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逗我玩很有意思?”
“沒意思!敝芙暦倭艘桓鶡熀诖竭,薄唇勾著一個淡淡的弧度,似笑不笑,“可以再大點聲,姜倩還沒走。”
“周靳聲!”程安寧氣得腦袋嗡嗡作響,“你跟她說了我在這?”
周靳聲不搭理她,進了衣帽間換上襯衫黑西褲,襯衫下擺整齊束進腰帶里,他拿著領(lǐng)帶和皮帶,喊了她的名字,“程安寧,過來。”
“我不要!背贪矊幰姷侥莻z東西就害怕,手腕似乎還疼著。
周靳聲闊步過來,將兩樣東西塞她手里,“你選一條,上面還是下面!
“你沒手?不會自己系?”
“寧寧,不聽話的小貓要怎么馴服?嗯?”
程安寧頭皮一緊,選了領(lǐng)帶,“求你了,日記本還給我行嗎,你都看過了,還不肯還給我么?”
周靳聲沒說話,微微俯身低頭,指了指領(lǐng)口的位置:“還不系上。”
“……”
領(lǐng)帶是暗紅色格子紋的,他好像要見重要的當事人才會戴這條款式的。
程安寧驚訝于自己對他的了解,她心不在焉系上,用力一扯,恨不得直接勒死他拉倒,一了百了。
“怎么,想勒死我?”
周靳聲看出她內(nèi)心的情緒,不屑勾了勾唇。
程安寧皮笑肉不笑:“怎么了呢,您想多了,您肯定長命百歲、壯如松柏,萬古長青!
“膈應(yīng)我呢?”
“沒有呀,我給周爺爺祝壽也是這樣說,你的意思豈不是我膈應(yīng)周爺爺呢,我哪里敢,千萬別給我扣帽子!
周靳聲用力扯她的臉頰,她疼得嗷嗷叫,又被捂住嘴,領(lǐng)帶歪七扭八的,她故意不系好,系得死死的,他往前一站,氣息強勢逼近,她趕緊松手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小腿撞到床邊,沒站穩(wěn)往后栽倒在床上,她想跑,腳踝被人牢牢握住,掌心傳遞的溫度從小腿蔓延全身,她驚慌失措連忙出聲:“姜倩還在外面!”
周靳聲嗤了一聲,似乎不怕姜倩在外面,他屈膝跪在她身體一側(cè),覆了上去,拇指食指用力掐住她的臉頰,“昨晚在夢里罵了我一宿,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放開我!”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傳來姜倩的聲音,“靳聲,你換好衣服了嗎?車子在樓下等著了,我們得走了。”
程安寧巴不得他快點走,又怕姜倩開門進來看到他們倆有礙觀瞻的畫面。
“靳聲,你房間好像有算什么動靜,你藏女人了?”
程安寧霎時瞪大眼,無聲哀求他別出賣她,千萬不能告訴姜倩,不然他們倆之間的事就曝光了。
周靳聲說:“有只野貓從窗臺竄過!
“這么高的樓哪里來的野貓?”姜倩小聲嘀咕,還是哪家住戶的貓咪爬窗出去了,好像新聞上經(jīng)常發(fā)生這種事,姜倩沒再懷疑,“那你快點,我先下去了!
程安寧都快嚇哭了,周靳聲的膝蓋壓在她膝蓋上,疼痛迫使她回過神來,她認命似得哀求:“我錯了,我聽你的話,你別這樣對我……”
“真聽話假聽話。”
“真聽話!”
周靳聲很滿意吻了吻她的唇,“沒關(guān)系,你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馴你,今天別出去,等我回來!
程安寧不死心問:“我的日記本……”
周靳聲指了指衣柜旁邊上了鎖的保險柜:“在里面。”
程安寧心如死灰。
“放我這,我保管,很安全!敝芙暤纳ひ粝г诤退拇烬X之間,她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耳鬢廝磨一陣子。
好不容易熬到周靳聲走了,程安寧很恨瞪了一眼重如磐石的保險柜,那種東西,重得要死,除非用切割機切開,她上哪里找切割機,要是被周靳聲知道,只怕她會死得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