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補償,請你別用這種方式對我!
張賀年沒說話。
秦棠還是沒能自如控制好情緒,哽咽道:“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就好了!
她能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張賀年不行,做了就是做了,他不后悔,只能怪他自己沒能力要了她的身,也要了她的心。
“機場那天還有句話我沒跟你說,聽好了,以后最好躲著我,你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那怎么樣我都不會放手,不想被我纏上,那你最好離我離得遠遠的!
電話是秦棠掛斷的。
另一邊,張賀年沉默看著暗下來的手機屏幕,眸光離的光一點點沉下去,手指夾的煙燃盡,掉了一地的煙灰,他回過神,撥了方維的電話,開口時聲音微啞,說:“房子留著吧,秦棠不想要,不勉強!
方維嘖了聲,不意外,反問他:“你聲怎么了?”
“沒怎么。”
“你和秦棠……”方維很好奇,還是忍不住問他,“你們在北城出什么事了?”
方維不是八卦的人,但八卦起來不是人。
何況還是張賀年的八卦。
張賀年冷冷道:“少打聽。”
“我這不是關心你么,何況我剛給秦棠打電話,她情緒也不對,特別是聽到你的名字,而且,好端端你還給人家房子,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別告訴我,你真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張賀年不說話,方維愈發(fā)肯定心中猜測,語氣都跟著嚴肅起來:“你真招了人家?!我操!”
怪不得在公館那晚張賀年和秦棠之間的氛圍那么古怪,原來早就有跡可循!
“說完了?”
“嘖嘖!”方維無情補刀,“該不會是你單方面強制吧?人家根本不喜歡你?”
張賀年聲音沉了幾個度,跟淬了冰霜似得,“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看來被我說中了!弊鳛榕笥眩骄S還是勸一句:“我想知道,你來真的假的?不是一時興起玩玩吧?”
“我很閑?”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方維嘴上調侃罷了,都是多年朋友,他了解張賀年的為人。
張賀年點了根煙慢慢抽著,語氣鄭重,“認真的。”
“小姑娘可是有個前任虎視眈眈的……”方維說。
“周楷庭?一個毛頭小子罷了。”張賀年沒把周楷庭當回事,就連競爭對手都算不上,至于他和秦棠的事,來日方長。
“行行行,弟弟是過度,你是歸宿行了吧!狈骄S還嘲笑說,“你不會是被小姑娘氣回北城的吧?”
張賀年沒有心情開玩笑,“犯不著。最近事多,陳湛出來了,一來就找我,秦棠跟著我,不安全,她留在桉城也好!
方維知道陳湛的事,這人事可太多了,當年牽扯很廣,“他不會是要找你報復來的?他也見到秦棠了?”
這就是張賀年最擔心的地方,那晚陳湛特地提了他車里坐的人,保不齊私下會打聽。
他自己怎么樣沒關系,秦棠不能有事。
想到秦棠信誓旦旦下了決心不和他回北城,他一時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要是決定和他回來,那說明她心里有他。
反之,心里沒他。
答案很明顯。
“你要小心,桉城這邊你別擔心,小姑娘我看著!
……
秦家。
有些東西落在北城沒帶回來,秦棠不敢再聯(lián)系張賀年請他幫忙寄回來,他那么生氣,說不準把她的東西都丟掉了……
這樣想想,秦棠沒有聯(lián)系張賀年。
很快到了去鼎華醫(yī)院報道那天,一回生二回熟,秦棠很快被安排進了心內科跟著一位很溫柔的女醫(yī)生學習,只有忙起來,才沒有空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