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在虛城一邊等你一邊修煉,我會努力爭取早日追上你……你一定要早些回來!三年,若是三年內(nèi)你還不回來,我便要去中州找你!”
“好,我答應(yīng)你,就三年!
望著杜飛雁幽怨傷感的眼神陳淵心中一疼,忍不住去拉少女的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
繼而被熊熊無盡、漫天無際的火焰所取代。
陳淵一驚,不禁失聲大吼了起來:“飛雁,飛雁!”
“咦?醒了!終于醒了!”
“陳兄,你覺得怎么樣?我是老韓呀!”
“老哥,你……”
霎那之間,陳淵忽感腳下一滑。
等再次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韓真、云禾、唐林、紅杏、薛之南的臉。
這些同伴或友人,每個人都是眼睛通紅。
此刻正滿臉驚喜地望著自己。
“我……”
陳淵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發(fā)不出了任何聲音。
緊接著渾身一疼,意識再次漸漸陷入到了昏暗之中。
恍惚間只聽到耳邊韓真大喊:“齊府主!陳兄醒了!”
“哦?那藥起作用了!諸位莫急,再讓他睡上一天便能無礙!”
“真的嗎?可是陳兄他……”
后面的話陳淵沒聽見,接下來也沒再做夢。
而是一直沉沉的又睡了足足六個時辰,這才緩緩恢復(fù)了意識。
等再睜開眼睛時,眼前之人除了韓真等人之外,還有齊云桓與穆成繭。
此時就見穆成繭渾身上下的皮膚蒼白之極,很是扎眼。
明顯是一副重傷位未痊的樣子。
“諸位,我……”
陳淵正要說話,一低頭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被纏滿了白色的絲絹。
將自己裹得好像個粽子一般。
而隨意識清醒而來的疼痛,也讓陳淵的額前瞬間見汗。
“醒了就好!陳道友沒事,可謂是我天狼州之幸事!”
齊云恒十分開心,欣慰之色溢于言表。
“天狼州的幸事?”
陳淵被這句話說得如墜云霧。
但還是勉強(qiáng)拱了拱手,道:“這次在下有辱使命,并未成功將那焰芯果帶回。而之前未能以真名相告,實則是另有苦衷,望府主恕罪!
“陳道友哪里話?道友能去親身去往太上忘憂谷,齊某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如果換做齊某去,可能連那果子都見不到!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陳道友且安心養(yǎng)傷,大概七日后便可下地行走。至于烽火州那幾位王爺?shù)氖,道友無需擔(dān)心,齊某自會處理。”
齊園恒滿臉光風(fēng)霽月。
并且說話間眼中奇光閃動,一直在不停打量著陳淵。
這不禁讓陳淵心中感到有些奇怪。
但好歹此人對自己是絕對沒有什么惡意的,雖然眼下周身還疼痛無比,可明顯能感到一股奇異的藥力正在滋養(yǎng)自己的經(jīng)脈。
別說七天,接下來可能三天后就能恢復(fù)自如了。
這齊云恒,應(yīng)該是動用了什么了不得的靈藥。
沒準(zhǔn)就是之前陳淵在典籍上看到過的,天狼州有名的三彩斷續(xù)膏。
“府主大人,仙王有要事召見,請府主大人速去!”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wèi)匆匆進(jìn)門低聲稟報道。
“好,我知道了……陳道友盡管安心調(diào)養(yǎng),齊某暫時失陪,容后再見!
齊元恒說著點了點頭,然后便匆匆跟著侍衛(wèi)離開了。
剩下了韓真與穆成繭等人。
“實在抱歉,讓諸位擔(dān)心了。不過此時陳某已感覺無有大礙,大伙可以不必憂慮……穆前輩,之前舍身一擊,陳某佩服!”
陳淵安撫了一下韓真與云禾等人之后,轉(zhuǎn)而滿臉肅穆地對穆成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