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人出神,他是懂得怎么在傷口上撒鹽激怒別人的。
也是因為他,現(xiàn)在不知道多少人認為曲長空是曲流觴的私生子,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
閃靈冷哼一聲,還來不及開口。
陸長生已經(jīng)道:“哼什么哼,你以為你比他好上多少?還在那覺得挺驕傲?”
幾句話,讓人錯愕,有人都快忍不住笑出聲來,而那兩人臉都綠完了。
礙于天機閣,他們卻只能隱忍,并且他們對陸長生的確帶著畏懼。
蕭霜看著陸長生,不知道是看不上,還是有些嫉妒,并沒有說什么,眼里的高傲始終不散。
在場還有許多人,他們笑而不語,反倒是在打量著陸長生。
青衣的名頭太大,偌大的南域全都在感慨,這是個人才,就是太能惹事,走到哪里,哪里不得安寧。
或許他的修為不是最驚艷的,可劍心通明,讓無數(shù)人望塵莫及。
蘇沐月只感覺頭疼,為了緩和,帶著陸長生前往住處。
老六心情也不錯。
待到來到小院,四方嘩然。
以青衣為中心紛紛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不僅如此,青衣踏入天機閣的事也傳遍四方,尤其是大荒殿聽的最是真切。
他們有人眼睜睜看著青衣進了天機閣,這讓大荒殿猝不及防。
原本想要拉攏,最后卻眼見他入了對方的陣營。
也因為龍潛之地,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傳聞那里存在著一條真正的龍脈,本來已經(jīng)將要化做真龍,卻因天地限制,潛入了那里,就此蟄伏。
如此龍脈,為天地孕育而成,甚至有傳聞,若能得到這一條龍脈,將擁有無盡氣運,可自此開創(chuàng)一方不朽圣地,君臨天下。
所有人無不垂涎。
陸長生倒是無所謂,他眼里只有靈石,還是那句話,只要給錢,靈魂都能出賣。
與此同時,小院之外,一處閣樓之上,一名青年靜靜的站在那里看向了陸長生所在。
他二十二三歲的模樣,容貌清瘦,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那一雙眼更是深邃如淵,讓人不敢凝視。
“他就是青衣?”青年發(fā)問。
身邊一名老者道:“是的神子!”
“將他的信息讓我再看看!”
老者聞言,遞出了一份竹簡,上面記載自青衣出現(xiàn)開始,到過哪里,做過什么,甚至就連說過什么都一字不差。
“還真是個奇人吶!”
青年感慨。
老者道:“是否需要老朽去為神子討來那件黑袍?”
青年搖頭,思索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他是蘇沐月請來的吧!”
“是!”
“不急,再看一看!
青年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
時間輾轉(zhuǎn),一晃便是半個月時間。
陸長生倒是悠閑,躺在那里,要么修煉一下,要么感悟一下劍道雷法,實在無聊了就出門逛逛,隨意搓一頓。
雖然每次出門都有人暗中跟著他,不過是那是天機閣的人。
生怕他跑了,又怕有人暗中對他出手,畢竟青衣的名聲可不怎么好。
這樣一來倒是省了他的麻煩,每次出門都能帶著幾個免費的保鏢。
就連天一圣地的強者都會為他保駕護航。
此時他們來到一處酒樓,兩人對坐,對飲成雙,陸長生十分愜意,結(jié)果老六的心情卻比他更美麗。
“誰能想到啊,五百年間,滄海桑田,他們竟然成了我的護衛(wèi)!”
“他們是誰?”陸長生不解。
老六笑道:“這段時間差不多你見過的所有勢力吧,當年可全是我的仇人,沒想到他們現(xiàn)在反過來保護我,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