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我,委屈你了,你是下嫁!
秦棠經(jīng)不住他一本正經(jīng)說肉麻話,“才沒有,你也很好。”
“有多好?”
“就是很好啊,天底下最好的人!
張賀年啄吻了下她的額頭,“還不夠,我會對你更好,讓你離不開我,對我死心塌地!
要她從身到心都是他的。
“已經(jīng)離不開了!鼻靥挠H了親他臉頰,碰到就離開,畢竟還在醫(yī)院,人來人往的。
張賀年很滿意她的答案,說:“好點了嗎,去做下一個檢查!
“好了,走吧!
……
檢查報告是第二天拿到的,各方面指標大部分是正常,有小部分有點問題,問了醫(yī)生,拿了點藥回去慢慢調(diào)養(yǎng),至于備孕的事,無限期延后,張賀年不想她再喝藥了,以她身體健康為主要任務(wù),其他不重要。
回去之前,張賀年去了趟港城警署,了解案子進度,他們還在調(diào)查階段,沒這么快有結(jié)果,至于陳湛出院后被關(guān)了起來,每項罪名單獨拎出來都是致命的,要在里面蹲上十年八年,也因為游輪案取證調(diào)查起來需要時間,不是短期內(nèi)能有結(jié)果。
期間,樓子煜來醫(yī)院找張賀年,邀請他和秦棠到家里做客,他家住太平山,那邊全是港城有錢人住的地方,樓子煜現(xiàn)在和太太住那,一對兒女在英,國留學(xué),很少回來。
這次因陳湛引起的風波似乎牽扯到了樓子煜,他比較緊張,三天兩頭找張賀年打聽案子進度,還問陳湛到底做了多少事。
樓子煜的反應(yīng)很可能是這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張賀年直接問了:“您在擔心什么?”
樓子煜拉著張賀年到外面說的,“我和陳湛之前有些來往……”
“您是做了見不得光的事?”
“怎么可能,我和他家有來往,這不,那些好事的媒體狗仔跑來采訪我,有什么好采訪的,也搞不懂他們嘞!
樓子煜明擺著有問題。
張賀年看破不說破,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最好別心存僥幸!
樓子煜笑呵呵的,沒多久就走了。
很快,張賀年辦了出院,帶秦棠回桉城,回到第一時間去見了蔣老師,葉準開車來接的,見到秦棠,嘴巴很甜一口一個小嫂子。
不是第一次聽葉準喊小嫂子,秦棠還是不習(xí)慣,到底臉皮兒薄,跟葉準說:“叫我名字就行!
“那不行,你是賀哥媳婦,我肯定喊嫂子!
張賀年上車后閉目養(yǎng)神,這段時間他很辛苦,承受各種壓力,還受了傷,都沒精力捯飭自己,胡茬也是昨天早上秦棠幫他刮掉的,胡茬一刮,不滄桑了,更英俊了。
右手手掌一直握著秦棠的手,他受傷那只胳膊不能動,還是痛的。
秦棠說:“不用那么客氣,就喊名字!
葉準問張賀年:“賀哥,我能喊名字不?”
“聽她的!
葉準說:“那就喊名字!
蔣老師搬回了老城區(qū)的老房子住,那房子是秦棠外公留下來的,一房一廳,除了看起來破舊得不行,打掃干凈還能住人。
蔣老師不清楚秦棠經(jīng)歷了什么,她進屋撲進蔣老師懷里,抱了個滿懷,撒嬌喊媽媽。
張賀年提了禮物放在桌上,目光溫柔注視秦棠。
蔣老師還是跟之前一樣,態(tài)度談不上熱情,不過比之前好了很多,留他們下來吃了頓便飯。
進屋前秦棠不想讓張賀年跟蔣老師說她遭遇的那些事,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說了,張賀年心疼自責,還是尊重她的意見。
蔣老師這邊生活一切從簡,客廳放著幾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