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朋友心儀的人,你也不能硬搶是不是?”
靳母又開始了。
靳容與不禁捏了捏眉心,“媽,真是我先遇見又又的,只是邵臨先幫了她而已。”
“什么叫而已!”
靳母的疑惑剛起,邵臨就不服氣了,“我為了又清妹妹,幾乎擱置了我手上的所有項目好不好!”
這點,靳容與還真反駁不了。
那會,他還不知道邵臨大刀闊斧搶的項目是為了給又又報仇。
他想了想,只能說,“那我后面不是給你投錢了!
機靈的邵臨精準抓住重要字眼,意味深長哦了一聲,說,“你還知道是后面啊!
靳容與不意外被哽了一下。
可他臉皮厚著呢,馬上義正言辭強調(diào),“反正又又喜歡的是我。”
邵臨頓時漲紅了臉,磕磕絆絆抗議,“你,你不要臉!”
靳容與渾不在意,“要又又就行,不要臉!
邵臨沒法說了,一個大男人猛地撲進靳姨懷里,哇哇訴起苦來,“靳姨,你兒子欺負我,他欺負我!”
“好好好~”
靳母都快被兩大孩子幼稚的爭執(zhí)給逗死了,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哪還有心思給邵臨‘報仇’。
“靳容與,不是我說你!彼笳餍灾刚藘鹤右痪浜蠛推鹣∧鄟恚暗饶愀钟值氖露ㄏ聛,記得給邵臨介紹個對象,聽見了沒?”
靳容與無所謂聳肩,“可以啊!
邵臨卻是懵了,仰頭傻乎乎問道,“不是,靳姨,這就完了?”
靳母笑瞇瞇敲了敲他的頭,“不然呢?你還真想搶我兒媳婦啊!
邵臨,“.....”
靳母當然知道自己多少有些偏心了,可那是又又誒!
她可喜歡可喜歡的小姑娘了,當然不能被人給搶走!
“好啦好啦,感情的事,肯定得以人家小姑娘的意見為準,是不是?”她笑著寬慰面前的大孩子,“不過,作為補償,今晚靳姨給你做道拿手菜,西湖醋魚怎么樣?”
“哈?”
邵臨俊臉都驚得變了形,下一秒,他在旁邊兩個憋笑憋到快崩潰的死黨眼神下瘋狂擺起手來,“不用了不用了,謝謝阿姨!我隨便吃點什么就行!”
靳姨啊,西湖醋魚,你確定是補償,還是想要我的命哦!
“哎呦,你們今天特意來看望我和老靳,怎么能隨便呢!就西湖醋魚了,你們?nèi)齻每人一條,靳容與沒份!誰叫他欺負你們!”
不是...突然被加進去的翟風和韓正溪懵逼了。
這確定是在給他們報仇,而不是...雪上加霜?
靳容與心情好極了,還想給他媽點個贊。
“你們放心,我媽這幾年在國外練出來了,絕對不會比那店里的難吃!
聽聽這風涼話,好想揍他啊!
可是不能!
畢竟,靳姨滿臉真誠,他們做小輩的,不能沒有禮貌。
三人對望一眼后,趕緊曲線救國。
邵臨說,“靳姨,你還有兩個賬沒幫我們找與哥算呢。”
翟風說,“靳姨,你和靳叔好不容易回國一趟,理應我們小輩來下廚!
韓正溪說,“靳姨,你們馬上就要和嫂子她爸媽吃飯,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試試菜,以免回頭菜不合胃口,怠慢了親家。”
好好好,三個借口都非常充分,靳母的注意力不期然被轉(zhuǎn)移。
“啊,對,你們說的有道理!
她很自然放下要做三份西湖醋魚的執(zhí)念,開始第一個問題,“來,靳容與,把偏心和見色忘友解釋一下。”
苗頭再次對準自己,靳容與都后悔回來了,還不如厚著臉皮賴在又又家呢。
“我偏心什么了?”
他無奈看向指控他的兄弟三人。
這個點是翟風提的,理應他出頭。
“與哥,咱們是不是從小穿一條褲衩長大的兄弟?!”
靳容與擰眉,“然后?”
翟風氣鼓鼓的,“我們這么多年兄弟,沒見你送過我們什么值得炫耀的禮物!可你轉(zhuǎn)頭就送你小舅子兩輛限量版超跑!”
“還有拳擊館和電競公司!表n正溪在一旁小聲補充。
靳容與不禁捏了捏眉心,“所以,你們想干什么?”
他的小舅子,他不討好留著給別的男人討好嘛?
再說,全款送出的兩輛超跑根本就是錢花在了刀刃上,一輛給小舅子,一輛給小舅子的對象,也是又又的閨蜜,兩全其美。
至于拳擊館和電競公司,是他給小舅子砸錢開的沒錯,但他也是有占股份的,所以不算全送。
翟風梗著脖子,“我也要車!那輛蘭博基尼Reventon!”
靳容與嘴角抽了抽,一個沒忍住懟了出來,“你怎么不去搶?!全球限量二十臺,我去哪里給你訂!”
翟風不服氣,“你小舅子那輛蓮花小跑停產(chǎn)那么多年,你都訂到了!我這個怎么就不行!”
靳容與真是要瘋了!“這特、么能一樣?!”
停產(chǎn)和限量兩字,有眼睛的一看就知道不一樣好不好!
“那我不管!我停車場里就差這一輛了!”翟風像個小孩一樣,不依不饒。
靳容與分分鐘被氣笑,“人家是衣柜里永遠少一件衣服,你是車庫里少一輛車,是吧!”
“啊!
翟風回答的毫不猶豫。
靳容與想揍他,真的!
可是不能,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等下給助理打電話!”他幾乎是咬牙擠出這幾個字來。
翟風瞬間眉開眼笑,“我當真了啊,晚點讓助理給你轉(zhuǎn)賬。”
“轉(zhuǎn)個屁!”
靳容與真是煩死他了,“要是訂到了就當你的生日禮物,以后別在像個怨婦一樣!”
不過,他以前送這三個東西真的很隨便嘛?
啊,他想起來了,好像都是隨便拿的...
“真的假的?900多萬呢?”翟風也不是沒有錢,但是能坑靳容與誒,這可是件相當不容易的事!
靳容與無所謂切了一聲,像極了視金錢如糞土的散財少爺。
翟風也不矯情,爽快退居二線,把韓正溪推上前。
“你想要什么?”
靳容與也直接,懶得再廢話。
誰讓見色忘友這事吧,他也干了,還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