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著,唇舌不能自己。
她只能發(fā)出很細微嗚咽的聲音……這聲音仿佛是催化感情的必殺技,張賀年手上的勁更大了,伏在她身上,呼吸沉重,灑在她的臉上、頸子上。
節(jié)奏全在他那,由他掌控著,她經(jīng)驗少,很快潰不成軍……
下一秒,情難自禁揚起脖子。
對她來說,黑暗里進行的一切,無比刺激,刺激著她身上每個細胞……
直至秦父的車子出現(xiàn)在視野里,秦棠側臉望過去,隱約看見秦父和張徵月從車里下來……似乎沒察覺到角落里停的車,徑直進了張家……
秦棠如遭雷擊,渾身的熱度消散了一大半,喊他名字:“張賀年,我爸……”
張賀年咽了咽喉嚨,意識清醒了些,卻還是在她唇上流連了少許,平復好心情,再開口時,聲音啞得不像話,“等會問起來,就說去加油了!
秦棠意識到,他好像不想被知道……
片刻后,他們倆各自整理好著裝,張賀年坦然自若,秦棠心驚膽戰(zhàn)……
張賀年又點了根煙在唇邊緩緩抽著,和秦棠說:“等會結束,等我電話。”
秦棠瑟縮了下。
多半是想繼續(xù)剛剛沒完成的事。
不上不下的最難受了。
張賀年又說了句:“聽話!
秦棠咬唇。
……
張夫人在正-廳和親朋好友聊天,走到門口便聽到里面熱鬧的氛圍。
今天是大年三十,來張家的都是親戚,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有這種熱鬧的場景。
女人們在一處聊天喝茶,男人們在另一處。
等張賀年帶著秦棠出現(xiàn)時,張徵月第一個問他:“不是你們先來的么,怎么這么慢?”
“車沒油了,兜了一圈去加油!睆堎R年進門前碾滅了煙蒂,這會沒抽煙。
張徵月信了:“我就說呢!
張夫人坐在主位,懷里抱著不知道哪家的孩子,小娃娃粉雕玉琢的,甚是可愛,她視線敏銳看向站在一旁的秦棠,開口,“秦棠怎么站那么遠?”
“夫人好!鼻靥谋稽c到名,只得上前來乖巧喊人。
張賀年進來前抽了一根煙已經(jīng)平復了下來,神色正常,舉止正常。
秦棠沒他那么有本事,她剛沒忍住掉了幾滴淚,恐懼使然,卻還是情動了,眼尾發(fā)紅,這會還沒完全消下去,她便低著頭,沒敢抬眼看人。
這一幕自然被張夫人瞅見了,張夫人眼神犀利得很,上次在北城那會就看到秦棠出現(xiàn)過這種反應,這會更濃烈了,一眼便看出來那是什么狀態(tài)。
一次是意外,那兩次呢?
而且還是和張賀年一塊出現(xiàn)時才有的。
察覺到張夫人的視線,秦棠渾身發(fā)毛,像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凌遲。
還是張賀年擋住張夫人的視線,一副吊兒郎當?shù)淖雠伞?br>
沒等張夫人細細深究想過彎來,注意力被張賀年吸引,問他:“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張賀年懶洋洋回答:“想回來就回來了。怎么,不歡迎,不歡迎我立刻走!
張徵月趕忙攔著:“回都回來了,還走什么,剛剛和你怎么說的,收斂點,別氣人了。”
張夫人到底還是高興了,畢竟兒子回來了,至于秦棠的事,沒有實質性證據(jù),加上真有什么,張賀年還在場,不能如何,只能暫時放下。
“別拘謹了,隨便坐,等人齊了就要吃飯了!睆埛蛉苏f著從一旁的袋子里取出一個紅包遞給秦棠,“快拿著,孩子!
在桉城,沒結婚就能拿壓歲錢,特別是張家這樣的門庭,十分注重繁文禮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