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fēng)。
這是陳夏回界域的第七千年,期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結(jié)局不知道能不能用“好”字來形容,到了如今這個年紀(jì),他好像看開了很多事情。
所謂的人老心善,大概就是對許多事情不那么在意了吧,也沒了年輕時的傲氣。
如今的陳夏已經(jīng)是一個老東西了,和當(dāng)初尾溪鎮(zhèn)時的少年大不一樣。
古話說得好,什么年紀(jì)就做什么年紀(jì)的事情,白發(fā)蒼蒼時不可能再年少輕狂,只有自己敬重自己,才能在老來時得個德高望重的名頭。
但好在陳夏從不在意這些,所以他用光陰法偷摸掉了王陽子的車。
“我車呢?”王陽子皺眉問道。
“開丟了吧?”陳夏疑惑猜測,同時不斷扭頭幫王陽子找著所謂的車。
烏圣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對王陽子損道:“技術(shù)不好就別開車了,怎么還能開丟啊,丟人。”
王陽子深深地瞥了他一眼,點頭道:“你是純粹的幫強(qiáng)不幫理啊!
“謬贊了!睘跏プ旖锹N起,還挺自豪。
王陽子感嘆一聲,實在拿這不要臉的兩人沒什么辦法,便只能繼續(xù)下去。
丟個車沒什么,因為陳夏被他吃的只剩雙相加帥了,所以照樣是穩(wěn)穩(wěn)拿下。
但王陽子顯然是低估陳夏的臉皮。
陳夏的實力和臉皮一向是匹配的,不分伯仲。
所以他直接制止了王陽子的下一步棋,并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這是四道大圣修為的帥,悟得有光陰大道,你得先讓我走兩步才行。”
“對頭,對頭!睘跏ビ衷诟胶汀
王陽子有些繃不住了,指著棋盤,不解問道。
“你就剩一個帥加雙相,我就是讓你走到死也贏不了我啊,你多走兩步有什么用?!”
“好問題!标愊狞c頭,然后開始移動棋子。
將第一個相移至帥的斜上方,然后第二個相移到帥的斜下方,成一條斜線,再一點頭,伸手將三個棋子虛連,輕笑道。
“連成線,是我贏了!
“合理!睘跏ヒ部床欢,反正就是附和。
王陽子傻眼,隨后瞅著陳夏,實在是忍不住了,罵道。
“他嗎的****,你**就算當(dāng)五子棋下我也不說什么了,怎么井字棋都**出來了,草****,真是日***!”
陳夏瞧著王陽子,輕輕點頭。
誰說老來就不能年少輕狂了,王陽子這不挺狂的嘛。
主要是陳夏這一手真給王陽子弄傻眼了,這已經(jīng)不是四道大圣的帥這么簡單了,這直接換游戲了。
烏圣瞧王陽子如此,忍不住勸道一聲。
“沒事的老王,多大個人了,成熟一點,下不過就下不過,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
王陽子緩一口氣,氣倒是不氣了,朝著烏圣豎起大拇指,贊嘆道。
“你也是個頂級狗腿。”
烏圣面色興奮,欣喜問道:“真的嗎?”
他對自己還是有一個很清晰的認(rèn)知的。
之后又有棋局起,不過王陽子也沒這么老實了,跟陳夏約定好象棋就是象棋,沒有修為,更不能中途變成五子棋、井字棋等。
同一種套路很難在同一個人身上適用。
陳夏只能是點頭答應(yīng),然后就被殺得潰不成軍,一盤下來只有開局吃了王陽子兩個馬,也算是功成了吧。
烏圣在旁惋惜道:“可惜了狀態(tài)不好,惜敗!
陳夏持贊同意見,“手感欠佳,炮沒打好。”
王陽子則又開心了起來,臉上是喜悅神情。
棋局一直持續(xù)到徬晚。
烏圣說自己有事,要先回圣殿去,如今的圣殿他就是領(lǐng)頭人,也是唯一的二道圣人,修為最高。
往外還有一些圣人存在,但都沒有加入圣殿了,如今的圣殿就是一個空殼,沒有絲毫權(quán)威。
興許唯一能夠拿出手說道的,就是千年沒去過圣殿的陳首席了。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陳夏和圣殿沒有絲毫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