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方天寂滿臉惋惜的樣子,陳淵似笑非笑的說道。
的確,若沒有什么特別的緣由或是極深的淵源,就算有高人愿意進行所謂的點化,也不至于像蕭千客那樣傾囊相守。
大概率,還要接受各種各樣的考驗。
這費時費力不說,萬一沒有通過考驗再白忙一場,或者因此受到什么損傷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還是能免則免的好。
“還真是,賢弟說的果然有道理。那就點到為止,既不得罪,也不必去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還真別說,保不齊這白玉京里面的門道就在這里!等回去之后,這份心得方某可是要好好珍藏一番了。賢弟也莫要輕易賣個不劃算的價錢?”
“哈哈,奇貨可居,陳某了解的——話說方兄準備好了么,陳某這里已經(jīng)可以了!
“那就繼續(xù)向上!
“嗯,我們走!
二人在第九千九百九十八層休息了一會兒后。
便一步步登上階梯,來到了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層。
這時的方天寂,是滿臉激動。
看樣子就打算一鼓作氣直接登上塔頂了——也就是最后一層的上面,到達白玉京外部的頂端部位。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此人忽感腦后一熱!
緊接著眼前一黑,就立刻什么都不知道了。
……
“小子,你在老夫這里發(fā)什么神經(jīng)?為何要偷襲你那同伴?”
那方天寂剛軟綿綿的倒下,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層的雕像就牟然開口說話了。
那是一個身穿寬松長袍,袒胸露肚的肥胖老者。
肥頭大耳,腰間還別個酒葫蘆。
但整體看上去卻并沒有任何邋遢肥膩之感。
反倒是有一種特別的氣勢。
“晚輩陳淵,拜見陳前輩!”
見此情形,陳淵連忙翻身下拜。
恭恭敬敬的開始行起禮來。
“嗯,你認得我?從哪兒聽說的?不會是要來老夫這里抖機靈吧!”
聽到陳淵口中大聲稱呼著陳前輩,那肥胖老者不禁微微一怔。
緊接著語氣有些不善起來。
“陳前輩明鑒,晚輩又豈是那種沒事抖落玲瓏心思之人?之所以會知道前輩,那也是因為一些特別的緣故!
“莫要在這里花言巧語!那你倒是說說,老夫的名字是什么?”
“這……”
“不還是不知道么?你這種自作聰明的小東西,老夫可是見多了!今日若不出手給你一些懲戒,恐怕……”
“陳老糊涂,還請息怒!”
眼見一言不合那老者就要出手,陳淵只能硬著頭皮大聲說出了那四個字。
旋即忍不住連連擦抹額前的冷汗。
“嗯?好小子!看來你還真是認得老夫!這可真是奇哉怪也,你這里乃是云漢星河,而老夫所在的地方卻是玄冥星河,兩方地界兒,乃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另外陳老糊涂也是你小子能叫的么?那看來今日……”
“別別,陳前輩千萬息怒。晚輩又不是那等癡傻之人,口出此言必有緣故!實際上……是蕭前輩讓我來找您老人家的,晚輩本身則沒有任何不敬之意。只當(dāng)這四個字,是一個暗號了!
眼見這老者一副摩拳擦掌樣子,看得陳淵是眼角直跳。
連忙將蕭千客給搬了出來。
而接下來這三個字一出,對面果然不打算繼續(xù)動手了。
“咦?你是說蕭老鬼?憑他那等孤傲的性子,連一些同境的星主都未曾放在眼里去,又怎么會搭理你小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