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盧嘉開GTR和陳一天的新車奔馳E300小小的撞了下。
由于是盧嘉實線變道,所以姜語妮判了他主責(zé)。
盧嘉當(dāng)時搬出自己的身份,試圖用老爸和二舅李江嚇住姜語妮。
但姜語妮就事論事,不吃這一套。
“別動!你們要把我車拖哪去!”盧嘉喊道。
“你這輛車套牌,且多次違章、危險駕駛,我們現(xiàn)在要把它拖回隊里。”
“還有,你也要跟我們回去!
盧嘉的這些違法行為夠他拘留10天了。
“你他媽不想混了吧,我跟你說過,我什么來頭吧。”
“我不管你什么來頭,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
“回你媽!”
盧嘉無視姜語妮,走到奧迪旁邊想要開車離開。
姜語妮上前拉住了他,盧嘉甩開手喊道。
“打人是吧!”
“執(zhí)法記錄儀拍著,你別亂喊。”小沈道。
“交警打人啦!”
鑒于盧嘉的身份,小沈真不敢和他發(fā)生肢體接觸。
但又不能讓他跑了,得把車和人都留下。
小沈跑步上前,擋在了奧迪車門前。
“滾開!”
盧嘉推搡著小沈,姜語妮立馬呼叫了支援。
路邊的群眾駐足圍觀,就在雙方僵持之際。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街邊人行道走了過來。
“妮妮!
“爸,你怎么在這。”
“檢查商戶!
姜爸穿著市監(jiān)局執(zhí)法標(biāo)志服,身后跟著同事,他們今天隨機抽查廣順路的商戶。
碰巧就遇上了在這邊巡邏的姜語妮。
隊里的支援來的很快,不過有些意外的是,楊隊長都來了。
“隊長!毙∩蜃吡诉^去。
楊隊長說道,“你們接著去巡邏,這里交給我就行。”
“?”
“啊什么啊,巡邏去!”
盧嘉不易察覺的嘴角揚起,心中暗道。
“跟我玩?你們算什么東西!”
“隊長,他這輛套牌車,多次違章、危險駕駛...”
姜語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隊長打斷。
“我知道了,小姜,你們巡邏去吧,這里交給我。”
早上陳啟剛送了400多萬的福利,楊隊長不能不給陳啟面子,連帶著對姜語妮的態(tài)度也緩和些。
陳啟雖然值得感謝,但盧嘉背后的人,楊隊長更要給面子。
姜語妮和小沈上了摩托車離開。
盧嘉朝著地上啐了口唾沫。
“什么玩意兒!臭婊子!”
他又看了看路邊的兩名市監(jiān)局執(zhí)法員,心里開始盤算起什么。
“楊隊長,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楊隊長點了點頭,他也沒辦法,市局里的上級打電話給他,向他施壓。
盧嘉的關(guān)系很硬,這種飆車、套牌違章,打個招呼就能把事平了。
某個會所里。
盧嘉進來后幾人和他打著招呼。
“盧少,怎么才來,妹子都等不及了!眳乔У馈
“媽的,路上遇到個婊子,交警隊的傻逼!
“跟他說了我是誰,還敢扣我車!
那輛奧迪RS 7還是秦鵬飛送他的。
秦鵬飛道,“什么人啊,敢扣吳少的車,不想混了吧!
“交警的那個拍抖音的女的,姜語妮!北R嘉道。
“是她!我今天也被她搞得很不爽!鼻伫i飛表情沉了下來。
吳千幸災(zāi)樂禍,他知道秦鵬飛什么癖好,喜歡別人的女朋友、老婆。
之前慈善募捐晚會,秦鵬飛看姜語妮的眼神不對勁,吳千就知道他又想下手了。
“秦少沒被扇巴掌吧?”吳千道。
“扇個毛!
雖然沒有被物理扇巴掌,但陳啟的行為確實打他臉了。
“她那個男朋友,姓陳的,陳啟!
“花了400多萬請全市交警吃冰雪皇后,故意陰陽怪氣的說我小氣!
吳千在一旁偷笑,他是知道秦鵬飛泡妞確實小氣。
“你說陳啟?”鐘海杰坐了起來。
他在自家度假村被陳啟打了巴掌,這仇他一直記著。
這段時間他沒回魔都,住在市區(qū)在圈子里打聽陳啟的消息。
吳千是第一個和他搭上話的。
這不,吳千組了這個局,讓鐘海杰和其他人認識。
“盧少,這位是成清縣雪舞度假村的鐘海杰!
“鐘少,這位是我們東海環(huán)保局局長的公子,他舅舅是市監(jiān)局局長!眳乔Ы榻B道。
“盧少,你幫我整陳啟,我一定重謝!辩姾=艿。
盧嘉之前沒見過鐘海杰,鐘海杰都在魔都混的。
不過雪舞度假村盧嘉知道,在財富榜排名還挺靠前的。
這時,一旁的鄧勝東道。
“那個陳啟不好對付的!
在之前登云樓的牌局上,鄧勝東是唯一沒有輸錢,還贏了不少錢的人。
但他當(dāng)時要是再玩下去,他有預(yù)感會輸給陳啟。
那場賭局,最后只有一個人是輸家,吳千輸了5000萬。
鄧勝東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見好就收這是他在牌桌上的準(zhǔn)則。
“陳啟和羅凱洋走的很近!
盧嘉嗤笑一聲,“鄧少,你還怕羅凱洋?”
羅凱洋的實力是沒有鄧勝東強的,一個排名36,一個30
“羅凱洋游手好閑的公子哥一個,我倒不是怕他!
“不過他跟孫澤源是一條道上的,孫澤源這個人不好惹!
這個孫澤源就是羅凱洋、沈承寧他們小圈子的頭頭。
羅凱洋還打算把陳啟介紹給他。
“怕個嘚兒!”
“我就先拿那婊子下手!北R嘉道。
五點鐘,苗期光從廠區(qū)趕回了公司。
今晚六點半,宴請環(huán)保局局長盧祥,地點是在登云樓。
陳一天有些激動,登云樓他聽陳啟說了,資產(chǎn)過億才能成為會員。
這么高端的地方,他也就跟著陳啟才能進去了。
苗期光以前跟別人去過,顯得淡定的多。
“陳總,我們早點過去吧,下班高峰期,路上堵!泵缙诠獾。
“行,那就出發(fā)吧。”
五點五十,陳啟四人已經(jīng)坐在了登云樓天樞廳里。
陳一天和客服部楚經(jīng)理四處張望,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眼花繚亂。
“這青花瓷不會是真的吧?”
陳一天在廳里東看看西看看,正要伸手去摸瓷瓶,卻聽見陳啟說道。
“是真的。”
陳一天立馬把手縮了回來,這要是碰壞了,他可賠不起。
“東海還有這么個高級會所,我竟然都不知道!背(jīng)理道。
等到七點,盧祥還沒來。
“會不會給攔在門口了?”苗期光道。
“我跟保安說了,有誰報天樞廳的,直接讓他進來!标悊⒌。
七點半,盧祥在服務(wù)生的帶領(lǐng)下進了天樞廳。
“不好意思,來晚了!北R嘉笑瞇瞇的說道。
盧祥遲到了一個小時,但陳啟他們也不敢抱怨。
苗期光40多歲了,酒局參加過無數(shù),他立馬站了起來說道。
“盧局工作這么忙,還得意抽空來參加我們的聚餐,辛苦辛苦。”