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shù)乃涝诔邢破疖幦淮蟛ā?br>
雖然候府在世代變遷中已經沒有了曾經的榮光,可老侯爺入朝為官多年,為人親和,從不與人樹敵。
誰都沒有想到,老侯爺不過告了病假兩日人突然就沒了。
為此皇帝還讓人前來慰問了一番。
寧安待在寧府,心中恨意難消。
明明之前老侯爺?shù)纳眢w一直那么健朗,上一世更是活的好好的。
寧安回想著這幾日,她雖對關心老侯爺,卻并沒有太過關注,大部分都忙著自己鋪子的事情。
可是老侯爺食補的藥方,是他找同一個大夫配的,不可能出現(xiàn)問題。
想著寧安把葉平叫了過來。
“姑娘,你找屬下有事?”
寧安沉思著:“嗯,我想讓你去幫我調查一個人!
“姑娘您說。”葉平恭敬的道。
“上次幫老侯爺看病的大夫,你去幫我調查一下,他前一段時間可有跟什么人接觸,或者是從前跟后府有沒有什么淵源。”
說完寧安才突然想到什么,狐疑的看著葉平:“你會辦這些事情嗎?”
葉平一陣沉默,“會辦,屬下曾經在鏢局也接過一些商家需調查的案子!
聽到他這么說寧安也就放心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葉平走后,寧安又看向紫鴦:“紫鴦,當時老侯爺那份食補的方子,你那里可還有?”
紫鴦?chuàng)u了搖頭:“姑娘沒有了,當時大夫只寫了那一份,您讓奴婢交給膳房的人了!
“姑娘,您是懷疑那個方子有問題?”
“嗯!
寧安應了一聲,看樣子這個侯府他還得再回去一趟。
只是現(xiàn)在還不行,葉平剛給她派出去,她自己去侯府程氏難免還會再刁難她,還是得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侍衛(wèi)傍身才行。
寧安正思考著計劃,寧父和寧母過來找她。
寧父因為此事也整的有些焦頭爛額,原本作為親家,老侯爺死了他是該過去看一眼的,可女兒又被程氏刁難回了寧府。
今日上早朝之時便有人與他提這事,他都沒敢回話。
甚至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是她女兒將老侯爺氣死的,想必這都是程氏那個老婆娘傳出來的。
寧父糾結的開口:“女兒啊,你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侯府的兒媳,這老侯爺去了你也不能一直待在寧府,這難免會惹人詬病。”
寧母在一旁皺著眉頭,聲音有些埋怨:“可現(xiàn)在那個程氏誣陷咱姑娘害死了老侯爺,你現(xiàn)在讓她回去,豈不是往狼窩里鉆?”
寧父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也就是憂心這種事情。
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實在不行,我們陪你一起回去,我就不信程氏那個老婆娘敢當著我和你娘的面打你不成?”
看著寧父寧母的樣子,寧安收了心神,寬慰道:“爹娘,你們不用擔心,女兒不會平白無故的就讓程氏這么潑臟水,我會想辦法查出老侯爺?shù)乃酪!?br>
聽到寧安的話,寧父心里一驚:“你的意思是老侯爺?shù)乃酪虿缓唵??br>
寧安眼里閃過一絲狠意:“我懷疑這件事跟陸迎嬌有關!
“什么?”寧父一驚。
這是寧安想了很久的結果,之前大夫來看說只是染了風寒,可是風寒再怎么嚴重也不會短短兩日就要了人的命。
寧安思來想去,整個侯府也就陸迎嬌會對老侯爺有恨意。
畢竟她懷了溫子衍的孩子,可老侯爺還是百般阻撓不想讓她進侯府。
能讓人短時間內死去還沒有外傷的,寧安能想到的只有下毒。
可那天仵作也來驗過了……
寧父驚疑不定的開口:“那你可想好要怎么調查了?”
“嗯,爹放心吧,我已經讓葉平去辦了。”
說到葉平,寧父那天也注意到了他。
猶豫著開口:“他是……”
寧安知道寧父想的什么,也沒打算瞞著。
“他是蕭大人在滄州給我買的護衛(wèi),讓他一路互送我回來的,如今也奉命保護我。”
想著她和蕭翎之間,寧父和寧母就憂心不已。
寧母拉著寧安的手,擔心的問道:“寧安,你和蕭翎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強迫你可?”
寧安斂著眉,這件事她還沒想好怎么跟他們說。
見寧安不說話,寧父以為她是默認了,心里一股火氣上來。
“豈有此理!他身為一個宦官,竟這般膽大包天的玩弄人妻!我定要去皇上面前參他一本!”
寧母急忙拉著寧父:“老爺,使不得!你這樣一參他,毀了名聲的是咱們的女兒啊!”
寧父氣的甩著袖子:“那你說怎么辦!”
寧母沉默了下來,偷偷擦著眼角的淚
寧父又怎會不知道,可就是這般心里才憋屈的不行。
他們好好的一個女兒,難道真的就只能只能在那宦官手里……
看著他們氣悶的樣子,寧安心里也有點不是滋味。
她自小在他們的呵護中長大,他們也只有她一個女兒,自是百般寵愛。
可現(xiàn)在的事情,終究還是讓他們憂心了。
“爹,娘,不是蕭大人強迫女兒的!
“什么?”
寧父驀地轉身,寧母也驚訝的看著她。
寧父不可置信的道:“不是他強迫你,那難道你……”
寧母也問道:“女兒,你跟娘說,你是什么時候跟蕭大人……”
寧安微微嘆了口氣:“爹娘,你們就先別問了,以后女兒會對你們說的!
過了半晌,寧父寧母才嘆了一口氣,似是妥協(xié)。
“那你們去滄州的一路上,子衍他可知道了?”
寧安悶聲道:“他知道……”
寧母欲言又止:“那你們之間……”
寧安知道他們的擔心,“爹娘放心,現(xiàn)在蕭大人護著我,溫子衍不會把我怎樣的,不過爹娘要知道,此時錯不在我,在溫子衍!
“?”
寧父寧母見寧安不想再說,也就沒有再追問,只是那顆心始終懸著。
晚上葉平回來向寧安匯報,事情還沒有全部調查完,但近幾天那個大夫接觸的都是一些患者,并沒有見過什么特殊的人。
寧安對他的辦事速度很滿意,想著還得回候府取那張食補的方子,便讓他明天早上先陪她去一趟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