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聽得懂一部分,其實不難理解,都到刑事申訴的地步了,這種案子很麻煩,并且打這種官司非常費錢,這種案子一般情節(jié)很比較嚴(yán)重,影響惡劣,判刑的時間長,她知道請律師打官司很貴的,不便宜,她不知道周靳聲怎么收費的,想來應(yīng)該是不便宜。
她以前有受過周靳聲影響,也想學(xué)法,后來又放棄了,她實在沒有那個精力和口才,這行的上限太高了,下限也低。
等周靳聲聊完,程安寧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周靳聲問她:“吃飽了?”
程安寧點點頭,“晚點還有工作?”
“今晚沒工作,寧寧,準(zhǔn)備什么時候帶上貓咪搬回來?”
他說的是‘搬回去住’,不是搬去和他住。
兩者意思天差地別。
前者更像是小情侶吵架,她一氣之下搬了出去。
后者是剛談戀愛正式同居。
……
程安寧是當(dāng)天晚上簡單收拾了一個箱子,帶上胖墩跟周靳聲回去住的,他那的衣服,不適合她現(xiàn)在的風(fēng)格,隨便收拾了幾套換洗的,來得倉促,沒空收拾其他東西,暫時先這樣。
周靳聲得知她幫貓咪取的名字叫胖墩,很輕地笑了一聲。
貓如其名。
確實是胖墩。
體型大,掉毛也多。
簡直是貓毛制造機。
程安寧就帶了胖墩平時睡的墊子和毛毯,其他東西,周靳聲說他那有,去年她帶貓咪走的時候,只背了一個貓包,其他東西還在。
胖墩有點認生,雖然它之前住過好久,氣味都變了,一來躲進臥室的床底下不出來,程安寧隨著它去了,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自然會出來。
李青把人送到就走了。
周靳聲又進書房,特地和程安寧說一聲,讓程安寧困了洗澡后先睡覺,不用特地等他,他不知道忙到什么時候。
程安寧洗完澡出來,胖墩盤踞在床尾,四仰八叉的,抖一下全是毛,被單上都是,她扶額,不知道周靳聲看見會不會生氣,算了,反正他買的,他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晚上快十點多,程安寧接到王薇的電話,她心尖猛地被扎了一下,還是有痛感的,“媽——”
“我聯(lián)系上小孟了!
“聯(lián)系他干什么?”
“你說呢!蓖蹀狈磫査,“你非得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我該說的已經(jīng)說過了,不管您什么態(tài)度,聯(lián)系誰都好,別再管我的事,我就算撞得頭破血流,那是我的事,我愿意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程安寧再次強調(diào)。
“你年輕,不懂事,我不能看你一意孤行,我問過小孟,再次讓我知道小孟才是你值得托付的人。你要是不喜歡小孟也可以,我在青市這邊拖親戚朋友物色了幾個男生,各方面條件都不差,你這個月盡快找個時間回來。”
“我不會回去,不會接受任何相親,我不怕告訴您,我和周靳聲和好了,是我主動找他的,是我非得和他和好,這次不怪別人,您不同意也好,同意也好,干涉不了我的決定,我是成年人,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王薇冷笑,“好樣的,程安寧,好,我管不住你了,你翅膀硬了,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程安寧掛斷電話,好心情被母親的一通電話打亂,她編輯微信發(fā)給孟劭騫,詢問是不是又被她母親騷擾了。
孟劭騫很快回復(fù):【沒有!
那就是母親又在騙她?
程安寧說:【對不起,我和我母親意見不合,如果以后她要是聯(lián)系你,請你無視,不要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