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容與有回國定居的心,許又清當然高興,可他畢竟是家中獨子,而且靳氏建工的市場主要在海外。
“靳容與,這個事情,我們暫時不談了,等回頭”話到一半,靳容與已經(jīng)忍不住出聲打斷她,“又又,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
許又清抿了抿嘴,沒有接話。
靳容與一手抓著,一手放到她腦袋上,輕輕揉了揉,“我真的知道。”
許又清的表情這才有了變化,將他的手拉下來,問,“那你說說!
“你最擔心‘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是不是?”
靳容與拋出王炸后并不停下,繼續(xù)補充,“你還擔心我爸媽內(nèi)心里是不是真的舍得讓我們兩個待在國內(nèi)!
他沒有用同意或者不同意,因為他的又又也清楚,如果是他堅持,他爸媽反對也沒用。
許又清眨了下好看的眼睛,靳容與就知道自己全猜對了。
他放心繼續(xù),并不打算等親親女友表態(tài)。
“又又,我爸媽,你應(yīng)該能感受得出來,他們兩個感情很好,基本我在家的話,就跟”他說著,刻意停頓下來,抬頭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指了指整個屋里最大,也是他們頭頂上的水晶吊燈!案@個燈差不多!
“額...”
這么一比喻吧,她也覺得靳容與有點心酸了。
不過,“還是要問過叔叔阿姨的意見,如果他們不愿意,你也不要強求,好不好?”
當然不好!
要是他爸媽真的不愿意,那他老婆不就跑了?!
靳容與想歸想,當然不會說出來,畢竟這是他和又又第一次出門玩,可不能惹她不愉快。
“雖然我覺得以你準婆婆對你的喜愛程度,他們不會不同意,但我還是答應(yīng)你回頭跟他們好好商量,可以嘛?”
“嗯!
OK,嚴肅的話題終于要揭過去,靳容與抓著女友的小手放在臉上蹭了蹭,笑著問道,“又又,我們是不是可以商量晚上吃什么了?”
“不急!
許又清真不急,也不餓,她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做。
柔軟的小手捧住臉的那一刻,靳容與沒出息的怔愣了一下,直到溫柔的小嘴湊過來貼上他的,他才回神。
“安慰一下你!
許又清親完就走。
靳容與一把拽回來,語氣堅定,“不夠!
許又清心跳加速,糾結(jié)著要不要再親一下,可勇氣這種東西消耗的太快,她好像不夠了...
有些燙的唇倏地吻住她,許又清大腦一片空白,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卷進了他的熱烈中。
靳容與吻得并不急,甚至還有些小心翼翼,試探地碰了碰軟得跟果凍一樣的小嘴,確定她沒有躲開才漸漸探入,加深這個吻。
海浪聲越來越大了,不知道是因為漲潮的關(guān)系,還是因為她整個人處于緊繃狀態(tài),感官變得過于敏感。
兩人分開已是好幾分鐘后的事情,許又清微低著頭,巴掌大的小臉緋紅一片,小嘴微張,努力克制著不讓呼吸調(diào)整的聲音太大。
比起她的害羞,靳容與臉皮厚了不少,氣還沒喘勻呢,手又不安分地環(huán)上了許又清的腰身。
“又又”
他嗓子有點啞,并不難聽,反而還有些勾人!耙粫疫要親。”
許又清的臉上的紅登時深了一個度,她連話都不說了,直接推開男人就要起身。
靳容與一把給她拽回來,緊緊箍在懷里,沉而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又又,我說真的!
許又清喉嚨發(fā)緊,抗議的話是擠出來的,“我也是認真的,不”行字還沒說呢,靳容與朝她攤開五指,晃了晃。
許又清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不解看著他。
“補償啊。”
靳容與就知道小女人不會乖乖記得,無奈提醒。
許又清啊了一聲,一時不知道她是該先安慰一下男人的失落,還是先糾正一下他的‘得寸進尺’。
她明明記得...還是不甘心,嗯,也不是,是不能承受更多。
她手抬起來,軟軟覆上男人的指尖,在他欣喜的欲反客為主握住她的時候明晃晃將三根多余的手指給捂了個嚴實。
“嗯?”
靳容與挑眉。
許又清咬唇解釋,“明明是2!
靳容與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可是后面翻五倍了,又又想耍賴?”
額...
可她那個時候根本沒答應(yīng)啊。
靳容與看著不說話的小女人,馬上舔了下唇瓣,補充,“又又,就算不翻倍,你要補償?shù)拇螖?shù)也不會比這個數(shù)少!
“.....”
那也是你,各種要!
許又清看著男人,哭笑不得之余還有點小后悔。
剛剛就不該說不急的,就該讓他去準備晚飯!
“我餓了!
她說著,推了推男人。
靳容與見好就收,飛快偷了個香后,起身往廚房走。
“我先看看有什么食材。”
許又清下意識想跟上,可又怕男人一言不合這樣那樣。
干脆不動了,她懶懶往沙發(fā)上一靠,邊拿手機邊開口,“我想吃烤肉,如果可以的話!
“烤肉?”
靳容與停下腳步轉(zhuǎn)了身,似摻了星光的眼眸望了過來,“我先前查看的時候好像有看到燒烤架,不出意料,應(yīng)該能滿足又又的要求。”
“那你去看看。”
“好!
手機斷斷續(xù)續(xù)震好久了,許又清打開一看,微信炸了不說,未接來電也炸了,爸媽,爺爺,外公,靳阿姨,岑夏,首昊辰...這幾個,一個沒少。
爺爺和外公是長輩,靳阿姨又是靳容與的媽媽,許又清權(quán)衡了一下,還是先給爺爺和外公回過去。
許老爺子點了一隊氣氛組在包廂給他的老年迪斯科助興,手機響時,他正跳得嗨著呢,服務(wù)員提醒他幾次說手機響了,他才聽到。
“誰打來的?”
他站在包廂小舞臺的中央,扯著嗓子問底下替他保管手機的服務(wù)員。
“老先生,是一個叫乖乖的人。”
服務(wù)員回。
許老爺子一聽,趕緊抬手讓音樂啊,伴舞的全都停下來。
“你們都先出去,就擱門口等著,等我接完電話再進來,去吧!
一屋子人里可不全是服務(wù)員,還有幾個許又清邀請過來的,老爺子的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