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這個小雜種養(yǎng)成這樣,肯定花了不少錢!
“賠錢!你把我兒子拐走這么久,背著我們擅自養(yǎng),誰允許你這么做的!賠錢!”
約瑟夫見狀連連點頭,臉上貪婪之色掩都掩不住:“就是!賠錢!”
許諾看著這對心里想什么直接寫在臉上的夫妻,怒火噌蹭的往外冒。
【呵呵,惹我這個快來大姨媽的女人是吧】
眾人眼見被拐兒童回歸親生父母懷里,終于能夠團(tuán)圓,表情都好看了不少。
聽到這對男女的指責(zé),他們順勢看向那邊的許諾。
然后對上了一張哭的萬念俱灰的臉。
亞洲人本身就比歐洲人顯小,在他們眼中許諾看著也就十四歲的模樣,還是個小孩。
說起來,一個看起來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孩子為什么要去偷孩子。
而且,先不提這男的一身傷,女的也不像正經(jīng)人,哪對失去孩子的父母在再找回孩子后,第一反應(yīng)是要錢。
這一襯托,哭的好似昏過去的許諾,反倒更像丟了孩子的那個。
其他人看向那對夫妻的眼神不由得帶上了譴責(zé)。
兩人:?
“閉嘴!這是警局,你們吵什么!。俊
“還有,把這小孩給我,這孩子我們還需要核對身份,確認(rèn)真是你們的孩子沒問題后才能還給你們!
....
“你有冤情嗎?”
坐在審訊室里,許諾低頭流著淚。
“我沒有拐賣或者偷孩子!
“你是在哪里見到這個孩子的!
許諾紅著眼睛,聲音哽咽道:“十一號晚上,我走在路上突然聽到一陣狗叫,叫的很急促!
“我以為是流浪狗,便順著聲音走過去,那時候還下雪,我順著聲音看到了一個很破的狗窩,因為好奇,我就蹲下身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
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
警察眼神一凜,敲了敲桌面提醒她繼續(x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發(fā)現(xiàn)了一只狗的屁股里竟然插著一根樹枝!”
“多么惡毒!一只狗的屁股里到底為什么會夾著一根樹枝!”
“一根樹枝!夾著!”
警察:“………”
知道了,不用重復(fù)這么多遍。
緊接著許諾講到了她幫助狗狗擺脫樹枝的魔爪,隨后發(fā)現(xiàn)狗窩里竟然還有個小孩。
她陳述了自己發(fā)現(xiàn)小孩在這么冷的天不著寸縷,且渾身都是傷,凍的快要死掉了的事情。
恰好,她剛從百貨商店里出來,購物袋里剛好買了一條新的毛毯,便用它將小孩裹了起來,抱回了家里。
“我并不知道這個尋人啟事的事情,我以為這個孩子是個流浪漢,被人丟棄的。”
“否則,我實在想象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樣的父母,竟然會將孩子扒光了丟到狗窩里。”
警察也有小孩,而且跟尿尿的年紀(jì)也差不多,她低頭看著手里尋人啟事中,小孩那張瘦肉灰撲撲,眼睛黯淡的照片,再想起剛才那個孩子的模樣。
簡直天差地別。
女警走出去,找到自己的上司:“我認(rèn)為她沒有說謊,我們查過她公寓前的監(jiān)控,她確實是光明正大的用毛毯裹著小孩抱回去的!
“而且根據(jù)約瑟夫鄰居們的口供,他平時確實虐待毆打兒童,許才十六歲,她沒有對約翰下手的動機!
約翰,是尿尿戶口上的名字,若不是每個月會拿到政府發(fā)的補貼,他甚至都不會給小孩上戶口。
警長看著年輕的女警,吐了口煙。
“那個約瑟夫,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女警點頭:“對,這個資料里也有,但是警長,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
“不重要了!
“無論許諾是不是誘拐犯,她都會被放!
女警一愣。
警長指了指上面,說了句:“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兒!
“那,那個孩子!
“虐待孩子,按照我國兒童保護(hù)法,應(yīng)該逮捕他,我們需要把這個孩子送到福利院。”
警長擺擺手:“不用了!
女警不敢置信,聲音都尖銳了一個度:“警長??”
“不用了,就在剛才,孩子的親生父親跟奶奶找了過來!
女警一愣。
知道自己被放,許諾也沒多驚訝。
就算沒有封煥朝,他們也會因為證據(jù)不足放了自己,只是時間長短問題而已。
反倒是約瑟夫一家,會因為虐待兒童而進(jìn)監(jiān)獄。
這本來是她準(zhǔn)備給尿尿俠親生母親的禮物,只是沒想到約瑟夫竟然沒有按照自己的計劃嘎掉。
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約瑟夫到底是怎么做到從那群高利貸手中活下來的?
意識到自己有些疏忽,許諾狠狠反思了一下。
【宿主,不太妙】
按照‘如果暴露’計劃,在許諾提前的金錢誘惑下,愿意作證約瑟夫一家虐待兒童的鄰居會提供相關(guān)口供。
而尿尿身上留下的傷痕也是最強有力的證據(jù)。
而約瑟夫夫妻失去監(jiān)護(hù)權(quán)后,尿尿會被送到兒童福利院,到時候她就可以委托孫秘書領(lǐng)養(yǎng)(因為她現(xiàn)在十六歲,收養(yǎng)不了)。
這是許諾在決定去偷孩子前的一個小時里,做出的詳細(xì)計劃。
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賤人導(dǎo)致的變化。
一個小時后。
許諾著急去見尿尿一面安撫小孩情緒時,卻被自稱是尿尿親生父親的男人邀請到被包場的咖啡店里。
男人看到許諾后眼睛一亮,直勾勾盯著她臉看,長得還算英俊但一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虛浮模樣。
“美女,認(rèn)識一下,我叫任離,多少錢能得到你一個晚上?”
男人自信的擋在她面前,眼里的垂涎看的人隱隱作嘔。
“任離?這個名字不適合你。”
第一反應(yīng)沒有生氣的許諾突然露出個笑,勾著眼睛對上男人的目光。
被她這個表情取悅到的男人只感覺欲火焚身,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故作不羈的挑眉,壓著嗓子擠出氣泡音問:“哦?那你覺得什么名字適合我!
許諾:“長得痞痞的,就叫痞顏吧,還是沒擦過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