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再著急也得等到明天。
張賀年不由分說掛了電話,秦棠著急問:“你做了什么手術?”
“結扎。”
“什么?!”秦棠怔了怔,低下頭,神情復雜,“為什么要結扎?”
張賀年起了逗她的心思,“當不了和尚,那就結扎!
“你真結了?”秦棠被嚇到,那昨晚還睡了?沒看到有什么手術痕跡,“你是不是在騙我?”
“今天早上去做的,要不給你看看?”
秦棠臉色慌了,結扎不是什么不大手術,也不是什么不能恢復,但總有小概率事件。
張賀年見她真嚇到了,趕緊收斂,“騙你的,沒做,我還想和你生孩子,怎么會做這種手術!
“你是為了應付張夫人?”
“嗯。”
秦棠松了口氣,還以為他真去做了什么手術,很嚇人。
張夫人一心一意盼著抱孫子,急不可耐,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張賀年身上,之前就一直在催,要不是出了和她的事,也許張賀年早就結婚生子了。
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這么多麻煩。
張賀年摸她的頭發(fā),發(fā)質柔軟,不知不覺長了不少,到脖子了,襯得她白凈的臉更加稚氣,年輕,天生長得嫩,不顯年紀,和他站一塊,避免不了有年紀差。
“真做了結扎,也不影響你的幸福!睆堎R年英俊的面龐全是笑意,故意逗她玩。
“你夠了!
秦棠急忙叫停終止這類話題。
……
第二天一早,張賀年去見秦父,約在戶外爬山。
張賀年換了運動服,一整套,白色系,輕松愜意,衣服是秦棠早上起來選好的,很少見他穿運動服,身材好,臉好,穿什么都適合,秦棠再三提醒他別做劇烈運動,小心又撕到傷口。
膩膩歪歪了半個小時,在失控前,秦棠回過神催他出門。
秦父見面便提起方維,張賀年模棱兩可帶過話題,“先爬山吧,好久沒來了!
秦父無意間瞥到他發(fā)青的手背,問他:“你的手怎么了?受傷了?”
“我母親沒說?”
“說什么?”秦父一愣,他這個年紀,平時沒有注意運動,走了幾步路氣喘吁吁的。
爬山是張賀年提出來的,秦父有求于人,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沒什么!
山道風景清幽別致,早上來爬山的人不少,很快張賀年將秦父甩在后面,秦父明顯體質不行,跟不上,張賀年特地停下來等到秦父跟了上來,他很有閑情逸致,“能行么?”
秦父喘著粗氣,豆大的汗浮現在腦門,“不行了,坐下來休息吧,我這把年紀和你們年輕人沒得比!
附近有小商店,張賀年買了兩瓶水,回來遞給秦父一瓶,自己喝了一瓶,秦父稍微休息了會,沒忘記找張賀年的目的,開口說道:“賀年,我昨晚和你說的事……”
張賀年看手機,沒有應,好像沒聽見。
秦父臉色復雜,說不準張賀年是什么態(tài)度,裝沒聽見還是真沒聽見,按年紀和輩分,秦父都比張賀年高一截,這會卻怎么都挺不直腰板。
張賀年回完消息,有空看向秦父:“剛剛說什么?抱歉,我在回消息。”
“沒事,也沒說什么,就是昨晚我跟你說的事!
“那件事啊!睆堎R年蒂抽出一根煙遞給秦父,給點上火,他側身點燃唇邊的,慢吞吞抽了一口,煙霧寥寥,“我可以幫您,不過,有個條件。”
……
另一邊。
秦棠約了程安寧和卓岸一塊吃飯,三人難得聚齊。
“棠棠,我聽說賀年哥要當和尚了?”
卓岸一臉八卦好奇問秦棠。
程安寧雙眼放光:“當和尚?真的假的?被逼上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