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聲晃了晃手里的鑰匙,“對我還有秘密,關(guān)系生分了。”
“你滾!”
秦棠聽他們的對話憂心忡忡的,“寧寧,周靳聲找你麻煩了是不是?”
程安寧才想起和秦棠打著電話,她惡狠狠瞪了一眼周靳聲,換了個語氣和秦棠說:“先不說了。”
隨即掛斷電話,程安寧捏著嗓子,拔高聲音:“鑰匙還給我,這里是周家!你別太過分了!”
“周家怎么了,前晚怎么不怕?”
前天晚上掛斷電話,正是周靳聲從露臺爬進(jìn)她房間,她嚇了一跳,匆忙掛斷和秦棠的通話。
想起前晚,程安寧急得跳腳:“虧你還是個律師,是你強(qiáng)迫我的。怎么,你也想坐在被告席上?”
“你雙腿主動纏上來時(shí),可不像現(xiàn)在這樣嘴硬!
【單獨(dú)說下好幾個配角名字類似的事,那是想劇情的時(shí)候沒想名字,直接寫順手就多了幾個很像的。陳湛陳名陳媽,真的orz】
程安寧百口莫辯,氣得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尤其是喉嚨,炎癥沒消,吞咽都像是吞針,扯著嗓子吼:“出去!”
周靳聲勾腿關(guān)上門,還鎖上,咔嚓很輕地一聲,他剛回來,衣服還沒換,單手解開襯衫紐扣,陰沉的眸子盯著在床上逐漸縮成一團(tuán)的人兒,他慢條斯理道:“你說出去就出去?不是要我的把柄?要不錄個視頻,一幀幀記錄下來?”
“周靳聲,你瘋了是不是?”
“留點(diǎn)力氣等會喊,你要是不喊,做起來怪沒勁!
程安寧又氣又怕,知道他是來真的,還狠,連在周家都不怕!
“我哥和嫂子今晚在你外婆家住,家里傭人都去休息了,這幾天降溫,你一個人睡覺不冷么?嗯?”
周靳聲里面穿的是黑色高齡的毛衣,坐在床邊,整個人邪氣得很,“過來,別等我動手!
程安寧不為所動,“周靳聲,你別以為我不敢報(bào)警!
“先做了你再報(bào),手機(jī)錄屏我開了,回頭我發(fā)給你!
……
張賀年是凌晨兩點(diǎn)多到的景苑,開門動靜很輕,客廳留了一盞壁燈,關(guān)上門,行李箱放在一旁,玄關(guān)處放著一對男士家居鞋,明顯是給他準(zhǔn)備的。
張賀年脫了下黑色大衣掛在衣架上,換了鞋子上樓,進(jìn)房間之前搓了搓手,等手熱了推開門進(jìn)房間。
房間漆黑一片,床上隆起一團(tuán),視線適應(yīng)黑暗,看到秦棠在熟睡中,他坐在床邊,確認(rèn)手暖了,才去碰秦棠的臉,她睡眠淺,他剛碰了一下,她緩緩睜開眼醒來,猝不及防看到張賀年坐在床邊,她揉著眼睛,“我是在做夢嗎?”
“夢見我,是好夢還是噩夢?”張賀年捻了下往下滑的被子,蓋到她的下巴。
秦棠從被子探出手朝他張開,他配合俯身低頭,她的手摸到他的脖子和耳朵,好冷,“不是夢,是真的,你回來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耳朵,幫他暖暖,“你怎么不戴帽子,快進(jìn)來暖暖!
張賀年低沉笑了笑,喉結(jié)滾了滾,吞咽聲在她耳邊輕輕回蕩,“趕著回來見你,不想你等太久,手乖乖放回去,我洗個澡就暖了!
雙手被塞回被窩里。
秦棠徹底醒了,“對了,我聽寧寧說,周靳聲好像跟你昨晚那件事有關(guān)系?到底出什么事了?”
張賀年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心猿意馬,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寒氣,挺直了腰,拉開距離,“已經(jīng)解決了,不是什么事,周靳聲拿錢辦事!
秦棠想從被子里鉆出來,又被張賀年隔著被子摁住,“別起來,我去洗澡,很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