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歲禮耳朵燒得厲害,嘴上不饒人:“那是你色欲熏心!”
周程路撩開她的臉頰碎發(fā),“是,我是色欲熏心了!
張歲禮說:“哼,快放開,我先刷牙!
鬧了一陣子,周程路才放開她,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張歲禮噗嗤一笑,差點(diǎn)噴到他,“你怎么這么黏人了?像個搖著大尾巴的狼,心懷鬼胎。”
周程路說:“我在你心里這么負(fù)面啊,用的什么措辭!
“哼,就是。”
兩個人鬧完下樓,張賀年和秦棠都在了,在等他們倆下樓來吃早餐,周程路比較淡定,該喊人喊人,倒是張歲禮臉頰很紅,不太自然,低頭吃著早餐,不怎么說話,周程路和張賀年一搭沒一搭聊著。
張歲禮誒了一聲,說:“哥哥呢?昨晚沒回來?”
“嗯,有事!睆堎R年說。
“又有什么事呀?”
“沒說!
張歲禮說:“哥哥神秘兮兮的!
張賀年和秦棠都不知道,不過都這么大的人了,他們雖然是父母,但也不好過多干涉,所以不會過多問。
張歲禮好奇問:“哥哥那個工作也太忙了,誰和他談戀愛都很辛苦!
秦棠說:“是啊!彼龂@了口氣,職業(yè)太特殊了,沒有辦法的。
張歲禮看氣氛不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說:“好了我不說這些了,說了也沒有用,對了,媽咪,我年后回去準(zhǔn)備辭職了,準(zhǔn)備回來找工作了!
秦棠說:“考慮好了?”
“嗯,考慮好了呀,周程路快畢業(yè)了,到時候我們就回來了!
“那你們倆回來住家還是出去?”秦棠問到點(diǎn)上了。
張歲禮說:“我都長大了,肯定要出去住的!
周程路則說:“我尊重歲歲的意見,到時候看她工作地點(diǎn)!
秦棠說:“可以,我是沒有意見的!
張賀年沒說什么,但吃早餐,收拾桌子的時候,和秦棠唉聲嘆氣的,秦棠說:“怎么,不舍得女兒?”
“肯定不舍得!睆堎R年洗碗,老父親格外惆悵,“是不是不應(yīng)該讓她這么快嫁出去?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她,多在家?guī)啄,不著急那么快搬出去!?br>
“不是都答應(yīng)了嗎?你還反悔,小心在孩子們面前沒有信譽(yù)。”
“要什么信譽(yù),女兒重要。”張賀年理直氣壯,挺直了腰板。
秦棠說:“你要是能說服妹妹,那你去說唄!
秦棠可不管。
看張賀年憂愁的樣子,秦棠覺得挺好玩的,逗他:“你要慶幸,他們倆沒準(zhǔn)備在北市長期發(fā)展,還愿意回來,還能時常見面,這要是去北市,我們?nèi)ヒ惶硕嗦闊!?br>
張賀年說:“早知道年輕的時候多生幾個,家里熱鬧。”
“沒有早知道,何況當(dāng)時說不要二胎的可是你,要不是我堅持想生,你還不讓呢!鼻靥姆f賬了。
張賀年心虛摸了摸鼻子:“這不是你當(dāng)時身體不好么。”
“沒有那么不好,生了禮禮后,我不是不痛經(jīng)了么!
“說的也是。”
秦棠說:“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磨嘰了,小心被妹妹嫌棄!
張賀年:“……”
……
張堰禮是晚上十點(diǎn)多回來的,張歲禮睡了一天,精神奕奕,在音影室看電影,這都初三了,張歲禮聽到動靜關(guān)掉電影,下樓去一看,張堰禮在客廳坐著,和張賀年聊天,張歲禮大喊一聲:“哥!”
張堰禮掏了掏耳朵,說:“你這小喇叭越來越響了,你哥沒聾,不用那么大聲!
“哎呀,我這不是想你了嗎?你神出鬼沒的,想見你一面多難啊!”
張歲禮撲到沙發(fā)上,抱著張堰禮。
張賀年說:“你妹妹一天到晚念叨你,今天一大早起床了就絮絮叨叨個不停!
張堰禮摸她腦袋:“這么想我干什么,又想要零花錢?”
“咱們倆的感情只能用錢衡量了?我是那種人嗎?我明明就是想你了,多久沒見了。你怎么又壯了?這一身肌肉,我靠,跟石頭一樣!
張歲禮抬都抬不起他的胳膊,重得不行,她說:“你這是當(dāng)飛行員還是干什么去了?”
“我在空中健身,沒聽過空中健身房?”
“你不要當(dāng)我不懂,空中健身房那是波音737!你們開的又不是民航客機(jī)。”
“喲,還知道737啊,來,我考考你……”
“哥,你還是別說話了,怎么一開口就老男人的味,什么,讓我考考你,爸,你看哥哥,都學(xué)的什么跟什么!
張歲禮轉(zhuǎn)頭告狀。
張堰禮彈下她腦門:“逗你的,多大人了,吵不過找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