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忍不住笑,好像身邊人的婚姻真的沒有多少像張賀年和秦棠那樣的,就連人那么好的孟劭騫一樣離婚,大部分的婚姻,誰進去都得脫層皮。
“你說這么多,你到底想說什么!背贪膊唤麊査。
“還不是想勸你,別再一棵樹上吊死,就算周靳聲要是平安無事回來,可像他這樣式的人,門當(dāng)戶對很重要的,我是說相等的經(jīng)濟實力結(jié)合的婚姻,你才有話語權(quán),沒那么吃虧!
卓岸怕她還在為了周靳聲傷心,絮絮叨叨勸她,“你要知道,生活才是最狗血,不講邏輯和道理的,人會變,人心也會變,尤其是周靳聲,他那么深的城府,真的不適合你!
程安寧完全理解卓岸的一番勸解,可她明知道前面是萬丈深淵,還是會踏進去,不會猶豫,
“卓岸,你別說了,我很清醒,生活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過,是我的事。”
再怎么會變,她不是沒經(jīng)歷過,何況以后那么遙遠(yuǎn)的事以后再說。
卓岸氣得腦瓜子嗡嗡的,“可是周靳聲萬一回不來呢?”
程安寧記得周靳聲說不要透露他的情況,就沒告訴卓岸的打算,其實周靳聲已經(jīng)回來了,“別管了,你別勸了!
卓岸唉了一聲,真的很無奈,聽她語氣聽不出什么異樣,還想說什么,煩人的堂妹又來了,卓岸掛斷電話前再三叮囑她,還說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確認(rèn)她是平安的。
程安寧揉了揉眉心,一臉疲倦。
回到房間,周靳聲在打電話,眉頭緊鎖,看到程安寧進來后,他沒多久掛斷電話,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等程安寧坐過來,他緩緩開口,
“等簽證辦下來,我讓李青送你過去,你媽媽那邊,我會安排好,到時候你們一塊去,你等我過去接你。”
“要等很久嗎?”
“不會!敝芙暃]辦法給一個準(zhǔn)確的時間,“盡快。”
辦簽證需要時間,快的要一周左右不等,快也要一個月,具體情況具體看,程安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能多陪他一天就陪他一天。
期間他沒有發(fā)燒,醫(yī)生隔幾天來換藥,還好他身體底子好,硬是扛過來,暫時不需要到醫(yī)院,但醫(yī)生還是建議他去醫(yī)院做個詳細(xì)檢查。
周靳聲每次都說沒事,說什么皮外傷。
程安寧勸他都沒用,他很固執(zhí),每次她說勸他去醫(yī)院,他就打哈哈,想方設(shè)法的轉(zhuǎn)移話題,故意逗她玩,她要是急得跳腳,他才收斂,反過來哄她。
幾天后的晚上,周靳聲接到李青的電話,李青帶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告訴周靳聲,“我有江叔的消息了,江叔在周宸手里!
周靳聲說:“人呢?在哪里?”
“沒查到,是早上有人打電話給我,是周宸的人打來的,他說知道您沒死,已經(jīng)回國了,不知道您在哪里,讓我轉(zhuǎn)達(dá)您,想要江叔的命,必須去見他。”
李青猜測,“我懷疑是周宸知道江叔的身份了,對江叔下手了。”
周宸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應(yīng)該是察覺到他沒死,留了一手,或者是早就知道江叔的身份,眼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綁了江叔,從江叔那下手。
“安排一下,我去見周宸!
“可是老板您的身體情況……”
“這面遲早要見!
避無可避,早晚都有這天。
只是他還沒安排好程安寧,還沒讓她去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李青說:“那程小姐呢?簽證還沒辦下來……”
“你過來,把她送去張賀年那。”
張賀年那,起碼能護她無虞,如果早早送她到國外,他但凡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還能封鎖消息,暫時不那么快讓她知道。
還是優(yōu)柔寡斷了,不夠干脆利落,快刀才能斬亂麻。
李青勸他:“老板,您不能去,我?guī)诉^去,阿權(quán)他們都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我們找機會悄悄潛伏進去,找到江叔,報警,這里是桉城,周宸再怎么喪心病狂,也得注意,鬧大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他目的是我,我不去也得去,行了,你按照我說的去做,至于其他的,不用跟程安寧多說,她要是問起來,你什么都不要告訴她!
“那我讓阿權(quán)悄悄跟著您!
“你的人繼續(xù)跟著程安寧,我有其他安排。”
周靳聲的語氣不容置喙,“李青,按我說的做。”
李青還是不死心,“我來想辦法救江叔,老板,您不能有事,一點意外都不能有!
“李青,長能耐了!敝芙暢谅曊f道,趁程安寧不在,他的語氣命令的,“我交代你的忘了?”
“沒忘,但是……”
“我讓你當(dāng)我助理那年明確說過,必須聽我的安排,你有自己的意見,可以卷鋪蓋滾蛋!
李青徹底沒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