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晃神,眼前卻貼上來洛顏的臉。
他嚇得推開了她。
“那就等你什么時候,把你手頭的生意全都切斷了,再說吧!
洛顏臉上劃過一抹落寞,隨機說:“可以,可是,我要跟你結(jié)婚,我等不及了!
蕭北聲視線在她臉上晃了兩圈,故意落在她的胸口,目光狎昵:“成交!
洛顏的表情,肉眼可見地開心:“北聲!我太開心了,你終于松口了!”
她說著又撲過去,摟住了蕭北聲的脖子,這一撲,直接把蕭北聲撲倒了。
蕭北聲一個翻身,半邊身子把她壓在身下。
“抱歉,我剛剛,太激動了……”洛顏欲拒還迎。
蕭北聲的指尖勾起洛顏的細跟吊帶。
洛顏以為蕭北聲要上鉤了,卻聽他說:
“你今晚,很配合于瀚銘,怎么,你現(xiàn)在,也跟他一伙兒了?”
“你在說什么?我哪有配合他?”
“在酒吧,你刻意制造他跟我說話的機會。回來的路上,他被人圍堵,也是你叫停了車。剛才在樓下,你又跟他一唱一和,這還不夠明顯?真把我當傻子?”
“這些是巧合!我也說了,我是不想讓你后悔。我知道,你其實心底,沒有那么恨他!
蕭北聲涼涼地勾了勾嘴角,手指一挑,洛顏的肩帶落了回去。
“你最好,離他遠一些。”蕭北聲說著,從她身上離開,“出去吧,結(jié)婚之前,我都不會碰你。”
原本洛顏不服氣。
但是聽到結(jié)婚,那股氣悶和急躁,立刻被安撫了下去。
她問:“你希望什么什么結(jié)?”
其實陶謹玫早就在安排他們兩個人的婚事,偷偷瞞著蕭北聲,以為蕭北聲不知道。
但是蕭北聲什么都懂。
洛顏這樣問,只是裝裝矜持罷了。
“你不是想要越快越好嗎?那就盡早辦了!笔挶甭曊f。
“好,我會跟陶阿姨說的。”
洛顏難得聽話一次,乖乖下了床。
走到門口的時候,蕭北聲叫住她:“等等!
“怎么了?”
洛顏回過身,眼神勾人,她以為蕭北聲要留她過夜。
誰知。
蕭北聲說:“下次,不要再穿外面的鞋進屋,有細菌。”
洛顏表情一僵,剛才的欣喜,都冷固在了臉上,“好。”
她出門,輕輕為蕭北聲關(guān)好了門。
別人是打一巴掌給一顆糖。
蕭北聲是給一顆糖,再打一巴掌。
洛顏這一次,吃了不小的癟。
次日。
蕭北聲睡到了日上三竿。
光著膀子,打算下樓喝水,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家里住進了兩個“外人”。
他又折回去,換上了居家服。
來到一樓,他打算喝點東西,原本只是想喝點水,但是鬼使神差,又伸手去拿了酒柜上的威士忌。
“北聲!甭孱亸臉巧舷聛,“你胃不好,剛起床,不要喝酒。你吃過東西了嗎?”
蕭北聲沒有理會,洛顏直接上前,搶過了蕭北聲手里的酒,被自己倒了一杯,“既然你要喝,那我陪你喝!
洛顏的化療療程剛剛結(jié)束,身體還處在危險的觀察期,每天都需要服藥控制病情,根本不可以飲酒。
她是在蕭氏旗下的醫(yī)院做的治療,蕭北聲對她的病情,是了解的。
她這么做,擺明了是要拿自己,威脅蕭北聲。
蕭北聲皺起眉。
“洛顏,你沒必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威脅我。”
“如果能夠威脅得到,是不是也證明,你還是在乎我的?”
“你應(yīng)該自愛,為你自己負責(zé)。”
“從你把我從鬼門關(guān)救回來,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要對我這條命負責(zé)!
蕭北聲忽然覺得心頭負重千斤,一股疲累油然而生。
洛顏知道自己踩了雷,及時力挽狂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