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著這一擊,陸長生沒有避讓,身上雷霆爆發(fā),化作甲胄硬扛下這一擊,同時長劍劈向陰濁,凌厲的劍光閃過,落在了其肩膀上。
哧!
一朵血花飛濺,陰濁的身影在倒退,肩頭浮現(xiàn)劍痕,身上的戰(zhàn)衣也被劃出一道口子。
“你瘋了!”
陰濁驚呼,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陸長生發(fā)出悶哼,開口道:“我都在和你玩命了,你說我瘋不瘋!”
就在剛剛,陰濁戰(zhàn)矛擊穿了雷霆化作的防護(hù),雖說沒有將其洞穿,可那種力量無法避讓,震的陸長生血?dú)饽嫘小?br>
而他的打法竟是在以傷換傷,換做以前誰敢信,陸長生居然會這么玩。
老六也驚了,就剛才那一擊,換成是他都能避開,可陸長生卻偏不,就是這么剛上去了。
陰濁見此,動了念頭,神印被召回,懸在上方護(hù)持己身,他并不愿意這樣和陸長生對弈,怕對方又有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手法招數(shù),到時候又防不勝防。
虧吃多了,總是格外小心,尤其對方是陸長生,從認(rèn)知到有這么一個家伙以來,從沒見過他講過武德,每次都能閃到自己的腰。
陸長生則是持劍而動,就這么沖殺上去,隨著神光傾涌,他照亮了這方宇宙。
陰濁蹙眉,戰(zhàn)矛橫天,神印不斷垂落力量護(hù)持。
隨著二者拼殺,陰濁心頭越發(fā)凝重,他感受到了陸長生身上流露出一股狠勁,與以往截然不同,像是真的要和他玩命。
陰濁不理解,老六也不理解,這還是陸長生嗎?
然而隨著陸長生不斷攻殺,接連發(fā)生劇烈的碰撞,他持劍從天,若斬九霄日月,凝視著下方。
“陰濁,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怎么都得沒一個,你要想走,除非你能跑的過我!”
聽著這話,陰濁的神情徹底變了,看向前方,思緒落定。
老六卻也忍不住傳音:“不是,兄弟,你真玩命?”
……
陸長生的展現(xiàn)出了一種不要命的打法,陰濁看呆了,老六也看呆了。
老六還開口詢問,怕他真瘋了,這可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陸長生。
陸長生也不由回應(yīng)。
“還不至于瘋!”
“那你這么玩命干嘛,他不是對你也沒什么影響嗎,還是他偷吃你家大米了!”
陸長生道:“我很難遇上這么一個對手,我現(xiàn)在情況很特殊,想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哪一步,有怎樣的戰(zhàn)力,我要是不玩命去逼他不玩命,我怎么知道自己極限!”
“那也不至于真玩命!”
老六皺眉看著。
陸長生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要是打得過,那就打死他,打不過,我難道不會跑?”
“有道理……”
老六一時間竟無言以對,陸長生還是那個陸長生,只是會不斷的超越自我,讓人不斷的看不透,就比如他的下限在哪,誰也不知道,估計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沉默,陸長生繼續(xù)道:“而且他都發(fā)現(xiàn)我不對勁了,要是就這么走了對我影響很大的!”
“有什么影響?”
“這要是讓他傳出去,誰以后還敢來找我?”
就這么一句,老六徹底看明白了。
與此同時,陰濁出手,陸長生的攻勢越發(fā)的凌厲,隨著長劍不斷斬落,神印在輕鳴,戰(zhàn)矛在震動,雙方像是殺出了真火,一道又一道的光彩在交織,那是不同的法則在碰撞。
陰濁眼中凝重,從未想過會這樣。
或許神戰(zhàn)時,陸長生和他殺到這一步,他并不會有什么意外,可自己到了圣人四重天,依舊還是這樣,這就讓人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