上進,這官當(dāng)?shù)暮苁怯魫灐?br>
當(dāng)了鴻臚寺卿,那點實權(quán)約等于無,為什么呢?因為沒什么使者來南齊,換句話說,大老爺上朝基本上就去當(dāng)木頭人的。
因為蘇翼受傷的事情,這才讓他在朝堂上有了明顯的存在感,如今吳道宏一受傷,大老爺上朝的腳步就分外的沉重。
他是個老實人,裝聾作啞,弄虛作假,對他來講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人到中年,被迫上進,終于體會到兒子當(dāng)初的心情與壓力了。
這一刻,終于父子同心了。
第二天一早,蘇辛夷先讓人去了鄭國公府一趟,因為是臨時訪友,昨晚上太晚了,沒有提前給朱蟬衣下帖子,所以先讓人去問問朱蟬衣今天有沒有空,方不方便。
朱蟬衣很有空,顯得在家都發(fā)霉了,不惜親自坐車來接蘇辛夷了。
蘇辛夷:……
倒也不至于。
朱蟬衣也是突然決定來,所以沒有去打擾齊國公府的長輩,自己在馬車?yán)锏戎K辛夷,見到她上了車,立刻拉著她坐下,“我早就想約你出去,但是這不湊巧的聽聞你大哥受了傷,知道你家里肯定忙,蘇世子沒事了吧?”
馬車滾動起來,連翹跟在后面的車?yán),蘇辛夷坐正后,這才對著朱蟬衣說道:“斷了三根肋骨,現(xiàn)在骨頭接上了,接下來要臥床靜養(yǎng)!
朱蟬衣唏噓一聲,看著蘇辛夷說道:“你大哥這一受傷,今年的軍中巡比一下子備受關(guān)注,吳道宏可真是一朝成名天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