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乙道友,這么簡單的事情,道友先前卻是云山霧罩扯下彌天大謊,這叫陳某還怎么相信你?”
“陸乙道友,你叫陳某還怎么相信你?”
望著眼角直跳的陸乙,陳淵滿臉失望地?fù)u了搖頭。
意思已是再明顯不過。
“陳公子,在下之所以那樣講是有苦衷的,我……”
“你什么?陳公子,我?guī)煹苋隽硕嗌僦e,是何等品行,想必公子也看清了?蓮拈_始到現(xiàn)在,老夫卻從未說過一句謊話。接下來公子如何選擇,想必已是很簡單了。另外我?guī)煹苷f知曉老夫的弱點(diǎn),但老夫又何嘗不知道他的弱點(diǎn)?接下來陳公子只需全力出手,其余的交給老夫即可!”
一直笑瞇瞇的陸甲,這時眼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鋒銳的殺意。
神合中期修士的崢嶸顯露無疑。
“很好,那便全力出手。”
陳淵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擎起暗影劍。
面無表情的望向了陸乙。
“陳公子,你……”
見陳淵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陸乙不禁滿臉絕望。
然而正當(dāng)其準(zhǔn)備拼死一搏的時候,陳淵卻突然劍鋒一轉(zhuǎn)。
毫無征兆地狠狠砍向了陸甲的脖頸!
“唰……”
剎那間,整個房間被劍光照耀的一片雪亮。
一道內(nèi)藏?zé)o限鋒銳的劍光驟然閃過。
“陳公子你這是何意!因何對老夫出手?”
那陸甲,不愧是神合中期大圓滿的修士。
雖然是被仙王用各種寶物靈藥硬生生的堆上去的,但畢竟已經(jīng)到了那個境界。
在陳淵劍光襲來時,身體猛然向后一閃。
于千鈞一發(fā)之際躲過了這道致命的‘浮光式’。
只是那鋒利的劍氣依舊隔空在其脖頸上劃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乍一看,就好像一根系在脖子上的紅色細(xì)絲線。
“很簡單,雖然你師兄弟二人滿口謊言,但你卻騙得陳某更多!屆時仙王會破開虛空送一眾人等出去?這,恐怕是你自己編造臆想出來的吧!若不是陳某恰巧有些學(xué)問,這會兒沒準(zhǔn)真的已經(jīng)信了你的鬼話!”
此時陳淵滿臉殺意。
聲音中,連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
“嗯?陳公子何出此言,老夫?qū)嵲诓荒芾斫!屆時仙王大人拿到破界尺之后,自己一個人離開此地又有何好處?何必不將身邊有功之臣一起待走?今日老夫一人前來,只是為表誠意!陳公子方才的無禮之舉,老夫也可以當(dāng)做未曾發(fā)生,但倘若再執(zhí)迷不悟下去的話,那就……”
“那就什么?陸前輩,你根本就不敢驚動梧桐山上的修士,根本就不想讓九大行察覺到任何風(fēng)吹草動!接下來在這間客棧徹底毀掉之前,在其他修士察覺到這里動靜之前,你我生死自負(fù)即可!這樣對你對我都很公平,前輩覺得呢?”
“陳公子你這番行為老夫?qū)嵲谑遣欢!是不是我的師弟又用花言巧語蒙騙了公子?”
陸甲雙指劃過脖頸上的傷口,臉上閃過一絲駭然。
同時眸中有恨意閃過。
但卻并未選擇馬上動手,而是‘苦口婆心’的解釋了起來。
“老狗少在那里信口雌黃,我陸乙可什么都沒說!”
見陳淵又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矛頭,一旁的陸乙又驚又喜。
只是,直到這時都有些發(fā)懵。
完全不明白陳淵為什么在最后關(guān)頭決定與自己合作。
“陳某做事向來清清楚楚,但可惜現(xiàn)在實(shí)在沒有跟你解釋的時間。你還是做個糊涂鬼吧,要怪就怪你在起貪心的時候偏偏遇到了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