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已經達到了窺虛境修士的極限。
可以說,已經完全不符合這秘境的規(guī)則了。
“有問題的是你吧!首先你根本就不是窺虛初期之境!身上必定攜帶著某些可以遮蔽境界的至寶!另外你身上還有許多寶物,竟然能完全隔絕禁制的窺探,更是遠遠談不到復制了——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這時,對面的那個“陳淵”并未學自己說話。
完全沒有裝神弄鬼的意思。
而是一上來就面色十分陰沉的低聲質問了起來。
“確定不了陳某的境界?我看你只是心中存疑吧!若不然的話,又何必只將自己的境界提升在窺虛后期大圓滿?我若沒猜錯,根據(jù)這里禁制之力對陳某的觀察分析程度,你若是以天元境出現(xiàn),恐怕此地就會立刻因嚴重不符合規(guī)則而徹底崩塌!我猜的對么?”
“不錯!你身上那件隱藏境界的寶物實在是太過特殊!不然對于你這種舞弊之人,我完全能夠以天元之上的歸真境出現(xiàn),將你就地擊殺于此!”
對面的“陳淵”神色越來越陰沉,語氣也十分憤怒。
似乎充滿著極度的不甘心。
“好了,你無非是這方禁制中臨時衍生出的靈體罷了,莫要裝的這般大義凜然,想在這里套陳某的話!如果陳某萬一承認了什么,那豈不是能讓你借機將境界提升?”
陳淵搖頭一笑,眼中盡是不屑的神色。
這種伎倆若是用在別人身上,或許可能非常致命。
但于自己來說無非只是雕蟲小技罷了。
從下界一路走來,血戰(zhàn)的情形經歷過不少。
同時磨礪心志的光景也走過的非常之多。
對方的這種微末伎倆,實在是不足道哉。
“廢話少說,你究竟是什么人!到這方天地究竟有什么目的?”
“陳某說了,你只是這個禁制臨時凝聚顯化出來的靈體罷了,就莫要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了!倒是陳某有個問題想問,為何越臨近白玉京,這方天地就好像越是在故意針對陳某?如果換作其他的修士,恐怕不會歷經這些復雜詭譎的東西吧!”
“明知故問!你身上的問題太多了,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虛境修士。所以,這里的天地自然會本能對你產生排斥!”
“當真只有這么簡單?”
“不然呢?少廢話!快說,你究竟是誰,具體是什么境界!”
“具體是什么境界……你試試陳某這一劍之后不就了解了?”
面對另一個自己那虎視眈眈的目光,陳淵只是淡然搖頭一笑。
緊接著反手一劍輕輕斬出。
直接輕而易舉的就斬滅了這個禁制顯化之物。
同時,眼前的一切也開始坍塌破碎。
很快的當視界再次開始清晰起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出現(xiàn)在了一片十分昏暗的天地中。
而不遠處,可見一個極大的鏡片。
上面正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方天寂,在酣戰(zhàn)不止。
“這方天地當真只是本能感受到了陳某身上的一些不對勁?然后便生出了些許的排斥?若是這樣的話……倒也沒什么,就怕這內中還隱藏著什么別的真相!
離開先前的那個小世界后,陳淵先是喃喃自語了兩句。
然后便跨步而出,閃身來到了遠方那個巨大鏡面的邊界線。
此時,這里面的兩個方天寂正打得難分難解。
就見二人手中的各種符咒,是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