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難料,白道友無需自責(zé)!
陳淵點了點頭,也轉(zhuǎn)身向回走去。
雖然暫時失去了將《蒼焰鍛體決》第一層淬火之體臻至圓滿的機會,但還是保命要緊。
“多謝陳公子既往不咎!”
“道友言重了!
就這樣,三人便開始神色各異的向回走去。
一路上無人開口,氣氛稍微顯得有些沉重。
不過這種壓抑氛圍在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之后就被打破了。
“走……快……走快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這聲音響起之后,三人均是一愣。
然后猛然回頭,發(fā)現(xiàn)那瘋癲修士竟然從背后踉蹌而來。
然后又徑直從幾人之間直穿而過,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通道的盡頭。
“這……不對吧?此人怎么會從背后出現(xiàn)?”
“壞了!這洞窟根本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不錯,剛才陳某一直在計算步數(shù)。若沒出差錯,那我們此刻應(yīng)該能見到方才那靈犀中期修士的遺骸了?裳巯缕湟淳褪潜皇裁唇o挪走了,要么就是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另外一條路上。”
這時陳淵突然滿臉喟嘆的說道。
“陳公子這么一說,好像還真的是?”
“怪了,趙某也曾接觸過一些術(shù)數(shù)中的迷陣之道,但怎么就沒察覺已經(jīng)偏離了原先的路徑呢?”
“不錯,妾身對此也有一些研究的,可如今……”
“沒什么奇怪的。因為,我們已經(jīng)遇到了鬼打墻。”
陳淵面上沒什么表情,但卻語出驚人。
“鬼打墻?姓陳的小子,這不是那些凡夫俗子中的說法嗎?”
“確實,但若是厲害一點的鬼物,誰說就不能將修士也玩弄于鼓掌之中呢?”
“厲害一點的鬼物?陳公子你的意思是……”
“快走……快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正當(dāng)白素要繼續(xù)問什么的時候,那癲瘋修士竟然再次從眾人的背后踉蹌而出。
讓那趙福祿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多已說無益,若想離開此地,恐怕必須要解決那幕后之人、或是那幕后之鬼不可了。”
望著那修士跌跌撞撞的背影,陳淵再次嘆了口氣。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迷窟穿行,陳淵那強大的神識也終于察覺到了一絲絲不一樣的東西。
然后重要的是再結(jié)合眼前的場景,終于讓心中有了一個較為初步的推斷。
“故弄玄虛!小子,吾且問你,你說的那鬼物是在何處?就算當(dāng)真存在我們又要如何去找?”
“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什么意思?”
“那鬼物應(yīng)該就與太陽真火在一起,只是那縷太陽真意掩蓋了其自身的陰森之氣罷了。”
面對已然開始暴躁起來的趙福祿,陳淵目光淡然。
似乎心思已是在別處了。
“又這又那,煩也不煩?趙某想去就去,想留就留!豈用得著這么麻煩!”
連翻的壓抑讓趙福祿徹底發(fā)了性子。
只見此妖冷笑一聲,隨后一身靈壓也如漲潮般飛速涌起。
然后伸手入懷,似要摸什么重寶出來。
“莫非趙兄是要毀山開路?此舉萬萬不妥!修道本身已是逆天之舉,而這等用術(shù)法毀山滅林之事,最是敗壞你我氣運!
而且若是此山布局變動,那真火受驚遁入地下,再想找就會變得難如登天!”
見趙福祿突然發(fā)了妖獸本性,白素不禁大驚。
因為按說到了靈犀境雖然不可能做到摘星攬月,可也幾乎擁有了一些移山填海之能,但之所以自古以來沒什么修士愿意這樣做,就是因為這種行為極其影響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