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淵見狀,有些無語,還是斐州島上的那個味道。
于是,他直接用‘遮天壁’將自己的修為改成了歸真境初期。
下一瞬,那一群人臉色一變,腳下僵住。
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陳淵的修為,只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哈……哈哈哈……道友這是從哪來啊?”
其中那領(lǐng)頭的天元境中期修士一改剛才的陰鷙,臉上堆滿了笑意。
“呵……”
陳淵輕笑一聲,沒有回應(yīng),而是淡淡地看著那一群人。
“道友,如果沒什么事,我們就先告辭了!”
那人帶著他的人轉(zhuǎn)身就想走。
“我允許你們走了嗎?”
陳淵則是嘴角微揚,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
那群人隨即身子一僵,怔在了原地,旋即顫顫巍巍地轉(zhuǎn)過身來。
“看你們穿的不錯,應(yīng)該很有錢,就借我點五彩玉花花吧?”
陳淵笑著伸手。
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哈……哈哈……”
一群人苦笑不迭,面面相覷,隨后互相點了點頭,將自己的儲存戒指都交了出來。
啪!啪!啪!
“不錯,確實有點錢!”
陳淵將一群人的儲存戒指收下,上前拍了拍其中領(lǐng)頭人的臉,繼而悠哉悠哉的離開。
“斐州島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陳淵走時還感嘆了一句,只留下那群人在原地凌亂。
本來想宰肥羊,結(jié)果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們心里苦,但也沒有辦法,只能認栽。
陳淵則是沒急著離開,先是去上次住過的酒樓洗漱一番,隨后才朝著降龍宗所在而去。
……
當(dāng)陳淵再次出現(xiàn)在降龍宗時,眼前的一切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是半年時光,降龍宗已經(jīng)徹底淪為廢墟,其中看不見人煙,就仿佛早已經(jīng)荒廢了數(shù)百年。
他獨自來到早已經(jīng)倒塌的降龍大殿,望著周圍破敗的一切,整個人都陷入沉思。
“周師姐,你在哪里?”
陳淵皺著眉頭,竟有些手足無措,隨后他神魂外放,試圖找到那么一兩個人詢問周芷萌的下落。
結(jié)果一番查探,別說是人了,連只妖獸都沒看到,這降龍宗仿佛已經(jīng)成了絕地。
“唉~”
陳淵神情越發(fā)失落,暗暗的嘆了口氣,即便是成了界王境的強大存在,但對于這個世界而言,他依舊弱小。
搜尋無果后,陳淵朝著附近的降龍城而去,想要在那里打聽一下消息。
降龍城依托降龍宗而建,降龍宗的敗落直接影響了降龍城里的人。
陳淵走在降龍城稀稀落落的人群之中,心中萬分感慨。
“陳道友,我總算是等到你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陳淵面前。
“天榷?”
陳淵一驚。
這是那位他剛來中域時的領(lǐng)路人,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降龍城里。
“天榷道友,你怎么會在這里?”
陳淵詫異地問道。
“陳道友,紫曦托我?guī)消息,你可是讓我一陣好找!我們?nèi)ジ浇木茦窃斦!?br>
天榷拉過陳淵來到附近的酒樓。
“陳道友,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可是讓我好找!”
天榷一邊為陳淵倒酒,一邊詢問。
“發(fā)現(xiàn)降龍宗已經(jīng)無法遮蔽天機,我只能另找他處了,現(xiàn)在玄星之眼已經(jīng)結(jié)束,我這才回來看看,天榷兄,紫曦那邊到底有什么事讓你告訴我?”
陳淵沉吟道。
“原來如此……”
天榷微微頷首,繼續(xù)說:“那布下玄星之眼的界王境修士因為沒有找到你,結(jié)果又在洛北仙域布下大陣,若是你回去,必會被發(fā)現(xiàn),紫曦讓我通知你先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