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簡總終于…
蘇淺想來一場嚴(yán)肅的談話,但簡總他卻滿腦子廢料。
今兒早上的時候,簡詹言陪著蘇淺去醫(yī)院,拆掉手上繃帶那刻,他表現(xiàn)得比蘇淺還激動,要不是簡氏集團那邊臨時有事必須得簡總在場,他都不帶松開蘇淺的那雙手!
在公司這一天,簡詹言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身在曹營心在漢”,看起來工作認(rèn)真的簡總,實際上心思早就飛到家里去了。
到了晚上,同合作方終于最后敲定了合作細(xì)節(jié),坐車回家的簡詹言歸心似箭。
客廳內(nèi),看到蘇淺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瓜瓜則睡在地毯上。簡詹言輕手輕腳走過去,想要逗一逗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蘇淺手里拿著遙控器睡著了。
他蹲在床邊目光描繪著蘇淺面龐,然后低著頭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蘇淺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簡詹言后身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捏了兩下簡詹言的耳朵道:“你回來了!
她等著人回來談話,結(jié)果等睡著了。
這些日子倆人關(guān)系突飛猛進,像這種親近的小動作已經(jīng)成了蘇淺下意識的動作。
“公主被我吻醒了!
聽到簡詹言這句話,蘇淺笑出聲,倆人白天去醫(yī)院的時候,旁邊一個小男孩和小女孩講白雪公主的故事。
說王子吻白雪公主是耍流氓的行為,兩個小孩子討論這個問題各有各的態(tài)度,小大人般的話語聽得發(fā)笑!八阅闶窃谒A髅帷!
蘇淺想起了小男孩用斬釘截鐵的語氣道:“那是耍流氓!非常不好的行為,乘人之危!”
簡詹言可能也是想到了這句話,他道:“那淺淺可不可以讓我乘人之危?”
話落,他欺身上前直接對蘇淺像抱孩子似的,從沙發(fā)上抱到自己的房間,進屋后,他單手摟著蘇淺的腰肢,另一只手將門反鎖。
把蘇淺放在床上后,跟著壓了過去。
陷入簡詹言懷抱里的蘇淺蒙了,自己怎么從沙發(fā)轉(zhuǎn)眼到床上的?!
“等等,詹言、”
“淺淺我不想等了,你說我最近表現(xiàn)很乖,會答應(yīng)我一件事的!
早上去醫(yī)院的路上,簡詹言瞇眼問蘇淺最近有沒有更加喜歡他一點,蘇淺樂意哄著,便說:“你這么乖,當(dāng)然有了!薄澳沁@么乖會有獎勵嗎?”
“有的,我答應(yīng)你一個愿望吧~”
這是蘇淺看到路牌廣告上面的標(biāo)語隨口說的,畢竟簡詹言能有什么愿望是他自己達(dá)不到的?蘇淺承認(rèn)自己有渣女的潛質(zhì),說這番話的時候,主打甜言蜜語齁死人,沒走心。
這不,“報應(yīng)”來了。
蘇淺哪里想到簡詹言腦子里想的是這事!
“可是、唔,詹言我有事想和你說呢!
蘇淺被簡詹言親得七葷八素,她甚至懷疑狗登西是不是私下偷偷學(xué)習(xí)了,和第一次親吻相比,這些日子的進步簡直是突飛猛進。
何止是親吻,調(diào)情手段都上了不止一個臺階。
心里這么想著,蘇淺也問了,能在這種時候問出這話的,也就只有蘇淺一個了。簡詹言更加用力地親吻,懲罰她的不專心。
不過他也回答了蘇淺的問題。
“淺淺,我天天夢到你,想你想得每天都很疼!
——夢中自學(xué)的。
聽到簡詹言的虎狼之詞,蘇淺臉?biāo)⒁幌戮图t了,誰能想到狗登西每天一臉正經(jīng),私下里腦子想的都是什么呀!
不管是前期“愛而不得”,還是后來心靈相通,他承認(rèn),自己一直對蘇淺有色心。
現(xiàn)實中他什么都不敢做,一開始的時候,甚至是拉拉小手都不敢,但人能做夢。
夢里他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做了。
直到現(xiàn)在真實地和蘇淺肌膚相貼,簡詹言才知道夢里的景象都弱爆了,夢中想象的畫面遠(yuǎn)沒有現(xiàn)實帶來的震撼更大。視線落在蘇淺有些迷離的眼神中,簡詹言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那里了。
蘇淺甚至什么都不用做,一個表情就可以讓他繳械投降。
“淺淺,我忍不住了!
簡詹言親吻著蘇淺的耳垂,聲音沙啞而禁欲,懇求的語氣帶著呼吸顫音,男性荷爾蒙爆炸,聽著讓人心跳加速。
滿頭大汗的簡詹言眼神中滿是祈求,求蘇淺不要拒絕自己,命給她都行。
簡詹言跟個大型犬似的被他舔個遍,她表情有些嬌嗔,都到這步了她還怎么拒絕,至于那件事,明天再說吧。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蘇淺雙手摟著簡詹言的脖子,讓他更加貼近自己。
一個動作勝過萬千句話,明白蘇淺意思的簡詹言摟著蘇淺的腰肢,拉近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這是一個旖旎的夜晚。
夜還很漫長。
瘋狂一夜的簡總簡直是欲仙欲死,翻云覆雨后,蘇淺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睛,任由簡詹言抱著她去洗澡,再回床上時,她一個手指都抬不起來。
而出力的某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神。
第二天一早,簡總吃了早飯,并且把家里人都安排出去了。
趙女士贏了雀神比賽的冠軍,雖然最后一場輸了,但她總積分是最多的,除了所得的獎金,還有國外十五日游的大獎,節(jié)目組會報銷機票和酒店錢。
趙女士出國玩去了,最重要的一點是,旅游目的地是她和丈夫年輕時,說過想要去看看的地方。這些年她有能力去的,但她選擇了逃避。
如今心結(jié)都解開了,并且還有這次機會,趙女士便帶著丈夫的照片去了,在她的心里,這是天上的丈夫安排的。
趙女士昨兒走的,所以家里就只剩下蘇楊和做飯阿姨。
一早簡詹言便和做飯阿姨說這幾日她不用來了,給她放假,什么時候來再打電話通知,白白有了假期還不扣工資自然是好事。
接下來就是小包子,簡詹言把兒子安排到了簡詹薇那里。
至于蘇淺工作的問題,簡詹言特意打電話給夏帆,說蘇淺身體不舒服,可能需要休息幾日,詢問工作上有沒有什么蘇淺需要處理的,或者是推進什么項目不能耽誤的。
夏帆看了下日程,說沒有什么事,一些小問題她就能處理,讓boss好好養(yǎng)身體,好了再來。
就這樣,萬事俱備,簡詹言這股東風(fēng)又摸上了床。
蘇淺醒來的時候去餐廳吃飯,她以為蘇楊在房間里玩,填飽肚子的她還想著去工作室,然后晚上回來倆人談話。
“你干嘛一直盯著我?不吃飯嗎?”
蘇淺放下筷子,拿著餐巾紙擦了擦嘴巴問道。
“我吃完了,淺淺,你吃飽了嗎?”
蘇淺點頭,她吃飽了,得去工作室了。
下一秒,人就被簡詹言抱床上去了,一連三日,簡詹言纏著蘇淺做盡羞羞的事情。
除了吃飯,蘇淺就沒下過床,第三天醒來的蘇淺看見冰箱上簡詹言留言,說他去公司簽個合同,兩個小時后就回來。蘇淺憤憤地撕下留言字條,管你去死!
狗,太狗了!
簡詹言就是條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