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歲禮是在周家坐月子,老樣子,在張家和周家都一樣,對她而言沒有區(qū)別,秦棠和程安寧對她都好,很關(guān)心,什么都順著她,沒讓她做,她現(xiàn)在是家里的老大,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不用上班不用工作,不用帶孩子,是的,孩子也不用她照顧。
……
周靳聲熟練給二寶換紙尿布,二寶一大早就拉便便,臭臭的,他也不嫌棄,習慣了,這是他帶的第四個小孩子了。
程安寧在一旁看熱鬧,沒幫他,說:“可惜了,你怎么不去做月嫂呢!
“我做的還少?這四個哪個不是我?guī)В俊?br>
“難以想象!背贪矊幫现鶐妥痈锌,“以前可從來不敢想象你有這么賢惠的一面,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
“除了沒法幫你生孩子,其他還不容易?”周靳聲揚眉,很驕傲的樣子,被程安寧夸上天了,他要是有尾巴,都能搖起來。
程安寧說:“為什么科學還不研究出讓男人生孩子啊!
“那要你干什么?”周靳聲溫柔吐槽。
“我當甩手掌柜,無痛當媽,不對,無痛當?shù)。?br>
“行了你,滿嘴跑火車!
給二寶換好紙尿褲,周靳聲把換下來的扔進垃圾桶,把二寶抱起來喂沖泡好的奶粉。
周靳聲現(xiàn)在覺得帶孩子比去打官司有趣多了,寧可聽小孩子震破天的嗓音,也不想去和法官斗智斗勇,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他辯他的,法官他判他的,想起來依舊惱火。
程安寧望著周靳聲抱孩子喂奶粉的一幕,想起自己生路路和輿子那段時間,他經(jīng)常半夜起來喂小孩,開著夜燈,坐在椅子上哄孩子,那場面,要多溫馨有多溫馨,都不像他了。
周靳聲被她盯著看,說:“看什么這么入迷?”
“看我老公帶孩子不行啊,多帥,又接地氣!
“帥我認,其他待商榷!
二寶吃飽了,周靳聲放下奶瓶,抱著二寶,輕輕拍他后背,防止他打奶嗝,小家伙吃飽了還在抿嘴,回味,程安寧說:“你天天抱他,你身上都有股奶味了。”
“沒你的香!
“……”
“說錯了?”
“周靳聲,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我在說小孩子身上有股奶香味!
“我在說你,你以前身上的奶香味也挺濃的。”
程安寧被打敗了,說:“你別說了,真怕了你了。”
傍晚時分,周靳聲抱著二寶出去遛彎,逛公園,到處散步,接十月成了張賀年的工作,張賀年和秦棠每天去接十月過來,順便看看二寶,二寶現(xiàn)在認人,誰照顧他,他和誰親近。
小十月對于弟弟的到來很歡迎,但先打起弟弟的零花錢,美名其曰幫弟弟攢著,等弟弟長大了再還給他,大人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還是不可能還的,小十月就是個貔貅,只進不出。
于是小十月多了一個外號,叫貔貅。
到了二寶能爬的年紀,小十月知道貔貅是什么意思,她很大方把外號給了弟弟,喊弟弟是小貔貅。
漸漸的,大家就喊二寶做貔貅。
小十月還有個任務(wù),是教弟弟喊椰椰和鬧鬧,她喊習慣了,不喜歡改口,上學認字后,也是喊的椰椰和鬧鬧。
二寶的周歲宴,周家邀請了關(guān)系的朋友們來家里聚餐,一群小孩子跑來跑去,大人們坐在沙發(fā)上喝茶吃點心聊天,小孩子們上竄下跳,有張家那幾個帶頭的,全是小孩子。
沒結(jié)婚的那幾個一看到孩子這么鬧騰,更加決定不生了。
周程輿一如既往被催婚,他拉出卓煊一塊抵擋炮火,說卓煊一把年紀了,不也是不結(jié)婚,卓煊就被卓岸炮轟,卓煊和周程輿拌嘴,“不是,你拉我下水干嘛,媽的,死輿子,死也要拉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