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腰臀流連的手突然變重,隔壁傳來重物撞墻的動靜,程安寧眼睛都直了,突然捂住周靳聲的嘴,她的食指抵在唇邊:“噓!
周靳聲八風(fēng)不動,看她想做什么。
程安寧湊近了點(diǎn):“你說我要是突然很大聲吼句‘小點(diǎn)聲’,隔壁會不會萎,會不會沖出來打我!
被捂住嘴依舊能發(fā)出聲音的周靳聲說:“你試試!
“我開玩笑的,但這動靜確實(shí)不雅觀,不知道酒店隔音差嗎,還是小地方的酒店,偷工減料,能不能多加幾層隔音棉,還是最貴的房型!
“哪里學(xué)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沒教過你!敝芙暷瞄_她的手。
“我無師自通!
隔壁終于安靜下來。
程安寧得意揚(yáng)眉:“你看吧,我就說隔壁很快的,不用換房間!
一副被她說中的驕傲樣。
周靳聲還是那句話:“這么懂?”
“因?yàn)槟惆,你?jīng)常折騰我半夜,沒完沒了的,就上網(wǎng)查了你是不是正常的,還是偷偷吃藥了,這么威猛!
“有沒有
程安寧一張臉?biāo)查g紅成番茄:“你才、你才多……” “嗯,多過你!敝芙暻袚Q粵語,腔調(diào)深沉,卻透著幾分戲謔。
程安寧咬他的肩膀,想到什么,又嘆了口氣。
“嘆什么氣?”
“不知道明天該怎么辦。”
周靳聲懶懶地笑了下,“不用擔(dān)心,總有辦法的。不管她是什么態(tài)度,改變不了結(jié)果,你已經(jīng)是我的太太了。”
“我知道啊,只是覺得不管怎么說,她是我媽,她也只有我一個女兒,我不能不管她,跟棠棠比起來,我媽已經(jīng)很盡心盡力了,沒有丟下我不管。只是她當(dāng)時也有難處,我長大有能力照顧她了,不讓她受那些委屈,但又發(fā)生這些事……”
也是因?yàn)槿绱耍贪矊幉乓恢睕]有狠下心來不管母親。
即使當(dāng)年沒有遇到周宸,或者遇到其他男人,不一定要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
周靳聲雖然親情淡薄,但他能理解程安寧跟她母親的感情,母女倆也算是相依為命多年,而他說過把王薇當(dāng)成長輩是心里話,認(rèn)真的,王薇跟周家其他人比起來,對他是最好的,沒有惡意。
周靳聲吻著她的頭發(fā),柔聲安撫:“她是嘴硬心軟,其實(shí)心里還是關(guān)心你的,不管如何,她永遠(yuǎn)都是你媽媽!
“嗯!背贪矊幈е难,“你要是喊她阿姨之類的比較尷尬的話,暫時別喊了,叫王女士都行!
雖然說長嫂如母,但喊了這么多年的大嫂,變成岳母,他臉皮厚,倒沒覺得有什么,主要是王薇心里過不去那道坎。
程安寧毫無睡意,掰著他的手指玩,說:“要是明天我媽還是這種態(tài)度就算了,那就先回去吧,不要難為了!
過了好一會兒,周靳聲才應(yīng)一聲:“嗯!
……
程安寧是到后半夜才睡著的,周靳聲難得一整晚不碰她,第二天早上是被手機(jī)鬧鐘吵醒,睜開眼一看,身邊空空如也,浴室里有淙淙流水聲,周靳聲在洗澡,他的習(xí)慣。
程安寧躺在床上回憶昨晚的夢,動作四仰八叉的,眼角有些濕潤,緩過勁來,嫌冷氣太冷,爬起來找遙控器關(guān)掉冷氣。
換衣服的時候,周靳聲洗完澡出來了,穿著浴袍,系得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口一大片胸膛,隱約可見那些傷疤,多了幾分野性,男人身上有疤痕不影響,他也不管,是怕程安寧看了不舒服,倒是去做了幾次疤痕恢復(fù),這些程安寧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