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道德綁架你,我只是為了你好,不讓你喝酒,怎么就是我的錯了呢?”
蕭北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這笑,好像是在說“這難道還不是道德綁架嗎?”
只是他懶得跟洛顏繼續(xù)爭執(zhí),準(zhǔn)備轉(zhuǎn)身上樓。
“北聲,”洛顏叫住他,“你不是覺得,我和于瀚銘串通好了,在作息給你看嗎?你應(yīng)該也不相信,他真的會去工地搬磚,其實說真的,我也不相信。他人一大早出門了,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蕭北聲頓住了上樓的腳步,回過身,“可以!
兩人出發(fā),沒有去找于瀚銘,而是直接去了于瀚銘提起的建筑工地。
工地上。
穿著清一色工服、頭戴安全帽的工人,彎腰埋頭,在太陽下?lián)]灑汗水,放眼望去,一時還真分不清誰是誰。
洛顏和蕭北聲下了車,走了幾步,沒看到于瀚銘,洛顏拿出手機(jī),打于瀚銘的電話,可是工地上,卻沒有手機(jī)鈴聲響起,也沒人接電話。
眼看著,洛顏有些著急了,蕭北聲卻徑自往前走。
洛顏只好跟了上去。
蕭北聲找到了目標(biāo),走上前,掏出煙,又遞上一瓶礦泉水,“兄弟,上頭派我來看項目,你們工頭在哪里?”
那人一看,蕭北聲遞來的煙,是很金貴的牌子,他們平時都舍不得抽,眼睛頓時亮了,再看蕭北聲的穿著,開的車子,一副老板派頭,不像騙人。
當(dāng)即,那人對蕭北聲的態(tài)度都好了不少:
“工頭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上面看吊頂,跟你們之路你們估計也難懂,我?guī)銈兩先グ!?br>
“耽誤你工作了!
蕭北聲說話很客氣,那工人也把蕭北聲當(dāng)成了自己人,一直熱情地跟蕭北聲和洛顏搭話。
一起乘坐電梯上樓,洛顏問:“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于瀚銘的人?”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那個工友說,“我們很多都是外包團(tuán)隊,還有一些臨時工,大學(xué)生來兼職的都有,這么多人,我也認(rèn)識不過來,每天一到,就是干活,到了放飯時間,幾個相熟的湊一起吃吃飯,抽個煙,誰有時間去認(rèn)識別的人?這項目一結(jié)束,我們就哪來的回哪去,沒必要交什么朋友。”
詢問無果,洛顏也就不再跟對方對話。
工友帶兩人到了樓層,見到了工頭,工頭正帶著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巡視。
對方?jīng)]有認(rèn)出蕭北聲。
只是朝蕭北聲多看了兩眼。
在建了一半、鋼筋水泥都還暴露在外的樓里,蕭北聲的出現(xiàn),讓場景都變得高級了起來。
直到蕭北聲遞上名片,為首的男人大驚失色:“您是蕭總……”
蕭北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他:
“你知道就行,不必聲張。無意打擾,今天過來,是想找一個人。不知道,你們工地里,是不是有一個叫于瀚銘的工人?”
那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看向了工頭。
老板尊敬的人,就是大老板。
工頭馬上絞盡腦汁,在腦海里,檢索“于瀚銘”這號人物。
“我想想……好像還真有!老板你說的,應(yīng)該是小于吧!他是剛畢業(yè)不久的大學(xué)生,您要是想見他,我馬上叫他過來!”
“不用,帶我過去見他就行!笔挶甭曊f。
“這……”
工頭在想,工地上,危險作業(yè),到處還煙塵滾滾的,帶大老板去,是不是不好?再說了,哪有老板親自去見人的道理。
西裝男卻訓(xùn)斥:“蕭總說話沒聽到?趕緊帶蕭總過去!”
工頭立馬應(yīng)下。
點頭哈腰地領(lǐng)著蕭北聲和洛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