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聲吻她唇,很快又膩歪到一塊要辦正事,他短暫離開她的唇瓣,直起上半身雙手交叉抓住衣擺,兜頭脫掉,露出寬闊的胸肌和腹肌,她不客氣,手不安分摸他的肌肉,沿著肌肉線條走向往下,來到他微微凹陷的腰窩那塊地方,緊致的腰臀,是強悍的打樁機。
臥室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彼此動情不已。
周靳聲知道她喜歡什么樣的,變著花樣討好她,只要不出差回來就會和她過夫妻生活,賣力極了。
就在兩個人要進(jìn)行生命大和諧的時候,房間門被人打開,動靜很輕微,卻足以讓兩個人察覺,周靳聲反應(yīng)很快,扯過被子蓋在彼此身上,他翻身下來。
小魔王揉著眼睛進(jìn)來:“媽媽……”
周靳聲額頭滲了一層薄汗,板著臉問一臉無辜找媽媽的小魔王:“周程路,進(jìn)來怎么不敲門?”
路路眨巴眨巴無辜的眼睛:“爸爸媽媽你們在做什么?”
周靳聲淡定拿上睡衣穿上,一本正經(jīng)說:“爸媽在給你生妹妹。”
程安寧躲在被子下面迅速穿好衣服,她探出頭來,頭發(fā)亂糟糟的,狠狠掐他胳膊,怎么跟小孩子胡說八道。
路路站在拐角處,礙于他爹的威嚴(yán)不敢再靠近,眼巴巴望著,小小的一個個子,乖極了。
“路路有妹妹了!甭仿氛f的妹妹是張歲禮,張堰禮親妹妹,小他兩歲左右。
兩家人關(guān)系好,經(jīng)常來往,路路很喜歡這個妹妹,還問過程安寧周靳聲為什么不生個妹妹。
程安寧見周靳聲穿上衣服了,拍了拍床邊上位置:“寶貝過來!
路路立刻跑上床,鉆進(jìn)被窩,躺在程安寧身邊撒嬌:“媽媽,路路今晚可不可以和媽媽一起睡!
“好,可以呀!
周靳聲垮了臉,好事被親兒子攪黃了,他躺下來,一大一小把程安寧當(dāng)夾心餅干夾在中間。
程安寧抱著路路親一口,小孩子身上奶香奶香的,牛奶的味道,她愛不釋手,明明剛出來的時候紅彤彤皺巴巴的,轉(zhuǎn)眼能跑能跳,再過幾年都要談戀愛了。
路路勾著程安寧脖子,撒嬌說:“媽媽,陪路路睡覺……”
“好啊,那路路不想再要個妹妹?”
“要啊,可以啊,路路喜歡妹妹,越多越好!
路路說著說著睡著了,等他一覺醒過來,發(fā)現(xiàn)怎么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昨晚明明是和媽媽睡的,不用想,肯定是爸爸干的。
路路掀開被子氣鼓鼓找婆婆告狀。
于是程安寧一大早又被母親“揪耳朵教育”,“你和周靳聲別一天到晚給孩子灌輸亂七八糟的東西,路路一大早起來就跟我說你們昨天晚上在生妹妹。”
程安寧差點一口水把自己嗆到:“路路說的?”
“我問他是誰說的,他說是你們倆說的!
程安寧立馬回到臥室找罪魁禍?zhǔn)姿阗~,每次都是周靳聲帶壞路路,路路立刻跑去跟母親胡說八道,母親再來教育她,她就找他算賬,都形成閉環(huán)了。
周靳聲在衣帽間換襯衫,慢條斯理的,昨晚把路路抱回房間后,他回來又和她繼續(xù)一半被打斷的事,這回沒忘記鎖門,順便美名其曰檢查下有沒有嚇到萎掉。
程安寧掐他咬他:“你矜持點,別跟兒子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路路那小嘴就愛跟我媽告狀,肯定是你昨晚偷偷抱他回房間,他記仇,真不愧是父子倆,一條基因線,就愛記仇。”
周靳聲抬眼看懷里的女人,眸子微微亮了幾分,勾她的腰,把人摁在柜子上溫柔吻了會,說:“今年路路寒假,要不出去旅游,玩幾天,我們一家人!
“要去哪里玩?我沒有思路,還是你有想去的地方?”
“有,去北市走走?”
“好,你安排我安排?”
“我來吧,就不勞煩你操心!
程安寧替他整理領(lǐng)帶,他年輕的時候不太愛系領(lǐng)帶,除非上庭或者見重要客戶亦或者出席正式嚴(yán)肅的場合,年紀(jì)大了,倒是每天都系得端端正正,很斯文正經(jīng),身上人夫感濃烈,少了很多凌厲的棱角,溫潤得像一塊玉。
她墊腳親親他的唇:“趁我現(xiàn)在還生得動,再要一個吧,最后一個,兒女雙全!
“寧寧……”周靳聲喉嚨滾動,都說以前的女人生孩子是要經(jīng)歷一次鬼門關(guān)的,受限于當(dāng)時的醫(yī)療技術(shù),現(xiàn)在生孩子多花點錢,私立機構(gòu)有專門的服務(wù),五花八門,可以免除很多生產(chǎn)痛苦,什么水里生產(chǎn),打無痛,諸如此類,但他還是不想程安寧再經(jīng)歷一次。
“沒事的,一個就可以了,相比較孩子,我要的是你和我走到攜手到老。孩子長大也會結(jié)婚生子,他有人陪,不會孤單,我就不一樣了,寧寧。”
程安寧突然想哭,使勁眨眼睛,將眼里的水霧咽下,說:“可是你兒子萬一和你一樣呢?快四十歲才結(jié)婚……”
“也許他比我花心呢,不結(jié)婚,但可以有女朋友!
程安寧笑得不行:“哪有這樣的,不可以做花心大蘿卜,他要是做花花腸子,我要重拳出擊。”
周靳聲親她的唇瓣,撬開來,直接探進(jìn)去,每天必須要的早安吻,他不嫌棄膩歪,結(jié)束這道吻后,和她額頭相抵:“不會,我的種我知道,他不會是花花腸子!
程安寧心想也是,他多少也算個情種吧。
……
aili的案子很快走到法律程序,法院已經(jīng)立案了,開庭那天是十二月份底,程安寧沒出席,在外地出差談一個廣告,她接到律師庭后電話,勝訴了,法院判對方賠償兩萬塊,承擔(dān)律師費,實名公開在各個社交平臺道歉,期間不能注銷賬號,得置頂掛滿七天,還得手寫道歉信。
程安寧問律師:“她那個學(xué)校真把她開除了?”
“嗯,直接退學(xué)了,學(xué)籍上留了檔案!
“我知道了,謝謝律師,辛苦了!
“客氣了,分內(nèi)之事。那程總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
“好,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
“嗯,再見!
程安寧掛斷電話,打給aili,說了最后訴訟結(jié)果,aili的情緒已經(jīng)好多了,在卓岸的陪伴下走出來了,aili說:“這次事件也給我一個教訓(xùn),以后遇到這種事,不能忍氣吞聲!
“我擔(dān)心會影響你之后的創(chuàng)作情緒,要不再休息一段時間?先停更。”
“不用,沒關(guān)系,總要面對,走出來的,何況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不應(yīng)該因為別人懷疑自己,每個人有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我做我擅長的事,不能因為別人一兩句話,就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