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昨晚和程安寧說了大概,沒說到張賀年出家以及結(jié)扎的事,卓岸就更不知情了。
卓岸說:“我聽說的,我還以為是假的,看棠棠的表情,像是真的!
秦棠吃驚:“你怎么知道?”
“都傳開了,我昨晚回家聽我媽他們說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秦棠心里咯噔了一下,“誰傳的?”
“好像是李太太說的吧,她女兒好像和賀年哥相過親,沒成,李太太說什么去燒香遇到張夫人還有賀年哥,問了寺廟師傅才知道賀年哥要當和尚!
程安寧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當和尚,什么情況,張賀年用這招威脅張夫人?好啊,棠棠,你對我也有秘密,你昨晚沒告訴我張賀年要當和尚!
秦棠無奈嘆了口氣:“也不是什么值得說的事……”
主要想給張賀年留點面子。
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說。
還有什么結(jié)扎的。
更不能說了。
卓岸笑得肚子疼:“可真有賀年哥的,當和尚都想出來了,不過說真的,我完全能想到張夫人是什么表情,肯定氣死了!
程安寧跟著樂:“不是,張賀年繼續(xù)當和尚,那棠棠怎么辦,當尼姑嗎?”
秦棠放棄掙扎,任由他們倆調(diào)侃。
卓岸肆無忌憚?wù){(diào)侃:“棠棠,那你和賀年哥該怎么辦?張夫人一直不同意,要不你們倆私奔?”
“出什么餿主意,難道讓秦棠在桉城一輩子抬不起頭嗎?憑什么,張賀年但凡是個男人,就該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而不是偷偷摸摸。”
程安寧說完,眼神飄忽了一下。
秦棠心里一緊,握了握程安寧的手。
程安寧苦口婆心:“先說好,你別被男人的甜言蜜語隨便糊弄,張賀年現(xiàn)在自由身,想結(jié)婚就結(jié)婚,不管怎么著,該要的名分你不能不要,該要的必須要!
卓岸卻有不同的想法:“不過是不是很難啊,張家那邊不太好糊弄,要是被他們知道……”
“張夫人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以為張賀年干嘛鬧著當和尚,不就是逼著張夫人認了秦棠!”
卓岸不敢說話。
程安寧再三提醒,“秦棠,你必須聽好我剛剛說的話,一點退路都不能讓,如果他能做到更好,做不到就一拍兩散。反正天底下的男人有的是。”
卓岸一聽這話,下意識幫張賀年說話,“賀年哥的人品很好的,他也不靠家里,和我們這些不一樣,棠棠,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是相信賀年哥對你的感情!
程安寧嘖了聲:“你這么了解張賀年?”
“其他人我不敢說,賀年哥肯定是沒問題的!
“那你呢?”
“我?我不行,我沒用,我靠家里,我沒自由!
秦棠及時出聲問程安寧最近在忙什么,程安寧還沒說,卓岸插嘴:“她給我打工,給我當苦力。”
“打工?”秦棠疑惑。
“別聽他吹牛,我就是最近沒事做,對調(diào)酒有興趣,去他那學調(diào)酒!背贪矊幾老迈吡缩咦堪叮伤谎。
秦棠笑了笑:“你怎么對調(diào)酒感興趣了?”
“正經(jīng)工作找不到,只能發(fā)展副業(yè)!背贪矊巼@了口氣。
“誰讓她自找的。”
程安寧又踹他一腳,卓岸吃痛倒吸了口冷氣,“誰讓你說話了!
“出什么事了?”秦棠好奇的目光在他們倆身上來回轉(zhuǎn),察覺到他們倆有事瞞著她。
卓岸揉著小腿:“跟棠棠有什么不能說的,直接和她說吧,又不是外人。”
秦棠盯著程安寧,“到底怎么了?”
程安寧有些尷尬撓了撓頭,“也沒什么,就是過年那會我和周靳聲撕破臉了,周靳聲封殺我,現(xiàn)在桉城沒有一家公司敢要我,面試機會都沒有,我只能去卓岸那學調(diào)酒,另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