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干什么。?】
封煥朝置若罔聞,尖牙將花瓣咬的糜爛,仿佛咬的是許諾。
她滿臉空白的站在原地,揉搓了一下自己剛才被咬過的耳垂,上面還帶著被人含過的熱意。
剛才那一瞬間,像極了被野獸咬在嘴里。
她壓根不敢動,生怕下一秒那人就要把她耳朵整個撕下來。
【統(tǒng)兒,沫哥兒這是怎么了】
系統(tǒng)沉默片刻:【可能,他是真想把你鑿出沫兒來吧……】
許諾表情如遭雷劈。
雖然她天天口嗨,還看色情雜志,那不代表她想在自己身上實行。
“不行!我還有詩跟遠方,怎么能死在男人床上!”
看著回來的老板,孫秘書松了口氣,倒也沒敢問他去哪兒了。
“老板,退婚的事兒……”
明顯對這兩個字有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的封煥朝一腳踹了過去。
熟練的拽著旁邊的保鏢替自己擋了一腳,孫秘書嬉皮笑臉道:“知道了知道了,就當(dāng)沒有這件事兒,放心交給我來處理。”
莫名挨上一腳的保鏢:(T??T)?
摘了助聽器,世界重回靜謐。
封煥朝復(fù)盤著剛才種種的細節(jié), 突的煩躁起來。
那種想被認出來又不想被她知道自己是誰的割裂感,令向來憑本能做事的人心里泛起郁氣。
“去拳館!
孫秘書了然,讓司機改了道。
好不容易找到的未婚妻說要退婚,是挺令人郁悶的。
...
那邊被封煥朝莫名其妙的舉動搞亂了計劃的許諾,閑著也是沒事兒,回去上班了。
【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炸藥包】
【我要炸學(xué)校~老師不知道~】
【點了線,趕緊跑,轟——學(xué)校炸沒了~】
心情頗為不錯的許諾拎著壺美美的跑到頂樓去做最清閑的給花澆水工作,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跟泡在泳池里的人對視上了。
這還是自從上次那巴掌后,兩人第一次見面,都心照不宣的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你不該去女主那兒嗎】
【許楚楚受到驚嚇,你身為男二竟然在這里悠閑的游泳。俊
顧弄旋對著她勾唇一笑,今天陽光不錯,灑在他掛著水珠的俊秀臉上,光線帶來的濾鏡好似讓許諾看到了十年前的小顧。
“許小姐,下來游一圈嗎?”
知道她是旱鴨子,還故意發(fā)出邀請的男人,從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不懷好意。
“不了……”
【游不了,我漏尿】
顧弄旋:“………”
說起來,顧弄旋之所以知道許諾不會游泳,還是多年前她按照劇本故意把許楚楚推下水。
劇本只說讓她推, 沒說不能救,她也‘不小心’掉下去后,趁機把女主送上了岸,幾位男主同時趕到,全都圍在許楚楚旁邊,完全忘了還有個在水里掙扎的許諾。
最后還是許楚楚醒了,第一時間讓人去救自己妹妹。
那件事之后,她都對水有心理陰影了。
倒也不是在埋怨,畢竟這是做‘惡毒女配’應(yīng)該受到的懲罰。
“你請假去做了什么。”
手臂撐在岸邊,顧弄旋下巴懶散的壓在胳膊上,完全無視了舊傷的隱隱作痛感,語氣隨意的問道。
因為是俯視角度,顯人臉小,聯(lián)想到走之前抱著自己一副快哭出來的小顧,許諾難得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
“……退婚。”
不想說就不想說,學(xué)會拿封煥朝堵人了。
這樣看著她,顧弄旋突然發(fā)現(xiàn)了許諾下巴跟脖子之間連接處的有一道紅痕,若不是仰視的角度恐怕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