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們這幫狗日的站出來讓老子看看,是你們的膽子長了毛,還是覺得老子提不動刀了?還是說你們覺得老子手里的56沖火力不足?”
旅長直接提著56沖就沖進了被386旅戰(zhàn)士們圍得水泄不通的酒樓。
386旅的戰(zhàn)士們都瘋了,這特娘的怎么能讓旅長在前邊身先士卒,各個奮勇精進地往里邊沖,這讓還在吃飯的國軍士兵們根本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冰冷的56沖槍管已經(jīng)頂在了他們的額頭上。
這些國軍士兵毫不懷疑,只要他們敢有任何異動,他們的頭就會變成打爛的西瓜。
壓制住局面以后,旅長根本就不看國軍這邊到底是誰領(lǐng)的頭,甚至在他的眼睛里就像是草芥或者說就如同是空氣一樣。
終于,在后院的角落里,十幾名勘探隊的隊員被擠在一個小角落里,二十多名晉綏軍的士兵看著他們。
至于被抓住的我方幾名士兵則有些凄慘,被捆得就像是粽子一樣,被他們踩在地上,不準(zhǔn)我方戰(zhàn)友有任何動作。
旅長用眼睛一掃大致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勘探隊的成員一個不少,我方戰(zhàn)士雖然受了一些皮肉之苦但是好在沒有人受重傷。
懸了很長時間的心,終于算是能放下了。
沒有人員傷亡,沒有一個人損失,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負責(zé)看守我方戰(zhàn)士的晉綏軍士兵有一兩個膽子比較大的家伙,似乎還想憑借著手中掌握的我方戰(zhàn)友反抗一下,結(jié)果被旅長身邊的士兵看到以后,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就是一槍托砸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一茬果然還是好使,這家伙瞬間就消停下來了。
旅長親自走到勘探隊隊長面前,關(guān)切地說道:“仲拱先生,你還好吧?希望您沒受到什么驚嚇!
“哈哈哈,倒是沒什么!
五十歲左右的這位中年人面色倒是很平靜,顯然已經(jīng)是見慣了這樣風(fēng)波,他這一生經(jīng)歷的事情和場面比今天要更加波瀾壯闊,所以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前來扣押他們的晉綏軍就是因為這些勘探隊成員的身份太過特殊,所以才如此禮遇他們。
旅長親自扶著李仲拱先生坐下,一一寬慰在場所有勘探隊成員和我方受傷的戰(zhàn)友,這才走向那些已經(jīng)被團團圍住的晉綏軍士兵。
“你們誰是領(lǐng)頭的?”
旅長用銳利的眼神看著這些被團團包圍的晉綏軍戰(zhàn)士們,冷冷地問道。
“我是!”
一名穿著深色軍官服裝的晉綏軍軍官從士兵中站了出來。
旅長看了一眼這個還算是鎮(zhèn)定的晉綏軍軍官:“你是哪支隊伍的?你們的長官是誰?”
那晉綏軍軍官深深地看了一眼旅長,沒有吭聲。
旅長想到這家伙竟然敢劫持我們探勘隊,還悶聲不吭,想著就有些來氣,就抽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馬鞭準(zhǔn)備抽他,但是一看到這張華國人的臉,旅長還是忍住了:“你們總裁都不敢跟我這樣,你小子還挺橫啊!
聽到這話,那晉綏軍軍官看了一眼旅長的腿還有眼鏡,似乎是明白過來面前這人是誰了,趕緊敬了一禮:“報告長官,我是43軍楚溪軍長麾下上校團長,我叫朱天來。”
“上校團長,看來你們楚軍長對你還是很認可的啊,主力團團長。那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劫持我八路軍勘探隊的?”
旅長驟然一聲冷喝,帶著一股子無匹的氣勢朝那晉綏軍上校團長威壓而去。
只是一瞬,那晉綏軍朱團長就感覺像是一盆冷水當(dāng)頭澆下,全身都涼透了,頓時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旅長生生地只是用氣勢就將這可以稱作是晉綏軍中精銳的團長給壓得不知所措,這久經(jīng)沙場的殺氣絕非一般人可比。
這晉綏軍上校團長在旅長面前就如同是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一樣,根本不敢有任何異動。
旅長見這家伙沒有反應(yīng),如同刀子一般銳利的眼神從在場所有晉綏軍士兵臉上掃過,沒有一個人敢跟旅長對視,被這目光掃到的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威勢恐怖如斯!
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旅長也就不再繼續(xù)施壓了,目光灼灼地盯著晉綏軍上校團長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軍長楚溪是老閻的心腹愛將,不管是楚溪下的命令還是老閻親自下的命令,這個責(zé)任我都會算在老閻的頭上。
回去給你們司令帶句話,我就說是我旅長說的,戰(zhàn)場上得不來的東西,靠這些陰謀詭計也照樣得不到。
再說了,從自己人手里搶東西也就罷了,還給自己人拖后腿,我都替他害臊。
有本事把這些心思放在打鬼子身上,只要是從鬼子手里搶回來的地盤,我旅長絕對不占他一分一毫。
以后再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別怪我旅長手黑,別讓我瞧不起他!
這話說的相當(dāng)不客氣,聽得那上校團長憋得青一塊紅一塊的,好幾次想說話反駁,但是最終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在背后捅刀子拖后腿的事情,當(dāng)被人當(dāng)面抓了個現(xiàn)行,無論怎么解釋都有些丟人,索性不再說話了。
“回長官,我會把您的話帶到的!
那晉綏軍朱團長敬了一禮道。
旅長瞥了一眼,最終一擺頭道:“帶上你的人滾吧!”
一個營的晉綏軍在朱團長的帶領(lǐng)下灰溜溜地撤走了。
雖然很不忿老閻的做法,但是畢竟都是華國的國防力量,一旦雙方火并起來都是華國國防力量的損失,這是旅長很不愿意看到的一幕,所以只是當(dāng)面刺了兩句就放他們離開了。
等到這些士兵離開,旅長馬上從嚴肅的神情變得和煦起來,一個勁兒的關(guān)心勘探隊眾人的情況,生怕有些照顧不到的地方。
晉綏軍朱團長帶著一個營的隊伍,如同一群被斗敗了的公雞,臊眉耷眼地朝著城門口的方向走去,各個都在發(fā)愁回去以后怎么跟楚司令以及閻司令匯報。
就在他們埋頭往前走的時候,突然被剛剛出現(xiàn)的一隊穿著八路軍軍裝的隊伍給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