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掛斷電話,憤怒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看著擋在跟前的張賀年,她氣得毫無形象,“我不管房間里面的是誰,我只說一句話,在事情沒有失去控制之前,懸崖勒馬,我勸你們別胡來,否則別怪我心狠!”
說完,張夫人離去。
張夫人走后一會,房間門被人打開,黑暗里,張賀年抱住她因害怕不安而輕輕顫抖的身子,低沉聲音安撫:“沒事,走了。”
秦棠抓著他的袖子,久久沒有說話。
張賀年緊緊摟著,她手腳都是冰冷的,他吻了下她的發(fā)頂,“抱歉,嚇到你了!
秦棠眼角濕潤,說:“我沒事!
“聲音都抖成這樣了還沒事?”
秦棠:“……”
張賀年松開她,抬起她的下巴,她眼角泛著水霧,拇指一碰,一片濕潤,他嘆息一聲,說:“嚇哭了,這么膽小!
“夫人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對你來說怕是個壞消息。”
秦棠更想哭了,“怎么辦?”
“怕什么,睡都睡了,我肯定負責到底。”
“我是說夫人……”
張賀年:“誰都一樣,和我在一起還得看別人臉色?”
秦棠:“……”
“我知道你怕,你相信我,我的事從來不歸他們管,他們說什么都改變不了我的態(tài)度!
秦棠往他懷里鉆,忍不住顫抖。
張賀年哄了好一會,將人抱上床,吻她的眉眼:“得重新找個房子了!
車里,去醫(yī)院路上,張夫人問開車的王叔,“有沒有查到?”
王叔說:“物業(yè)不肯提供任何監(jiān)控,多半是賀年打過招呼!
“怪不得堂而皇之把人安頓在這里!敢情什么都安排好了!”
張夫人想到剛剛就差一點知道那是誰了,她迫切想確認是不是秦棠,另一方面又怕真是秦棠。
就差一點,哪知道秦家來電話說張徵月進了醫(yī)院,秦學不在桉城,又出差了。
王叔說:“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萬一不是……”
“呵,如果是別的女人,他有什么好藏的,都在外面買房子金屋藏嬌了!
張夫人眉頭緊皺,心力交瘁,趕到醫(yī)院時,張徵月已經(jīng)沒事了,躺在病床上休息,醫(yī)生還在做其他檢查,跟她說注意事項。
了解情況得知張徵月回去之后沒過多久發(fā)現(xiàn)有輕微出血,第一時間聯(lián)系秦父,卻沒能聯(lián)系上,秦家司機家里有事請假了,還是傭人叫車送張徵月來的醫(yī)院。
得知張徵月沒有危險,張夫人放心下來,問她:“你懷孕這么久,秦學就沒好好陪你?”
“他最近事挺多的,我就沒讓他陪。”
“那司機呢?家里司機又去哪了?”
“剛好今天請假有事。”
張夫人說:“你回來家里住,我安排人照顧你!
張徵月推脫,“媽,不麻煩了!
“什么不了,月份越來越大,萬一又發(fā)生像今晚的事怎么辦?”
“其實老秦讓秦棠在家照顧我的,誰知道他和秦棠吵架,把秦棠氣走了,不然也不會像今晚這樣……”
張夫人直接說:“你帶著秦棠一塊回張家住!
……
秦棠可以說一夜沒睡好,不是和張賀年做,而是心驚膽戰(zhàn)的,沒有睡意,張賀年怎么哄都哄不好,他一大早接了電話有事得出去,還是陪她吃了早餐,送她回程安寧那才準備走。
自從昨晚張夫人再次突然襲擊后,秦棠心里只剩下害怕了,她沒心情,張賀年沒再強迫她,畢竟那事,得彼此投入才盡致。
何況他不是真禽獸,什么時候都能拉著她做。
到了程安寧公寓樓下,張賀年和她簡單說了幾句,還是讓她別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