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靠得越來越近,程安寧的腦袋里面都要炸開了,忍不住想他他他要干什么?!干嘛突然靠那么近,好奇怪啊,他不怕走光嗎?
周靳聲似乎沒看她,而是伸手去拿桌上的煙盒和打火機(jī),拿到手就走開了,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費(fèi)用慵懶散漫的姿勢點(diǎn)燃打火機(jī),看她一眼,她好不容易站直,雙手背在腰后,耳朵好像都紅了,那抹紅蔓延到了脖子。
他的嘴角勾了起一個弧度,點(diǎn)了根煙,說:“最近沒和男生出去吃宵夜了?”
“沒、沒有啊。您不是不讓嗎,我哪里還敢出去!背贪矊幙目陌桶驼f。
周靳聲一只手夾著煙,眼里笑意很深,有點(diǎn)壞的感覺,說:“這么聽話?”
“我不聽話,您不是要告訴我媽嗎,我哪里敢不聽話!背贪矊帞[低了姿態(tài),說:“不過我不出去吃宵夜,我在學(xué)校食堂吃。”
“學(xué)校里比外面安全,總不能在學(xué)校里一夜晴吧!
“小叔!”程安寧及時叫住他,“您的措辭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真的害怕您說的每一句話!
“那是你的問題,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
好好好,是她太保守了好吧,是她太單純了,簡直了,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那您慢慢喝,我先出去了,碗記得拿下去昂!
說完她就跑了,心臟砰砰亂跳,還在想他剛剛靠近的時候的畫面,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很香,他們用的好像是同系列的沐浴露,她忍不住胡思亂想,腦袋里全是不可見人的東西。
程安寧有時候很討厭這種感覺,有時候又伸手其中,被拉扯牽動情緒,不能自我,她甚至懷疑剛剛周靳聲是故意的,故意靠那么近,可他又不知道她的感情,故意什么故意,也許就是無意的。
她越想越亂,心里也越酸脹。
回到房間,趴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非常的難受,她很想要結(jié)束目前的狀態(tài),上這樣上不去下不來,卡在中間要死不活的樣子,還不如直接給她一個干脆,結(jié)束算了。
可是很難。
她又找不到第二個周靳聲。
在找不到的情況下,也喜歡不了別人,她真的很難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周日返校,是周靳聲送程安寧回去的,她要出門的時間,剛好周靳聲也出門,他周末不上班,剛好這周有時間。
程安寧在他車?yán)锟吹搅诵碌膾祜,不像是他會掛的風(fēng)格,忍不住說:“小叔,你自己買的掛飾嗎?”
“不是。”周靳聲瞥了一眼,下一秒收回視線,“朋友送的。”
這個朋友可以有無限引申。
程安寧說:“是女朋友嗎?”
周靳聲鼻音很輕應(yīng)了聲“嗯”。
程安寧心里瞬間被尖銳的針扎過一樣,泛著密密麻麻,說:“好漂亮啊,我就說,不像是您的審美。”
“喜歡?”
“喜歡啊。”
“送你了。”
“我又沒有車子,要這干什么,我不要。”
“掛你房間,辟邪!
“……”
程安寧無語,什么辟邪,要是在她房間掛這么一個玩意,不得心煩死,那是他女朋友送的,她跟自己過不去啊,非得掛房間盯著看啊。
程安寧不說話了,低頭玩手機(jī)。
有同學(xué)約她晚上吃飯,她回絕了,減肥,不吃飯了。
周靳聲看她沒說話,說:“怎么不說話了?”
“沒有啊,不知道說什么了而已!
“有什么不知道說的,想說什么說什么!
“沒什么!背贪矊幰幌伦影察o下來,打不起精神,平時精力再好的人,也會有累的時候。
周靳聲說:“大三了,是不是要實習(x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