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晏看著后視鏡里那束花,漠然道:“就像這捧花,它是不錯,但說到底,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什么?是蘇曼嗎?可是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就是這樣,我也沒有機會嗎?你就不能回頭看看我嗎?”
喬時晏聽著她這句話,仿佛想到了自己。
他忽然自嘲一笑:“你知道嗎?這句話,我也問過蘇曼。我也像你這樣,以為只要自己默默陪著她,終究有一天,能感動她。可是不管我怎么做,似乎都沒法走進她的心里。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我一直守護在她的身后,她就不能也回頭看一看我嗎?可是今天,聽到你問我這句話,我似乎明白了,沒辦法愛,就是沒辦法,沒有為什么。”
“喬時晏,你知不知道你跟我說這些,很殘忍?”路娜眼淚砸下來。
“對不起路娜,我能理解你,我們是一樣的人。也正因如此,我不能繼續(xù)錯下去,喊停,是救贖你,也是對我自己的救贖!
車邊的車子陸續(xù)經(jīng)過。
路娜的車停在路中間,已經(jīng)擾亂了交通,造成了不小的擁堵。
喬時晏說:“把車停到路邊,讓我下車吧!
路娜把車停在了路邊,喬時晏下車,自己打了一輛車回律所。
而路娜的車一直沒有啟動。
她趴在方向盤上,哭得聲嘶力竭。
在剛剛之前,她還以為自己贏了蘇曼。
可是誰能知道,蘇曼其實根本就不屑跟她爭,她心心念念想要的,確實蘇曼嗤之以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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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園。
陳媽避開了葉綾,躲到了衛(wèi)生間偷偷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
沈卿稍顯煩躁的聲音從電話里頭傳出來:“怎么,找到機會了?現(xiàn)在你們家里應(yīng)該沒人了吧?”
“不是的夫人,小姐她好像,對我起疑心了。她另外請了一個保姆,專門來照顧小少爺?shù)。那個保姆二十四小時貼身照看小少爺,我現(xiàn)在,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小少爺。夫人您說的采樣,我根本沒機會下手!”
“即便你采了血樣,但是四十八小時內(nèi),沒法拿去跟蕭北聲的DNA樣本一起送檢,也是白瞎。我根本拿不到蕭北聲的樣本!”
話畢,沈卿那頭便陷入了沉默。
陳媽追問:“那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做?”
“還是之前太冒進了。但是現(xiàn)在慢慢來也不行了,蘇曼她已經(jīng)起了疑心,以后會更加防備你,我們現(xiàn)在只能速戰(zhàn)速決。”
“速、速戰(zhàn)速決?夫人,您想做什么?可千萬不能傷害小姐和小少爺!”
“行了,太婦人之仁,是辦不成大事的,你可憐她的孩子,就是賤民可憐一個皇太子,自身都不保了,還在這里假仁慈,你到底還想不想拿錢救你小侄女的命?”
“想……我想啊夫人!”陳媽快哭了。
“那你就聽我的,把她的一舉一動都匯報給我,什么時間,去哪兒,做什么,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能漏。另外,再盡快找個機會,讓蘇曼帶孩子出門,最好她身邊沒有其他人,好讓我下手!
“可現(xiàn)在……我真沒辦法了呀!”
“沒有機會就制造機會。至于這個機會要怎么制造,就看你有多想要你小侄女活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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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和喬時晏離婚之后,喬時晏只回過一次家。
還是趁著蘇曼在舞團的時間。
他回家收拾了所有行李,搬出了曼園。
還是走了之后,才給蘇曼發(fā)的信息。
蘇曼坐在舞蹈室的地板上,看到喬時晏的信息,微微出神,不過很快,她退出了信息界面,調(diào)出了家里的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